李春天接受本刊专访:我从没和县委书记玩过“暧昧” 斯坦·李过世
李春天,河南商水县电视台美女主播,因其睿智清新的主持风格,颇受观众欢迎。
2010年伊始,一条关于她曾被原商水县县委书记张绍军包养的谣言不胫而走,甚至有人“人肉搜索”出张绍军赠送给她的房子、车子,传言还称,纪检部门握有她与张绍军不正当关系的直接证据。
一时间,李春天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对于一向洁身自好的她来说,这场“谣言风暴”无异于灭顶之灾,事业严重被毁,家庭遭受“强震”,她成了街头巷尾人人热议的“丑闻女主角”。
万般无奈之下,李春天不得不上书周口市纪委,要求纪委出面辟谣。
2010年3月2日,记者赶赴商水县进行调查,并对李春天进行了长达六个小时的专访,了解到这场风暴背后很多鲜为人知的事实:李春天曾先后多次拒绝张绍军的“暧昧”; 李春天的家人在谣言肆虐时一起来到她的身边,和她共同与“网络暴力”抗衡…… 拒绝玩暧昧,“我从未忘记我有家庭” 李春天是土生土长的商水人,说起商水的小吃和自然风光,32岁的她像个孩子,淡定中带着一丝俏皮。
卸下女主播的光环,李春天的生活轨迹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从周口师范学院毕业后,她便进了商水电视台当了一名记者,26岁时,她开始主持《商水新闻》,因其睿智清新的主持风格,栏目收视率一直颇高,这也让她成了商水家喻户晓的人物。
工作稳定后,李春天结婚有了儿子,每天下了班,她会去市场买菜,然后回家给家人做饭,俨然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她也很享受这样的平淡生活。
2007年11月8日记者节,电视台组织了一个茶话会。
李春天正跟同事聊天,只见台长领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上主席台,对大家说:“这是咱们的张县长,特意来向大家表示节日问候。
”李春天这才知道,中年男子就是刚任商水县县长的张绍军,他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深灰色的夹克,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很随和。
在跟大家一一握手时,张绍军在李春天的面前停住了脚:“你就是主持人春天吧?我很喜欢看你的节目,也算是你的‘粉丝’。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一天深夜,李春天的手机上突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猜猜我是谁?”她以为是朋友跟自己开玩笑,怕吵醒丈夫,李春天便关了手机。
几天后,她打开自己的博客,他看见一个名叫“商水人”的网友给她留言道:“都说文如其人,你的文字和你的人一样,都很美,期待你更多的大作。
”李春天回了句“谢谢”。
当天晚上,“商水人”又给她留了言:“你能猜出我是谁吗?”李春天接连说了几个名字,对方都说不是。
一星期后,李春天去县政府办事,一个朋友告诉她:“张县长从我这要去了你的博客地址,他还说你文章写得特别好,对你很欣赏。
”李春天顿时想到了“商水人”,难道他就是张绍军?朋友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自从知道“商水人”就是张绍军后,李春天就很注意跟他说话时的措词和态度,收起了爱开玩笑的个性,身为妻子和母亲,她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因为工作原因,李春天经常会随他下乡采访,张绍军对她总是很客气,甚至有些超乎寻常。
一开始,李春天只把它当成是一个领导对下属的关心,可时间长了她发现张绍军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一次,去乡下慰问,雨天路滑,十分难走。
”晚上,李春天刚回到家,张绍军就打来电话:“今天你淋了雨,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小心别感冒了。
”张绍军说话的语调很轻。
凭直觉,李春天感觉到他对自己已经超出了一般朋友的界线,她礼节性地回应道:“张书记,你客气了,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2008年3月的一天,李春天刚到单位,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张书记来台里视察,问了她好几次。
同事打趣道:“张书记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如果能跟他把关系搞好,你以后可是前途无量,到时可别忘了咱们这些曾经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哦!”“张书记对谁都不错,以后别乱说了。
”李春天神情很严肃地叮嘱同事,她有自己坚持的底线和原则,如果要靠“裙带关系”往上爬,这种机会她宁可不要。
电话里,张绍军关心地问:“早上去电视台听说你感冒了,严重吗?”李春天说自己没事,寒暄了几句,便把话题引到了工作上:“张书记你着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工作安排?”张绍军语气明显透着失望:“也没什么事,就是顺道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十多分钟,张绍军短信随之而来:“傻春天,你难道真看不出来,我过去就是想看看你吗?”这是张绍军第一次直接地表明自己的心思。
李春天没有一丝欣喜的感觉,自己有丈夫有孩子,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女人该有的她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李春天决定用工作上的疏远来冷却张绍军的热情。
可换了人之后,张绍军很不满意,无奈之下,李春天只得再度接手。
事发后,有同事帮李春天作证:“台里很多人都知道张书记对春天高看一眼,别人都是往领导身边靠,可她却把人往外推,有时候,看见春天骑着自行车送孩子去幼儿园,一路上还乐呵呵的,我嘴上说她有福不会享,可心里其实挺佩服她的。
” 2008年7月,张绍军对李春天的好感与日俱增,甚至直接暗示想往深处发展。
说起那段日子,李春天感叹道:“那段时间我好像得了‘手机恐惧症’,听到手机铃声就紧张,就怕是张书记发来的,每次回信息,我都要字斟句酌,就怕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对方误会,我从未忘记我有家庭,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暧昧游戏我玩不起。
” 整天想着如何拒绝张绍军,李春天心情很糟糕,和丈夫的争吵也多了起来。
2008年11月,厌倦了无休止的争吵和彼此伤害,她和丈夫协议离婚,儿子判给了男方。
离婚后,李春天独自在外租了间房子。
得知李春天离婚的消息后,张绍军第一时间发来了问候短信:“朋友,就是那一条手帕,在你想哭的时候,给你安慰。
”知道李春天住的地方很简陋,张绍军委婉地提出:“要不我给你弄套房子住,没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哪有好的身体。
”李春天明白一旦接受了对方的帮助,在某种意义上,也就给了对方暗示,自己虽离了婚,可她不会因为一套房子出卖自己的感情,她再一次拒绝了张绍军的好意。
因为这件事,有网友质疑道:“这年头有几个女人能抵挡住糖衣炮弹的诱惑?李春天得了便宜还想沽名钓誉,真假!”网友的话让李春天很伤心,她告诉记者:“我不否认我也有女人的虚荣心,在我身边,不乏那些靠傍款飞上枝头的金丝雀,我很清楚,如果接受了张绍军,不说要什么有什么,但绝对会比现在生活得好,我不是要为自己立贞洁牌坊,说自己多么清高,可一个女人,因为有自己的原则不愿被包养,就那么让人不能理解吗?一定要有理由有原因吗?真可笑,被包养不是新闻,拒绝包养反倒惹人非议。
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靠别人?” 遭遇谣言风暴,“擦干眼泪我为自己而战” 李春天的再次拒绝彻底让张绍军死了心,他给对方发去邮件说:“有时最美的风景不一定要拥有,远远地看,也许更美丽。
”见张绍军对自己似乎死了心,李春天比谁都高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特意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午后,碎花似的阳光透过树隙洒在木藤椅上,李春天静静地喝着下午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切都让她觉得生活充满希望。
2009年10月前后,李春天上班时,突然听到一个消息:张绍军因经济问题已被双规。
这一年多来,李春天有意识地跟张绍军联系少了,对方也很尊重她,除了工作场合,私下里几乎没再接触,听说他被双规,李春天很是吃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场风暴正悄悄向她袭来。
2009年11月上旬,李春天受邀参加在商水县姚集乡举办的“生态旅游美食节”。
吃饭的时候,李春天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小声议论:“她就是那个跟张书记牵扯不清的李春天,真看不出来,她是这样的人。
”李春天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
两个中年妇女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抹过头去。
晚上回到家,李春天正准备休息,一个要好的同学打来电话问:“春天,咱们是多年朋友了?你实话跟我说,你跟张绍军有没有那啥?”同学告诉她,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她曾被张绍军包养。
听到这话,李春天赌气地发誓道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如果真有这事,我出门被车撞。
”“要是别人说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时间长了大家也就忘了。
” 谁知道,谣言越演越烈,大街小巷人人热议,李春天被杜撰成了张绍军“背后的女人”。
有一次,李春天去菜市场买菜,在蔬菜摊前,她选了一颗甘蓝。
谁知,卖菜大妈一把夺过甘蓝菜,板着脸说:“这菜不卖。
”李春天生气地找对方理论,引来不少人围观。
卖菜大妈扯着嗓子喊:“你还好意思出来,我要是你,一辈子都不见人。
”李春天气得眼泪滚滚而落。
回到家,弟弟刚好打来电话,听见姐姐像是哭过,问清事情缘由后,安慰她道:“姐,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全家人都相信你。
”李春天想不明白,与张绍军接触的女性远不止她一个,为什么她会被牵扯进去,很快,她就寻到了答案。
朋友告诉她,是她那篇“表扬帖”惹的麻烦。
那是在认识张绍军后不久,李春天无意中听说张绍军喜欢匿名在网上跟网友聊天,听取群众的意见。
一开始她不信,后来在网上巧遇了张绍军,才得知这件事是真的。
作为新闻工作者,李春天觉得这样的领导很难得,便在周口龙都论坛上发了篇名为《发现商水县县委书记马甲》的帖子:“关心百姓疾苦是很多官员常说的一句话,但如何做到实处?我们的领导让我们看到了曙光。
”在帖子的后面,张绍军回复道:“谢谢小春天!咱们虽是领导,但说到底就是为老百姓办事的,之所以匿名,就是希望能得到真正的名声。
当时她只是单纯地想,一个一心为民的好领导是该被称赞的,谁知道会有人拿这事做文章,说她之所以如此“卖力”,是和张绍军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李春天不知该怎么办,面对全城百姓的质疑,她的解释显得那么微弱,一气之下病倒了。
母亲来看她时,李春天正一个人孤单地躺在床上,一年前,她就被查出在肝脏边缘长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血管瘤,医生建议她动手术,可她虽身为主播,每月的工资并不高,跟丈夫离婚后,她又拿出全部的积蓄买了套房子,还欠着七八万的外债,考虑到经济等方面的因素,李春天一直在保守治疗。
母亲看着女儿,心疼地说:“三儿,你瘦了,咋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一句轻轻的责怪让李春天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她把头蒙在被子里,禁不住痛哭失声。
母亲拍拍她的背,呢喃道:“妈知道你受了委屈,别人不知道我闺女,我还能不明白?人一辈子,苦可以吃累可以受,但就是不能活得憋屈,不管你怎么做,我跟你爸都支持你。
” 李春天母亲是东北人,性格很直爽,跟父亲俩一辈子受人尊敬,可因为自己,两位老人受了不少委屈,可在自己面前,他们一个字也不提。
2009年12月22日,李春天首度在周口龙都论坛上发表了一篇《有一些话不吐不快》的帖子,郑重声明自己和张绍军并没有什么关系,并把自己生活的艰辛和难处写了出来,只是让大家明白,她的生活也和别人一样,充斥着柴米油盐,自己并不如传言说的那般贪慕虚荣。
李春天原本以为,这么做会堵住众人之口,谁曾想到,引来了大家更多的质疑,有人说她哭穷,也有人说她为自己开脱,谣言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比以前更“精彩”了。
有网友通过“人肉搜索”,说张绍军在电力小区给李春天买了套房子,不仅如此,还买了车,给了一笔60万的存款。
听到这些,李春天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不知是被哪个聪明的“编剧”编了出来。
李春天说自己现居住的房子99平米,刚住进来不久,花了13万购买的,当初因为钱不够,朋友陪着她多次找开发商协调,给她时间筹钱,她才能买下这套房子。
见李春天四处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朋友忍不住在网上替她说话:“春天是啥样的人我比谁都明白,说张绍军给了她套房子,真可笑!如果有这么大一个靠山,春天会因为几万块钱房款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吗?会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一次又一次去找开发商说好话吗?说到车子就更离谱,商水电视台谁不知道,春天每天骑自行车上班,就连接送孩子上学放学,都是那辆自行车。
”从网上看到这个帖子,李春天给朋友打去了电话,哽咽着说了句“谢谢”。
有朋友给李春天出谋划策,可以设计一些问题让孩子回答,比如说:妈妈平时用什么送你上学?妈妈住哪等等。
孩子的心是最纯洁的,可信度也最高。
李春天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儿子才五岁,她不想把他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跟孩子的快乐比起来,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2009年年底,李春天和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送儿子去幼儿园,虽然孩子判给了前夫,但平时一直是两头住。
她刚把孩子送进幼儿园,一位年轻妈妈叫住了她:“你是春天吧?我很喜欢看你主持的《大家谈》,每期都看。
”说完,对方充满善意地看着她说:“我儿子也在这里上学,我经常能看见你骑车送孩子,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点,我平时也喜欢在论坛上逛逛,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说说话。
”李春天很感动,可怕别人说她找人作秀,最终还是拒绝了。
“我信,我会迎来春天” 虽然朋友都力挺李春天,出面帮她澄清,但取得的效果并不佳。
一天晚上,好朋友李红找到她,建议道:“既然别人不信你和张绍军之间是清白的,那么你就大大方方把你们交往的短信、邮件、聊天记录都拿出来,贴到网上去,大家不是傻子,你们有没有关系一看就明白了。
”李春天坚决地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张书记工作上有没有过错,我不知道也不好说,可不管怎样,大家朋友一场,我不能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这么做不道德。
”李红在一旁干着急:“你都自顾不暇了,还管别人,不这么做,光靠你一张嘴,一辈子也说不清。
”见李红生气地走了,李春天也不知说什么好。
2010年1月24日,李春天回娘家吃饭,除了家人之外,还有一些亲戚朋友,为了让大家给自己拿拿主意,她把李红的建议跟大家说了。
没想到,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一位叔伯说:“现在翻出那些旧事,岂不是把事情越闹越大?”李春天看着父亲,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难事,父亲都会给予她最理性的建议。
老人沉默了许久,说:“三儿,你自己拿主意,说也好不说也行,你只要记得,你还有我跟你妈,还有两个哥哥,还有弟弟,咱家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
”李春天一阵心酸,可她极力忍住没让眼泪落下来。
就在李春天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又有了新的传言:“李春天一直说自己清白,那都是假的,前几天纪委把她找去谈话,一开始她死不承认自己和张绍军有染,后来纪委的人拿出一个光碟放给她看,李春天这才低头承认了。
”听别人这么说,李春天几乎崩溃。
无奈之下,李春天给周口市纪委的相关领导写去一封求助信,希望他们能出面证明她和张绍军没有任何关系。
很快,纪委就给了答复,他们认为出面辟谣没必要。
2010年2月12日,农历腊月二十八,李春天一身疲惫地从纪委回来,一头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恍惚中,她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年迈的父母顶着一身雪花,拎着汤站在门外。
见父母脸冻得通红,李春天赶紧把他们迎进屋来,本想让两位老人洗把热水脸,可家里一点热水也没有。
见女儿在厨房里弄得叮咚直响,母亲把她推出了厨房:“你休息一会,我来烧水。
” 汤热好后,老人又亲自端到了女儿面前。
远处,不知谁家传来“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新的一年即将来临,家家户户都在蒸年糕、剪窗花,可对李春天来说,这却是她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年。
母亲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叮嘱道:“别忘了大年三十回家过年,你爱吃什么妈就做什么。
一位领导最终被她的诚心打动,出面说:“省市县三级纪委都没传唤过李春天,目前纪委主要调查张绍军有无腐败渎职,没发现其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
”有了这句话,李春天感到莫大的安慰。
纪委的“证言”封住了很多人的口,论坛上骂声少了,支持李春天的人多了起来。
2010年2月27日,李春天在论坛上看到这样一则留言,署名是“一叶小舟”:“我是龙都论坛的常客,也许是听了太多关于你的传言,一开始对你我并没有多少好感,昨天去你的搜狐博客看了,觉得这段时间你挺不容易的,相信你并不是和外人说的那样,我顶你!”几天后,李春天作客新浪网,第一次直面袒露了这些日子以来的是是非非,以及和张绍军的那段过去。
顿时,她的博客里挤满了人,上千条鼓励的话语让李春天非常感动。
记者采访时,李春天说:“虽然现在还有很多人对我抱有误会,但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商水这座小城会重新接纳我,冬天过去了,我相信春天也不会远。
我也是一名纪检监察干部,我觉得咱老家的纪检部门应该出面给你澄清一些事实,无论是出于道义上的原因还是出于职责上的原因,都应该这样做。
群众的贴心人就应该积极主动为老百姓说话,辨别是非,以正视听。
现在社会人心不太好,普遍道德滑坡,但只要人心良知不灭,我们就不能让好人受伤害。
网友AQS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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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句话感触颇深,一语道破了现在社会上谣言之所以盛行的根源所在。
今天,也真切地体会到了温暖,这温暖是在我期待和意料中的。
我一定会坚强面对这一切,不管我是像秋菊,像孙悟空,还是像阿凡达,我都将战斗到底! 3月4日 我不愿被包养,就那么让人不能理解吗?一旦被贴上“美女主播”的标签,就一定要和某某权势人物扯上关系?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靠别人?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战斗到这样的结果:人们背后提起我,不是说,她就是那个和书记闹绯闻的女人;而是说,她就是那个拒绝了书记,而且辟谣成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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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