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哲琴,的哲与琴]琴哲

自从担任了联合国亲善大使,她就开始马不停蹄起来,新疆、青海,西藏,多远的路她和她的小团队都一步一步的走到了。

带回来很多素材留待整理。

拍照的时候她执意要搭配上手工的腰带,这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推动民族手工业。

她自然是“时尚”的,并非是西方的,她对时尚有着自己的理解――滋润她的东方价值体系

这也让她在这个被西方价值观生活方式包围下的时代格外的与众不同。

她有自己完整的内心体系,这让她眼神明亮,给出的答案几乎字字珠玑。

“不要赞美我,我只是神手中的一件乐器”      朱哲琴有十年的旅行生活,她管这十年的旅行生活叫做“行吟”生活,是的,一路上她边走边唱。

她在通往印度的火车上和印度人一起唱歌,在印度寻找吉酱赛歌者,听印度小孩子唱歌唱歌给他们听。

她说音乐只是她生命中的附属。

提到歌唱她的眼睛是亮的。

你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内心的那份喜悦。

她说不要赞美我,我只是神手中的一件乐器。

《COMFORT》:为什么管你的十年旅行生活叫做“行吟”生活?   琴:很多我到过的地方都是边走边唱,且歌且行。

《COMFORT》:广东沿海的生活是让你一次次出走的原因吗,是什么让你一次次的选择走出家门?   琴:我都不记得了,很多年前在广州。

我就觉得广州太挤,太小、太嘈杂,我要走。

但我忘了我去哪儿了。

第一次去的是七星岩,高中时的夏令营,晚上回到营地,山谷里面,我在黑夜中唱歌,我觉得很棒。

《COMFORT》:你在博客中翻译了印度音乐大师拉维‘香卡说的“不要赞美我,我只是神手中的一件乐器”,很喜欢这句话? 琴:因为它很简洁的表达了我在音乐中的敬意。

就是你是个艺术家,当你在艺术领域里出现了那样一个东西的时候,那个东西是你又不是你。

就像我再听我自己的音乐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我做不到,但它出现了。

它把你个人的东西和超过你个人的东西讲述出来了。

在艺术里面是含有这种特质和可能性的。

它从你个体出发但它又超越了你个体。

“我希望我我的生命可以因为我的眼光和我的想法会拉开”      《声音的漫游》是朱哲琴穿越印度、不丹、尼泊尔、中国四国的旅行纪录,是用镜头记录下的一次声音的日记。

她在这部纪录片中的尼泊尔段中有段独白:“如果我推开那座还没有被阳光污染,还没有被建成的城市之门,仍然找不到休息地,你那逝去的脸是否能寻得着我那未出生的眼睛……”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拜访了一位民间音乐家,他唱道:“我的爱,你在远方,但愿这爱像绳上的结一旦系上,就不会松开……”她坐在对面,潸然泪下……   《COMFORT》:我看你在纪录片《声音的漫游》中听到尼泊尔民间歌者唱歌的时候在流泪?   琴:那个音乐这么真切的在我面前我觉得太动人了,那首歌叫《Timro Maya》,中文叫《我的爱》,我听了很多次了,但都是在磁带上听的,那是首尼?自尔民歌。

那天我坐在那儿,听那个歌者在唱,太动人了,我的反应也非常直觉,什么都没想。

包括那首歌的歌词,他把两个相爱的人比喻成系在一起的绳子,一旦系上了就不能在松开,就是那种很朴素,很简单的比喻,我觉得很真。

《COMFORT》:你是对声音特别敏感的人吗?   琴:我想是。

觉得我的耳朵比我的眼睛,我的其他触觉要敏感很多。

可能在某时某地正好有一个东西让我觉得太美妙了。

拍《声音的漫游》的时候,我们在印度的火车上,我感觉听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过去,发现果然有一群印度人在载歌载舞。

拍那部纪录片的时候就觉得我的耳朵可以带领我。

“我觉得有强烈的归属感”      游历世界之后,她更清晰的知道自己骨子里的东方血液,她想回归,亲近东方价值体系

她不断的追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她一直都做的很好――一个拥有自己内心格局的东方人。

《COMFORT》你怎样看待秀莉份侮财琴:希望自己通过东方的核心价值去认知世界,认知事物。

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觉悟的人,一个东方人,拥有东方价值观,审美情趣,生存目标,处事的态度。

这样去看待。

《COMFORT》:这些价值观会指导你的行为吗?   琴:会,在我们的价值观行动判断里有效会起作用。

为什么你会生活……为什么西方的价值生气就会主张辩论,要说出来,一神论下觉得任何东西都有主宰,都有最高的统治,东方觉得不是,任何东西都是平行的。

就算是帝王也得死,佛陀也得老去,这些东西你都要接受的,那你凭什么去吼叫呢?很多事情万事都会有自己的逻辑,并不是某个人、某个神去控制的。

觉得我从我的游历,我的成长,我的教育里面,我觉得有缺失。

我天然看到很多负面的有问题的东西,那我把目光回到东方价值体系,它实际上是支撑我的人和我这种选择很重要的东西

我想回归,亲近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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