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非多【“私奔”的自由与“围观”的是非,,,等】

私奔”的自由与“围观”的是非    “禁不住似水流年,逃不过此间少年

”50岁的王功权显然已不是少年,作为鼎晖创业投资基金合伙人和投资人之一,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在微博里昭告天下:“我放弃一切,和王琴私奔了。

私奔从那一刻起,知天命的王功权更像是一个莽撞少年

王功权私奔对象,王琴,34岁,江苏中孚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据称身价在30亿之上。

鉴于二人身份显赫,不少围观者认为,他们的私奔并非止于“纯情”,而是一场商业炒作。

是否涉嫌炒作当然只是一部分围观者的猜想。

但多数人宁愿相信王功权的“私奔”是一场纯粹和爱有关的行动,是这俗世中的一部童话剧。

心中有爱的人,是不老的;以童话为梦想的人,是幸福的。

如果这真是一场至真至情的私奔围观者大可不必高举道德之棒去鞭挞嘲讽当事者。

我认同私奔的自由,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私奔”,当事人通常都会采取低调的处理方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两人悄悄离开红尘俗世寻找逍遥便是了,王功权为何却不入传统,非要把两个人的私奔变成一场大众狂欢呢?    想来想去,王功权私奔为何要高调,或许与他骨子里文人惯有的癫狂气质有关。

围观之余,你必须承认,在文体上,淘宝把“亲”毁了,QQ把“呵呵”毁了,这一次,王功权确实把“私奔”也毁了。

――陈方,媒体评论人。

不惑之年的追求,44岁的梁实第15次参加高考    有人说他是“中国第一铁脑壳”、“高考最牛钉子户”,甚至说他是“现代范进”,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今年,是他第15次参加高考,而且是和儿子一起赴考。

44岁的梁实,四川成都人,1983年参加高考预考后名落孙山后,他曾连续5次报名参加高考,但一再落榜。

1992年,因为年龄限制和结婚,梁实中断了自己的高考之路,辗转在内江、乐山和成都打零工,他修过机械,砍过木材,做过服装生意,还卖过电视机。

梁实做生意颇有眼光,仅用一年的时间就赚了上百万,以后生意越做越红火。

2001年,教育部发文高考取消年龄限制,梁实再次动心。

但多次参加高考,成绩始终在300~400分之间盘旋,这离他希望考上四川大学数学系的愿望还差很多。

在常人看来,梁实的行为有点疯狂,在这个理想主义稀缺的年代,“梦想”二字变得有点可笑,当与梁实同龄的一些人向着物质主义的目标冲锋陷阵时,他却背负着15年的梦想,不眠不休,挑灯夜读。

无论这个梦想是否能完成,它都闪耀着不可磨灭的光辉。

梁实的做法也许有待商榷,但他那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值得所有的人学习。

――张瑾,山西晚报记者。

收碗哥”不做都市“悲催族”    两小时、近2万个碗盘,在食堂兼职的“收碗哥”、大三学生陈文原身手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有网友惊呼,速度与激情无人能敌,这不是“收碗哥”,这是“当代卖油翁”!   “收碗哥”的独家秘笈只有两个字:用心。

此二字简洁,却不简单。

没有日积月累的用心,如何能做到?小事认真做,平凡也精彩。

从农村走进城市,“收碗哥”家境并不宽裕,心境却洒满阳光。

他从大一开始,就边读书边打工赚生活费,早早扛起了对家人的一份责任。

谁的生活不曾面临过困境,哪一代人肩头没有承受过压力?坦然面对生活困境,勇于扛起人生责任,这才是“收碗哥”网络走红的意义。

有不少年轻人在网上自嘲为“悲催族”。

都市呆不住,家乡回不去,蓝领不愿干,金领干不了,面对“生活之重”,在阵阵“悲催”声中麻木了心灵、冰冻了梦想

收碗哥”的经历告诉我们,年轻人可以没车没房没经验没身份,但必须有梦有心有勇气有坚持。

现实比梦想残酷,梦想比现实坚强。

像“收碗哥”一样,奋斗“在路上”,一切都将有所不同。

――刘良恒,新华社“中国网事”记者。

“擦鞋救母”叩问社会救助“凹地”   连日来,河源13岁少年骆伟科为救病母,徒步300公里到广州擦鞋筹款一事,经当地媒体报道后,感动了无数人,收到的捐款已经超过30万元。

目前,骆妈妈成功进行了脑肿瘤切除手术,而关于骆伟科和姐姐的读书问题,也有人表示愿做他们的“爱心妈妈”,资助他们的生活和学习,直到能够独立生活。

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然而,当我们对13岁少年的道德充满礼赞时,当我们庆幸问题得到解决时,当我们社会爱心温暖这对母子而感到欣慰时,更需要关注这样一个现实:这又是一个典型的因“媒体关注”而解决问题的特困家庭。

这些年来,从“暴走妈妈”到“跪行捐助”,不同困难个体困境的改善,往往是因媒体关注才变得幸运。

“媒体报道――领导重视――社会行动――问题解决”,这样的模式固然有效,但毕竟充满偶然。

它折射的其实是社会救助制度的缺失。

换言之,媒体所能关注的,往往只是冰山一角。

改革开放行进到今天,当我们取得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成绩时,完善社会救助制度更为迫切也更有条件。

这不仅是因为与过去相比,我们有了更好的物质基础,还因为及时填补我们社会救助中的“凹地”,是我们加强社会管理创新的重要课题。

――吴冰,时事评论员。

(责编 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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