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溥仪的真实生活|溥仪跟李玉琴有过性吗

真诚相爱,溥仪离不开这个真正的家      溥仪一次与外宾谈话时情不自禁地说:“1962年五一节,我和李淑贤建立了我们温暖的家,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家。

”这确实是他的肺腑之言。

溥仪出生在中国第一封建家庭,3岁登基,至此失去家庭的温暖,包括亲生父母在内的任何人面见他时都必须磕头请安,自称“奴才”。

然而他也是人,想追求家庭幸福和天伦之乐。

这和普通人一样的愿望,正是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了我以后才实现的。

说起来也不怕大家笑话,溥仪这个人好像离不开我似的。

每次上街

他有空就一定陪我,或把我送到公共汽车站,晚上下班,也常常会看到他已在车站上等着了。

每逢轮到我值夜班,溥仪都会几次电话打来,或直接找到医院,无论如何总要到值班室待一会儿。

有时拿件衣服、送把伞或买点儿吃的东西送来,往往要到赶末班车的时候才肯回家去。

我所在的关厢医院位于朝阳区,而我和溥仪一直住在西城区。

每逢天气下雨或下雪,溥仪都不顾道远路滑难行,从西城到东城接我。

1963年夏天,一场暴雨下来,大街小巷积水竟有几尺深,汽车都无法通行。

那天我是卷起裤腿、光着脚上班的。

溥仪很不放心,到了下班时间便拿了伞匆匆赶到医院,可是我已经从另一条道回了家,路上还听人们议论:“有人趟水掉进了阴沟,沟口上还横着一把伞呢!”我心里就犯嘀咕:“可别是溥仪呀!”慌慌张张地推开家门,溥仪果然不在,我又转身冲进大雨之中。

终于在一条马路上远远地看到了溥仪,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正高兴地冲着我喊:“千万注意下水道口――没有盖!”原来他去医院没接到我,往回走时发现一处没有盖的下水道口已被雨水漫过,从表面上完全看不清楚。

他知道这是我每天上下班必经之地,于是张着伞守在旁边。

每次上街或外出购物,如果吃饭时未归,溥仪没有一次拿起筷子先吃,无论怎样晚也一直等我。

政协发的影剧票,我常因身体不适而不能去观看。

我不去,溥仪也不去。

当我知道正是他非常喜欢的京剧时,动员他自己去看,他却说:“把你自己留在家里,我的心不踏实。

”   溥仪对我的疼爱之情,在两个单位的同事之间是众所周知的。

比如我们一起出席宴会,他见我很少伸筷,便会不顾众目睽睽往我的小碟里夹菜,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一次,我跟他商量想买辆自行车,上班或购物都方便些,溥仪坚决反对,他说骑车不安全,果真买了车,他连觉也不用睡了,得急疯了。

不讲排场,溥仪抢着吃剩饭      我们恋爱的时候,溥仪每次见面总是穿一套笔挺的制服,分头也抹了发蜡,亮光光的,给我的印象似乎他很注意修饰、打扮。

其实,这不过是遵照五妹夫老万的叮嘱,在搞对象的时候“装装相”而已。

结婚后我才发现,原来他这个人并不讲究穿衣戴帽,从不张罗添新衣,国家经济困难时期,他总把发给自己的布票全部交还国家。

平时连皮鞋也不穿,有一双随脚的布鞋他就满足了。

溥仪在宫中时,吃饭有御膳房伺候,每餐一百多样菜,当了公民以后也总比别人要讲究些吧?其实不然,他很随便,也很俭朴。

结婚初期溥仪和我都在本单位食堂吃。

直到1963年6月搬到东观音寺以后,才逐渐添置一些锅碗瓢盆,每逢星期天自己动手在家里做。

两人吃饭往往总要剩一点儿,溥仪不许扔掉,下顿总是抢着吃:“我胃口比你好。

”   溥仪喜欢吃西餐,我们有时到莫斯科餐厅或东安市场内的和平餐厅吃一两次西餐。

每次他都征得我同意后才去。

去了也不浪费,两人吃一顿饭不过花三四元钱而已。

至于住的地方,溥仪一点儿也不挑剔,我们婚后开始就在溥仪的独身宿舍内临时安家,有一间卧室,一间客厅。

一次,我和溥仪一起到政协秘书处连以农处长家闲坐,连处长说:“现在住的房子太小,一定不习惯吧?”溥仪说:“我觉得还很不错嘛!宫里的房子很多很大,但天地狭小;现在的房子虽小,却天地广阔,因为是两个世界呀!”      广交朋友,溥仪向“最聪明”的劳动者学习      特赦后的溥仪生活在20世纪60年代的中国社会里,接触方方面面的人,人们怎样看待这位特殊身份的人物,而他又怎样对待别人呢?   溥仪有了许多的“同事”,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件新鲜事。

植物园的一年里,溥仪和俞德浚、田裕民、胡维鲁等领导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植物园主任俞德浚是园艺界知名专家。

溥仪得到他亲手赠送的学术专著《植物园手册》以后,认真研读,写笔记,采标本,真摆出了要钻进去的架式。

植物园党总支书记田裕民常把溥仪带到自己家里,让他从家庭藏书中挑选喜欢读的借回宿舍去看,有时还会拿出新购藏的清代文物与溥仪一同鉴赏。

胡维鲁是20年代入伍的老红军,新中国成立后任公安部队大校,他和溥仪在一个院子里居住,早晨起床后一起练太极拳,周末又同乘植物园的车回城度假,两人友情甚笃。

植物园职工中间,溥仪也交了许多朋友。

刘宝安和刘宝善是与溥仪住在一间宿舍里的年轻人,正是他们帮助当时还不大会生活溥仪逐渐适应了新社会的要求。

溥仪犯了痔疮或是得了感冒。

他们悉心照料。

溥仪同样关心两位年轻人,比如天气突变的时候,他会想到把刘宝安和刘宝善晾晒在室外的被褥收进来。

植物园他们共同劳动、朝夕相处,真有点儿难舍难分。

前半生里的溥仪生活极不正常,每天从早晨6点到晚上12点,他随时都有可能用皇帝专用术语“传膳”下令开饭,害得服侍他的人叫苦连天。

如今不同了,溥仪关心着他身边的劳动者。

我们先后雇佣过几位保姆溥仪待她们都非常好,谁家有困难尽力帮忙,改善生活的时候,溥仪总不忘记把已经离开我家的保姆再请回来聚一聚。

一位姓杜的保姆,常为女儿缴学费犯愁,溥仪每次都替她缴上。

由于溥仪的特殊身分,常有素不相识的路人认出了他或希望与他交往。

凡属好意的,他都很尊重地以礼相待。

一次溥仪在汽车上认识了一个人,两人交谈十分投机,互相留了地址。

后来,他上街偶然路过那人的家,就进屋坐了一会儿。

回来后和我讲,那位同志很钻研,养花草入了迷,搞了不少科学实验。

溥仪还对我说:“这位很普通的朋友有许多长处,是我学也很难学到手的,确实是劳动者最聪明。

”      接待外宾,溥仪用他的方式影响着世界      许多国际友人来到中国,都想看看末代皇帝现在是什么样子,完全不相信当年威风凛凛的皇帝能够变成今天普普通通的公民。

来见溥仪的外国客人最感兴趣的问题之一,就是溥仪婚后的家庭生活

一次来了位英国记者,话题也很快就集中在我们这个家庭上面。

“我很想知道您夫人的父亲是怎样的人?能谈谈他的身世和职业吗?”英国记者问道。

“他是一位银行职员。

溥仪回答说。

英国记者露出十分惊奇的神情:“一位当过皇帝的人娶普通职员的女儿做妻子,这在我国是不可思议的!”   “我现在只是一个公民。

溥仪认为这根本不值得惊奇。

“您的夫人也每天上班吗?”   “是的,她在医院工作,是个普通护士。

”   “这太有意思了!我认为,现在您才过着真正的生活

溥仪认为英国记者的这个评价是很有代表性的。

溥仪的工作和生活,以一种新的方式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影响,许多客人被他的谈话所感动。

一位日本朋友回国后写了一篇文章叫做《人间奇迹》,叙述了访问溥仪的经过和自己的感受。

一位法国记者听了溥仪谈话后对他说:“你现在是真正获得了自己的人格。

”      摘自团结出版社《我的丈夫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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