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又一年

苏苏。

披星戴月,教书育人35载,和莘莘学子情同手足。他们亲切地称我Sue或Susan。当然叫苏老师的也不少。我是一名很幸福的中学英语教师。

我已经退休了。

2018年3月28日至2019年3月28日,怎么说这一年呢?

某天我收到爱生陈文革,亦是一中同事的微信,他邀我加入湘阴诗歌散文学会,并说:“您教我们英语时,为了让我们做好阅读理解、填空题,总是写些打油诗让学生记牢。”我写过小诗小词,可仅在课堂上读给学生。他又开导我说:“您会朗诵诗歌,学生时代还获过奖,您还是加入吧。先朗诵,以后再写。”我思考良久,同意了。但我没有听陈文革的“先朗诵,以后再写”的话,而是当天就写了二首童谣。

我这人命好,做啥事总有贵人相助。我与关公潭中学的姜灿辉老师素不相识。当他在群里看到了我的童谣,诗作后,推荐给了《北极光》杂志。我又遇上了第二个贵人著名作家雨桦老师。从此,我的作品掺入进了学生之外的读者中。

我从退休那天起,暗下决心——我的人生还要重回一次春天。我要在阳春白雪里徜徉。雨桦说:我帮你。我先是热泪盈眶,接着是思忖,只有一种解释:我们今生有缘,要么,我们前世是亲人

感觉人生达到了高潮,感觉人生再次达到了巅峰。

我每天要做体能锻炼、朗诵、唱京剧写作,这四件事。之所以大言不惭地说写作,是因为陈文革说我的伤痕散文写得好。陈文革不仅职称是正高,还是作家。他有专著,他的话有可信度。

在阳光明媚的日子,在心花怒放的日子,我努力着。每一篇小作品完成时,就好比我的学生考上了名牌大学那么痛快。

网络是个美妙的大世界,小作品往大世界一钻,我的老师亲人学生朋友们都看到了。听我的侄儿,中南大学的主任医师说,他不太懂诗歌,常常去问搞写作朋友朋友说:“写得不错。”哪怕是善意的谎言,我也送他们二个字“爱听。”就像唱京剧吊嗓,撞击着湖水,有悦耳的回声。

撷一朵彩云,捻成柔软的飘带,我牢牢拽着这一头,而另一头是老师们轮流扯着。老师们为我改作品不辞辛劳。我不时在心中默念他们的名字。

我扎扎实实写了一年,质量不敢保证,数量可观,已经有576篇了。

我是按教学生英语的方法弄的文学作品。先多做单选题,打好基础。接着再做综合题。把诗词、散文写得有点美感,这不是我追求的全部。我享受的是跋涉的过程。

这就是大美人生,路上的风景。我只要留下東倒西歪的脚印就够好了。

我的老师亲人朋友学生给我的寄语,有着激励作用,也有警示作用。

我这入还有点相信宿命。

一年我遇上了诸多贵人贵人引路,自己走路。

我唱京剧时牢牢抓住每次实战机会,深知金字塔顶的表演是塔底十年送上去的。央视11台有个非凡组合,假如命里有,指不定天涯海角有个琴师在等待我出现。这文学写作与唱京剧啊,都是吃功夫的事。我是个倔强女子,碰的是硬骨头。碰得头破血出也不怕。至少可以封我为“追梦人”吧。

我用丹田气,用京腔京韵说一声“谢谢。”。

谢谢帮助我过阳春白雪生活的贵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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