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何会穷 我们家很穷 月下金狐

中国很富,全球GDP老二;中国很穷,人均GDP刚刚爬进全球前100。

中国人在饭局上通常爱讲以下事:第一,钱;第二,女人;第三,荤段子。

中国人见面就爱谈搞钱、找路子、抓现金、捞外快,这是因为中国人一直穷,穷怕了,而且这种穷还一直处于初级阶段,正在持续“发展中”。

我们到底穷在哪儿?。

穷在“穷人存款富人借;穷人捐款富人花”。

穷在“中国政府投入的医疗费用中,80%是为了850万以党政干部(高级)为主的群体服务的”。

(2006年,《中国青年报》)   穷在遏上了通胀这一合法的“抢劫”,老外拿着高工资享受着低物价,而我们却拿着低工资忍受着高物价

“听说工资要涨了,能给孩子奖赏了,见到老婆敢嚷了,敢尝海鲜鹅掌了,闲时能逛商场了,遇见美女心痒了,结果物价又涨了……”   穷在“中国最低工资是人均GDP的25%,世界平均值为58%;中国最低工资是平均工资的21%,世界平均值为50%;中国公务员工资最低工资的6倍,世界平均值为2倍;中国国企高管工资最低工资的98倍,世界平均值为5倍;中国行业工资差高迭3000%,世界平均值为70%”。

(刘植荣《世界工资研究报告》)   2009年年关,新华社去摸了摸老百姓的“钱袋子”。

记者跑进一年到头种粮挣不到钱的贵州农民焦光书家里,问他柴米油盐酱醋的支出情况,焦光书说:“既然有盐,还要酱油干哈?”记者听罢鼻子一酸。

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曾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又说“一部分地区、一部分人可以先富起来,带动和帮助其他地区、其他的人逐步达到共同富裕”,还说“少数人的富裕绝不是社会主义的目的,共同富裕才是社会主史的本质”。

总设计师的后半句话,让人辗转反侧、望眼欲穿、夜环能眠。

中国涨个油价只需一声“半夜鸡叫”;中国下调个税,前前后后差不多要耗上一年,左磨右磨,亢奋的民意最终价值500元。

中国是个贫富拉锯、锋芒相对的“×”型社会,形同一个被啃掉中间部分的苹果。

既得利益者是一群织好蜘蛛网、垒好城堡、喝着拉菲的先富阶层;脆弱的中产背负着沉重的税负,轻易就会被一套房、一场痛击垮;菜农在为菜贱发愁,奶农在为要不要杀掉那头奶牛担忧,失地农民在为保护私产抱紧了煤气罐,贩夫走卒在城管的铁棒下为孩子积攒着学费。

“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之后,我们的收入和其他国家相比差距越来越大了。

我们工作不努力吗?我们不够节俭吗?都不是,那我们的经济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孙立平认为,要参透中国贫富格局的“秘密”,得看4点:一是当年创造财富的分配;二是财富在国家和个人之间的转移;三是个人存量财富的变化;四是个人或群体之间的财富转移。

简单地说,就是国家、企业和百姓互掏腰包的过程,国家吐得越少,百姓的财富就越少。

而在掏的过程中,也会有许多灰色流失,因制度不健全所导致的腐败、寻租行为,公共资金流失和垄断性收入的不合理分配。

挖烂一条路是“GDP”,富一群人,重修一条路是“GDP”,又富一群人;扒倒一栋楼是“GDP”,富一群人,重盖一栋楼是“GDP”,又富一群人;炸掉一座桥是“GDP”,富一群人,重建一座桥是“GDP”,又富一群人……中国人赚钱,有的人站着赚,有的人坐着赚,有的人躺着赚,有的人睡着赚,有的人玩着赚……如果最终导向是谁裸谁挣钱,其结果只有一水的“裸官”和“小三”横行。

香港很近,却又很远,那里不但有好奶粉、便宜酱油,港府公款吃喝也不许有鱼翅、鲍鱼,菜品原则上最多6道,午餐、晚宴人均上限分别为350港元与450港元,吃不完还要打包带走。

加上终审法院的首席法官、立法会主席,全港享有专车待遇的公职人员仅20余人。

为抗通胀,港府连续5年(2007—2011年)在财政预算案中有“藏富于民”的“减税派糖”措施。

有希腊哲人曾吐金句:幸福的秘诀就是适度贫困。

其语境如果放在“饱暖思淫欲”的富裕时代,会再恰当不过。

有人也曾屡次回味“毛泽东时代”,他们回味的显然不是三年困难时期的树皮和南瓜粥。

而是夜不闭户、邻里相亲和所谓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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