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李金发 有感
刊年期发表了袁良骏先生针对祝勇先生《背叛权利以及背叛结――再谈舒芜》(《屋》000年6期),所写《舒芜先生“背叛”和祝勇先生辩》。
,祝勇先生寄了回应。
我们感到,如多几位作者朋友深入讨论下有关问题,会有助视野开展及相理。
是,就有了次讨论会。
会,与会者又将所谈成寄,又有了下面这组。
会,“容忍比由更重要”这说法就不断跃然眼前。
我们不约而,想将其作这组总题目,虽然说不太直接和确然理由。
编 者。
我有幸参加了这次讨论会,并能发表拙见感到很高兴。
我觉得,以这样形式,针对问题,立场、观有所不人起做些沟通交流,是件令人得益而愉快事。
真正由只能是身与他人善相待,圆融相合。
或者说,人与人由,只能是相善对待前提下,不思想、不见、甚至不作法各存、相容纳,才能实现。
就而言,容忍就是由题应有义了。
就,我想起了有位先生段话“关心舒芜事件,与关心舒芜是两回事,关心舒芜事件人是很多,但多是出对知识分子命运关心,至少舒芜人如何,并不那么重要。
正所谓众生平等。
舒芜先生也是国知识分子员,对知识分子命运关心,样包含对舒芜先生命运关心。
臧否人物是国人习惯,公众人物所言所行是非曲直,更无法掩人口。
当然讨究这桩历史公案是了我们警策今。
但是,越是这样,我们论人是非,越要有种己心警醒和谦卑,既保持对历史真相和相关应有道德立场,也尊重当事人及其付出代价反省。
应该努力使我们讨论,有助我们己对些问题有更深入理,这样至少有益我们人道德情操提升。
这次讨论似乎没有对所讨论问题,给出更加致、明确回答,而是引起了更多仍然不思绪,甚至有某种沉重和压抑。
作国知识分子,曾受了那么多苦难�当然,并非说单单是知识分子有苦难),到现,还不得不受反思这些苦难“煎熬”。
然而,我们什么非要受这种“煎熬”呢?难道我们不能“随他”,就罢了吗?我们却不能。
我们不能不苦苦地思――思到底怎样做人,如何始终保持人尊严,如何建设做人环境。
没有谁会否认,由是人追。
由,也应该是实现人追不可缺少前提和条件。
然而,就对我们身而言,获取由前提是每人律,是“己所不欲,勿施人”,是孔老夫子所说“随心所欲,不逾矩”。
“矩”、“底线”守持并不容易,否则无法释高压下也许无奈变节。
只要我们不能毫无犹豫宣称己任何情况下都能坚守做人底线――良知,我们就必须忍受“煎熬”。
然而,潜识,什么总要把真理和答案寄托某人某番言论上。
是,我们追寻,比较,择取。
但是,而事实表明,没有说话句句是真理完人,而我们己更不可能依凭某完人言论而得到真理。
是,我们又走到另极端。
觉着,谁也不能说出全部真理,谁也有偏颇处……是,就全责备,就攻其不及其余。
问题症结或许就这里。
谁也不能说出全部真理,这是基事实,而且,谁也可能说出些真理,这或许也是基事实。
而当我们说出己见,并不认,它就定是正确,或是全面,更不定要他人承认和接受,而仅仅是了客观上给他人思考问题提供些材而已。
基础上设定想问题、写出发和目,是不是可以更豁达些,轻松些,也更信些,谦卑些。
如,写人和看人,甚至有不想法和看法人,是不是也能够(至少是当下和今)相处得更友善些,更平和些,至少可以减少些误会,增进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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