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穿林竹叶声:莫听穿林竹叶声
精神的坎坷中跟着他竹杖芒鞋多了些轻快的野趣。
生活于山林,风雨频仍。
或许由于松荫崖背之下还有间安稳的小舍,淅淅沥沥声时常助我恬然入梦。
读W・哈德逊的《后现代性和当代社会思潮》又在这初夏的午后,斜风急雨穿过浓绿的林海,掉下不少枝桠和叶子。
哈德逊一连串的小标题也如雨线溅落:“作为一种神话的后现代性”、“作为一个历史分期的后现代性”、“作为一种境况的后现代性”、“作为一种经验的后现代性”…… 苏轼不让我听积风秋雨穿秋林打秋叶的声音。
我的心不是秋叶,我的林不是秋林。
我想听听除去枯枝败叶后绿风的欢笑。
听雨听诗,我也进入一种氛围。
随着哈德逊,我想到的是另外一个古老民族。
他从历史和危亡中走来,穿林竹叶声中,吟啸徐行,不避崎岖走入梦境走入史诗。
风雨一肩的人,谅必早已听到人类心灵深处的声声喊叫,他们不理会那些消闲式的理论、酒足饭饱后的琐议和自视清高的空淡。
他们能解读各种变了形的提示,对于纷繁的矛盾,各有各的解释。
理解的质量分出层次,提示的内涵也变了品位。
回首向来萧瑟处,人类伟大心灵一直在艰苦跋涉。
因疲劳显得沉寂,他往往不动声色,没有狂歌,没有狂喜,没有狂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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