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国家恐怖主义 恐怖主义与战争的区别
马克・赛尔登（rk l）教授纽约州立学宾汉姆顿分校及加州学洛杉矶分校社会历史教授多年研究当代国革命史和国农村发展史有两部著作已译成出版《革命国延安道路》、《国村庄社会主义国》两由社会科学献出版社二○○三年出版。
近年从事战争史尤其是日现代战争历史研究新近完成著作有《战争与国恐怖主义》、《革命反抗与改革》等。
二○○四年四月赛尔登《》编辑部与部分学者座谈主题“战争与国恐怖主义以二十世纪亚洲战争历史例”。
赛尔登我今天准备讲是关战争和国恐怖主义虽然会涉及美国和伊拉克战争但是要放更历史脉络即二十世纪战争历史尤其是与亚太地区战争历史相关历史脉络讨论当代状况。
我们可以称漫长二十世纪是战争世纪据估计二十世纪因战争而死亡人数达到亿。
尤其是二次战期国死难者人数概是多。
值得是二十世纪战争形式变化发展到要动员国所有人民及所有参加战争这种全面战争就是战争死亡人从职业军人变量平民姓。
当然这要包括除了炸弹和子弹导致直接死亡以外还有因饥饿、贫困、疾病等战争接因素而死亡人群。
我们看到了战争从殖民战争到世界战发展我们也看到了战争目变化发展即从对领土控制发展到对贸易、金融等济因素控制从对殖民地控制发展到对军事基地控制而发动战争。
近有两重要著作他们以非常不角分析了美国作帝国（这是近很髦用语）实质。
是特米那・强森《帝国悲痛》（ r’ rr）主要集分析了美国世界围军事基地产生和地缘结构；另是麦克・克里尔即将出版《血与石油》（Bl l）他使用真正马克思主义式论证讨论了美国“二战”以全球战略石油驱动力。
我认我们可以把这两种分析放起结合美国占主导军事地位理正出现力量结构。
针对这种战争模式我想考虑另种有趣尺全球秩序和美国其作用即针对战争年代国际无秩序我要考虑如何寻秩序特别是如何企图制定战争法建立如何控制和反对战争理论和标准。
这可能有像国历史上战国期那是历史上次要有规体系制约战争从而制定了各国都要遵守程序。
历史上美国建立规战争秩序程里比如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并没有起多作用那主要是俄国、法国、德国扮演领导角色。
但是从“二战”以美国开始起主导作用从东京到科沃到审判萨达姆。
他们要建立国际秩序框架这框架对上至国领导人下至士兵制定些规和基原则。
不仅领导人人要对战争罪行责而且军队士兵也要对责任。
这战争框架机制明确地规定了战争限和行法规因我们有了国际法律这是与合国相关法律致比如关人权法律。
美国也有己相关法律比如美国士兵口袋里都有行手册规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要合人权。
这类手册里我发现对恐怖主义明确定义就是规模对平民伤害。
这规里可以看到对战争双方观念重新建立以及“二战”以形成对战败方态变以前是要消灭现是要助战败方重建让他们重新回到国际社会里。
这些漂亮理想和高尚原则是只适用别人还是也适用己？我们可以对提出疑问。
这层面上考虑这些原则要素我们要考虑是普遍正义还是双重标准？我主要是指规执行方面可能会有双重标准。
可能是战胜者正义而不是普遍正义。
日战争结束六十年直有很多人还争取对“二战”些行正义结论这些社会运动人们直关“七三细菌部队”、慰安妇问题、南京屠杀以及量被日人抓走劳工等等问题这些都是“二战”期日国恐怖行。
我要强调是这些争论都忽略了些主要问题这种忽略不仅表现对日而且对美国情况。
日“二战”期对国做是国恐怖行因它不仅是对人残杀而且是结构性、日常现实性恐怖比如日军队三光政策、对整村整村规模屠杀这是种结构性恐怖政策。
对这些行日国民是不知情战美国日建立东京审判把这些行呈现日般民众面前。
当然美国人当建立战争法庭有很多局限性首要是裕仁天皇不仅没有被推翻而且没有被审判甚至没有到法庭进行陈述而战争是以他名义发动他应该承担对战争责任。
这是天皇没有被要对战争进行反思日国民也没有被要对他们战争责任进行反思。
事实上美国保护了日免对战争和他殖民地（包括国）进行道歉和赔偿责任。
由美国主导战法律审判体系弱是美国主导政策使它不会对战争责任进行公正审判。
例子是美国“二战”程强烈反对德国、日向与他们作战国平民进行轰炸但是到九四四年战争快结束美国改变了这政策己对许多地区平民实施杀伤性轰炸。
我们很容易想起美国长崎和广岛投下原子弹但是忘记了美国对日其他六十四城市也进行了轰炸杀死了二十多万平民使千多万人流离失所。
美国“二战”取代了德国和日国地位九四年以他与世界其他地区和国进行战争没有停止。
美国对不国进行战争朝鲜战争、越战是两非常出名战争近则有科沃、阿富汗、伊拉克等等战争。
美国人总是讨论我们哪些行不是正义但是他们针对都是特别案例比如对某村庄、某地区进行战役而没有放整政策结构考虑看到这些轰炸只是国战争部分。
伊拉克战争可以看到美国借用了当年日国使用方式比如轰炸城市对农村定轰炸等当然他们做了更多技术性处理。
朝鲜和越南美国都想把民主带到亚洲国他们觉得有责任把美国民主带因这些战争伤害只是纠正错误程例外。
这种讨论方式使得美国人已习惯不用思考这些现象背政策性问题比如越战期对些村庄毁灭性杀戮这种恐怖主义行。
有趣现象是这类用国恐怖主义进行战争往往并不能获得完全胜利虽然美国拥有无与伦比军事实力。
与当年日情形不是当年美国领导国际群体没有面临是否违反人权、是否对日实行国恐怖谴责也没有国际机构提出这样考虑但是今天美国遭到了谴责。
这是标准改变了。
我想提出问题进行讨论五十年国际法律和国际标准机构应运而生了他们定义了恐怖主义。
我们应该正视这些工作而且我们还要考虑应该让不如美国那么重要国也加入这些机构。
但是有什么样标准和原则能够使国对国恐怖主义责尤其对美国这样国。
我可以用慰安妇这例子讨论出现情况。
对慰安妇争论进行了几十年近又热起。
日政府直否认存慰安妇否认这与政府政策有什么关系即使有慰安妇出作证并讲述其历。
近日些有勇气学者揭开了些日政府能抛弃以掩盖其罪行新档案和件日政府不得不承认成千上万慰安妇存。
但是日政府方式是型模棱两可方面不肯以政府名义公开道歉和赔偿另方面又以私人基金方式试图通赔偿让慰安妇不再公开追究。
这种态促成了场妇女运动使亚洲各国（包括朝鲜和国）妇女合起对谴责二○○○年慰安妇受害者和妇女团体日成立法庭谴责天皇和日政府要他们承担责任。
另问题是你们比较熟悉日教科问题国政府曾对教科修改提出强烈抗议。
上世纪八十年代有很强呼声要日教科吸纳日侵华容认这是日历史部分。
但是结至今仍悬而。
三问题很重要但也相对模糊含混就是日六十年直没有进行战争没有殖民地直遵守着和平宪规定这是他们汲取了战争教训。
但是现日正向修改和平宪方向发展开始派兵海外比如伊拉克。
从可以看到日是复杂情况是与美国不。
这种情况下让国际组织制定机制约束、调节战争是非常困难。
王东我曾听位军事专这样说如我们按照强者规则进行战争话弱者定是失败。
我觉得他讲得很对。
战争规则定是由强者制定因不仅体现是人道主义而且是怎样对己有利。
从弱者角看这种规则定是不公正。
即使是规则也存执行双重标准比如几千里外按动电钮用巡航导弹杀死平民怎么就比用人体炸弹杀死平民更人道和更责任？对像伊拉克这样恐怖主义国进行打击相对还容易些比如那些美国称“流氓国”国力都是比较弱国都可以参与制裁。
二十世纪我们看到了对所谓战争罪犯审判但是所有战争罪犯都是战败者。
二十世纪半期和二十世纪初战争确实比人道得多了但是这都是战争双方实力非常悬殊情况下出现比如美国对伊拉克、巴拿马、格林那达这种实力差别下强方没有必要对弱方进行毁灭性打击。
当年俄法战争库图夫开始对法国军队也是非常残忍使用了切战争手段但是当法军开始溃退库图夫说现我们可以对他们讲仁慈了因我们已占据了绝对优势。
我不谴责“二战”美国对日进行轰炸因日是非常强国势力敌战争不用这种手段不可能取得胜利。
另外我觉得靠人民反思制约战争是不可能日或者美国多数人民反对战争主要是出对伤亡担忧而不是人道主义。
无论哪国都不太可能超越民族国框架。
人们反抗占领国他们边有强有力正义如我们只承认这那么我们就忘记了其他更重要标准因我要说不。
我认即使是受害者也要提升到人权水平衡量首先就是平民不能受到明显攻击。
即使是正义战争也不能用不人道手段。
如从民族主义这核心强调战争标准话那就没有标准可言了。
陈燕谷至少可预见战争是不可避免。
“九“以反恐战争世界围已合法化了。
今天恐怖主义采取了种非国形式使得反对恐怖主义责任就由国承担这样国恐怖主义就很容易反恐前提下被掩盖了。
就亚洲讲这问题遗留下首先是因全面冷战发生。
国陆国共战争如国民党取得胜利那样国和苏会构成亚太地区冷战前线。
现因美国丢了国使得日作用和地位冷战变得非常重要因日就没有被严厉要进行战争清算。
就东京审判而言它缺陷并不仅仅是没有清算天皇责任比如说战争结束前那届日阁外长重光奎“密苏里”上代表日政府战争投降上签战某届政府里重新当了外相这欧洲是不可想像。
我们要看到欧洲和亚洲对“二战”国恐怖主义清算是很不亚洲是极其不彻底。
产生到现并没有完全暴露出。
我许多事拒绝战争而且认应该把战争参与者送到军事法庭上他们以法律和道德方式提出了战争问题。
“九”这种恐怖形式实质上对美国人是巨礼物使他们把・拉登这样人恐怖主义推广到国恐怖主义围而且坚信这种国恐怖主义我们周围是确实存。
布什政府认这种恐怖主义是控制不了会发生世界各地区。
这其实是把局部恐怖主义推广到世界围。
这是种非常不逻辑。
美国所采用多国恐怖主义可能会限制即将出现恐怖主义但它却使些地区非常不安定比如东地区。
曹卫东把恐怖与国挂钩是很有思题目。
但我有几问题想略做阐述首先以日和美国例日当年是以单国名义发动战争而美国现发动战争则几乎无例外都是打着合国旗。
所以我看美国所发动与其说是种国恐怖主义不如说是种跨国恐怖主义。
那么国战争有没有国恐怖主义存呢？如有又是怎样种形态？三亚洲和欧洲对国恐怖主义都缺少反思燕谷刚才所说出现日现象德国也有发生。
比如邦德国战届政府政部长西博姆（b）就有纳粹背景这也是导致很多人对邦政府缺乏信任重要原因。
而前民主德国冷战遮蔽作用就更严重了。
眼下德国新纳粹分九十都是出现前东德地区就是和当民主德国政府对国社会主义采取宽容政策有关；另种说法认原因前民主德国国结构与国社会主义有着相似处。
德国对二战反思显得比日要深刻许多但它导致结是德国无法对美国当年造成规模平民伤亡提出尖锐批判而只能做无声反抗。
我们如留心下就会发现德国电视出现美军轰炸德国镜头常都是没有旁白。
按照我看法其原因概是由德国发动了战争所以从政治正确角他无法谴责美国。
但是我们也到德国也有股潜思潮要对美国二战种种极端行进行批判。
有批学者呼吁德国不要再背历史包袱了当然这些学者般都是处非主流地位。
汪晖你刚才说哈贝马斯观不仅是德国知识界主流观而且也是被战美国主流识形态主导下形成历史观。
德国知识分子战对纳粹主义进行了深入分析和反思但这反思主要集德国情境。
然而亚洲英国、美国以及日先发动战争远远超了德国影响它们究竟是怎样关系？德国陷入战争有特殊原因但这特殊性并不是全然特殊英国、美国历史样存类似问题比如早期奴隶贸易、对印安人种族屠杀等。
战德国具体环境旦提出这种历史分析确实面临卫东所说“政治正确”问题因右翼会用这些作口实纳粹历史辩。
赛尔登这是我近这几年国次讨论。
我们要分析形成国恐怖主义现象多重原因、多重形式、多重层面、多重情境以及不脉络下发生层面。
我很观即亚洲对战争反思是与国政权变化相关。
近我写了比较日、德国和美国对“二战”记忆建构不以前多是比较日和德国对“二战”记忆重构我建议把美国也放进比较框架里。
近出版新美国引起了很争论这位国年轻作者将日国进行南京屠杀和德国对犹太人屠杀进行分析比较认这是相屠杀。
这类比有不少问题但是他提出了重要问题即激发人们寻国恐怖主义方式。
我些事非常广泛地使用种族清洗这词我对比较谨慎我只用某种国恐怖主义形式这是种特殊方式。
我不想用这词形容日行并不是说德国屠杀犹太人是更严重这两种屠杀质上有差别这两种屠杀企图、实质、政策是有区别。
德国与日都有战争纪录也有对战争纪录态这种态会每代人延续下这是很重要。
这种差别从战争结束就开始了。
二次战日美国助下保留了天皇保留了天皇体制而德国产生了新领导人新领导人谴责希特勒政权是纳粹这是重要区别。
原因是两国刚结束状况不美国与战日政府合作而德国新政府是建立对纳粹批判上。
另区别是战德国领导人和许多德国人想到德国将会成欧洲核心所以他们要使二次战成历史因对战争受害者进行道歉和赔偿等等而日是处美国领导下日人没有德国人这样领导识也没有像他们那样做。
每国和地区都存对战争不看法不民族不代不环境下都会产生不看法。
汪晖犹太人是欧洲和美国从部要德国进行检讨强有力力量战前和战尽管有歧视和迫害存他们欧洲社会部已拥有相当重要社会地位和影响力。
但是日尽管存着左翼持久批判和努力但却没有种类似这样部力量。
我很赞说把日、德国和美国系起思考我认还应该把英国和早期殖民主义系起。
全面批判战争美国式由主义和极右翼没有空可以容纳对国问题进行真正反思。
我记得是年美国些学法学院建议取消国际法课程和专业原因是美国国法国际法。
要是国际法庭传唤或要审判美国那些发动战争政客美国将很难应付。
国际政治实践美国也并不遵守国际法。
这状况与欧洲国强调国际法作用非常不。
斯坦福学国际法学斯蒂芬・克莱斯纳说“国际法”从诞生际起就是“有组织虚伪”。
因我们面临着种困境方面国际领域我们迫切地要种能够对所有力量都起作用国际法；但另方面国际法实践总是与胜利者审判这并非公允历史状态系起。
我们有什么办法吗？人民法庭或者其他力量有没有可能对战争或者规则起到制约作用。
曹卫东德国战其实识到己很难成欧洲心。
关国际法按照我看法美国是非国际法背景下成长起而欧洲则完全是民族国博弈程发展起所以欧洲不能容忍对国际法蔑视或践踏。
应该说由美国对待德国和日两国态不某种义上直接导致了德国和日各对己历史定位和历史责任做出了不甚至相反理。
黄平所强调狭义使用上用种族清洗这词描述白人对印安人屠杀吗？讲到检讨日和德国对战争反思是不是也可以把美国验放进？举例子几年前我认识美国历史学他发现美国档案馆里关美国十九世纪末参加八国军侵略国史堆积如山但是几乎从没有人翻是他准备做这方面研究。
可是这行激怒了他许多美国史学界行甚至是非主流、持批判态历史学他们问他什么要做这样研究。
他回答也很有挑战性什么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人做这样研究？我想问马克教授这种情况现是否有所？
刘宏种族灭绝这概念可以什么语境下使用？我想到东南亚两例子红色高棉波尔布特和九六五年印尼屠杀五十至万人被杀戮这是对己民族屠杀。
因除了种族矛盾还有识形态、宗教等等因素这些如何考虑。
二是否所有战争都是国恐怖主义表现如是那么还有什么正义战争可言？如不是如何界定什么是国恐怖主义。
另外国部社会、政治结构以及权贵观念比如布什政府看法和策；国利益平衡比如石油、军火贸易集团影响等等我们讨论这问题必须面对这些复杂因素。
董炳月把“二战”末期美军对日军事行动看作国恐怖主义这种观我像是次听到。
作美国学者有这种认识更值得。
“二战”结束东京审判美国不追究昭和天皇战争责任交换条件是得到七三部队细菌战研究这些材就有炭疽菌方面。
客观上“二战”结束日确实遭受了很打击。
冲绳登陆战只是岛上进行就有将近二十万日人被打死其绝部分是被驱赶到战场上平民包括些青年学生和女护士。
东京空炸死十几万整城市几乎被炸成废墟。
广岛和长崎就更不必说了。
日人战争记忆与国人不。
客观上发动战争日人确实受到了惩罚只不惩罚他们不是国人而是美国人和苏人而已。
国人如忽视美国、苏给予日打击仅仅局限日两国历史与日人讨论战争问题双方概很难进行有效对话。
不如把轰炸广岛和东京空等概括国恐怖主义那么“国恐怖主义”这概念如何定义就成了问题。
显然那种“国恐怖主义”与现美国对伊拉克、以色列对巴勒斯坦实行“国恐怖主义”不。
这涉及历史背景和国状况。
通常对平民击可以看作恐怖主义对战斗人员击就不是。
但“二战”日状况不。
当日整国都成了战争机器。
这种情况下士兵和平民作国民几乎没有区别。
把“国恐怖主义”作般性伦理问题、道德问题讨论还是作历史问题、现实问题讨论这二者是不甚至是矛盾。
“二战”末期美国、苏对日“国恐怖主义”式打击可能是不道德但却是有效。
他们通这种打击获得了主动性。
美国占领了日、把冲绳当军事基地苏占领了北方四岛国呢？以德报怨高尚倒是高尚但是现连钓鱼岛都被日实际占领了。
面对日政要参拜靖国神社也只有抗议、抱怨而已。
与美军作战死亡神风特攻队队员样被供奉靖国神社里但是美国人从不抗议日人参拜靖国神社。
什么？这事实是我们必须面对。
“国恐怖主义”必道德有候却很有效。
面对这种矛盾我有些茫然。
赵京华赛尔登先生关心如何建立超越民族国规及制裁战争和恐怖主义制。
回到日例子战没有制裁裕仁天皇现再重新创造制进行制裁不太可能只能从道义上呼吁和制约。
丸山真男九四六年写《超国主义逻辑与心理》对战争深刻反思不亚雅斯贝斯对德国反省应该说对战争问题日知识分子做了很工作但是他们要超越民族国框架与其他国知识分子动才能促动日全体国民对战争思考。
陈昕讨论日和德国是否反省战争是伪问题因他们逻辑和三年殖民主义逻辑和今天强国逻辑是致。
也不是道义问题完全是国际政治格局安排是种力量和利益博弈。
赛尔登首先我提建议我们可以把日些学者关战争重要著作翻译出版并且由《》杂志继续组织讨论。
关法律和道德我对国际法理是它仅仅只是种识偶尔可能是种武器因我们只是用它做种道德背景。
国际法正逐渐消亡。
今天我们讨论恐怖主义对有不看法这牵涉到如何定义恐怖主义可能每人都会有己说法。
我今天说法也会不断改进。
这是种讨论问题方式以这种方式进行讨论既没有结束战争也没有开始结束战争。
所有战争都牵扯到恐怖主义和国恐怖主义这是我们今天所面临战争问题这也是我们全人类面临问题。
我只是二三十年前才开始考虑这问题。
今天我要重新考虑。
我认民族主义是终问题。
当然每国强权都是危险而美国则是强权名单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