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长在藤上还是树上 在北意,颗长在藤上的葡萄

意大利生活的方式有多种,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没有葡萄酒,就不是意大利

寻梦意大利      曾无数次地想象过意大利的生活。

是划着刚朵拉,聆听着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心跳,夜晚戴着艳丽的威尼斯面具,沉浸在瓦尔波利切拉和巴尔多利红葡萄酒芳香中?还是回味着刚从某个葡萄酒拍卖会后得到的美酒,信步在雄奇的罗马广场,欣赏着巴洛克的建筑、神圣的教堂,以及似乎触手可及的老古董?是在托斯卡纳的艳阳下,曲折蜿蜒的石子巷间、写满艺术的墙缝里,闻着这片被誉为“酒神泼洒过”的土地是如何飘散着芬芳,然后伸手取一杯奇安地(Chianti),和这片土地一同微醺?还是在美丽的西西里,穿越大街小巷,追寻贝鲁奇的芳踪,遍寻不着之际,跨进一间街边的酒吧,品一口苦艾,望一眼墙上仿制的《喝苦艾酒的人》?      想象意大利生活的方式有多种,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没有葡萄酒,就不是意大利

据说古代的罗马士兵们去战场时,和武器一块儿带着葡萄苗,领土扩大到哪儿,就在哪儿种下葡萄

所以,我绕开了浪漫、拥挤的威尼斯,绕开了古典、沉重的罗马,绕开了艺术、纷繁的佛罗伦萨,选择了葡萄的收获季,追寻着葡萄酒的香气,真实地过一回惬意的意大利人生活,摘一颗长在藤上的成熟果实。

伦巴第之旅      绕过阿尔卑斯山脉,找到了坐落在意大利和瑞士交界的伦巴第区。

这里有着大量豪华的湖畔别墅,花园中亦载满了奇珍异草;街道上有着许多奢华的宫殿以及金碧辉煌的大教堂;在波河河谷的最北端可以看到意大利最迷人的金色;这里碧波荡漾的湖水和葱茏的树林环绕着宁静的小城;从依山而建的民居后面望去可以看到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但是这里的葡萄酒却是如此的年轻,只有短短的50年,一如新生儿般稚嫩、青涩,回归到葡萄酒的最初,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就是从这里开始了我的意大利酒乡之旅。

伦巴第区 Salice Terme 小镇的第一个清晨,推开窗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清澈”,清澈碧蓝的池水,清澈干净的巷口。

站着喝完了那一口不加奶的浓缩咖啡,出门前遇上经常周游世界的旅馆老板,寒暄了几句天气,就一转身钻进了在当地酒庄工作的Nicolitta 的车,直奔小镇的“皇后之地”拉弗拉酒庄(Le Fracce)。

拉弗拉酒庄行      车行驶在田野斑驳的树影里。

迂回间,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向阳的山坡上排排整齐的葡萄酒园,种植的品种大多是意大利特有的巴贝拉(Barbera)和拉雅(Uva Rara)。

习惯于城市生活的我们,每当落叶满地,衣物变厚时,才知道秋天来了。

但在葡萄地里,看到成串的硕果,缀缀欲落时,似乎体味到了些秋天与收获的真意。

Nicolitta 从后车厢里拿出两双农靴,建议我到地里走走。

换上及膝的靴子,挽起袖口,踏在稍显泥泞的葡萄园里,走过株株几乎和人一般高的葡萄架,沉甸甸的葡萄近在咫尺。

拖拉机的轰隆声不知从何处传来。

“快,上了山坡就能找到拖拉机了。

”Nicolitta 喊了声,我们就奋力地向陡坡上爬。

走过了平地,爬上坡,两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等追上了拖拉机,正看到了四五个在忙碌采摘葡萄的工人,红色的大桶里满是饱满的硕果。

跟着他们,我们一人一把钳子和一个大桶,也开始采摘起葡萄来。

照印象来说,用来酿造葡萄酒的葡萄往往个小,没有什么味道。

忙里偷闲摘了颗拉雅葡萄放进嘴里,滋味多汁、甜蜜,而且并没有普通葡萄常有的涩味。

葡萄园里绕了一圈,发现每排葡萄架前,都种植上了一株玫瑰,有红、有黄。

原本还以为是意大利人天生浪漫作祟,但 Elisabetta 却告诉我,这种玫瑰是用来诊断“疾病”的,往往葡萄株刚刚感染病菌,就可以自玫瑰的花朵上显现出来。

很多意大利葡萄农就凭借此,来判断葡萄是否健康。

到了酒庄,当然少不了品尝美酒

巴洛克遗风的拉弗拉奇私人酒庄内,酒庄酿酒师 Babera 为我们打开了各具风味的美酒,从口味相对清淡,富含新鲜苹果香气的雷司令起泡酒到有些桃子味道的黑比诺起泡酒,几乎将酒庄酒窖里的酒都翻了个遍。

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2000年的Oltrepo Pavese Rosso Bohemi。

这是一款起泡酒,由20%的黑比诺、以及两款当地特有的葡萄品种――55%的巴贝拉和25%科洛迪纳,一同调和而成的。

这款年产量被限制在5000瓶的葡萄酒酒体有力而柔软,经过小型法国橡木桶18个月的陈酿之后,其香气更加浓郁,口感醇厚,被软化的单宁入口更加顺滑。

如果还有兴致,可以去镇中心的Caveau D’oltrepo 看看。

这座18世纪建造的罗马式风格建筑物曾经是古罗马行政长官的行馆,现在它的地底仍保持了古罗马时期用于天然冰镇的地窖,珍藏着全镇历年评比的冠军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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