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足球以外]外公对我的爱

场外王者依旧      在法国世界杯和欧洲冠军杯中帮助球队取胜的左 后卫在退役之后练起了柔道

在利扎拉祖的足球生涯 中,曾为法国队出场97次,数不尽的奖杯足以照亮 他以后的人生路,但他没有就此止步,继续用坚实的 努力和汗水打造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天。

――比森特,你是欧洲的巴西柔道冠军。

作为一名退 役球员,你是怎么做到的?   比森特:几年前,在退役之后我开始参与到这项运动 当中。

当时我在为一家电视台做冲浪方面的报告,这 是我的另一项激情爱好,然后遇到了由;中浪运动员转 成武术专家的Yannick Beven。

他带我一起去观看了 几节柔道训练课,之后我就立即爱上了这项运动。

2007年9月我加入了比亚里茨当地的俱乐部(法国西 南部),我的柔道事业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在离开球场之后想过坐在沙发上打发时光吗? 比森特:从来没有!体育是我一生的激’睛,所以我不 会像一些人那样坐在那儿无所事事地混日子。

我想做 一些有意思、更享受的运动,并不只是跑步或骑车, 那些对我来说只是治疗伤痛而做的运动而已。

当然, 柔道训练也有痛苦的一面,技术和策略是非常重要 的。

――你多长时间训练一次?   比森特:我们一周做两次小组训练,而且每周我还有 额外两三次和Beven的训练

所以在过去几年里,我 每周训练四、五次。

我非常刻苦,以提高技能。

――这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吗?   比森特:你有可能折断胳膊或大腿,所以还是有一定 风险的。

但这是一项非常棒的健身运动,我真的非常 喜欢去做。

在退役之前,我就非常喜欢柔道

作为一 名左后卫,总有一名右边锋与我对敌。

我不是一个喜 欢使用下三滥手段的球员,但是确实很喜欢身体对 抗。

很明显柔道里面的角斗更为激烈!   ――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在冠军联赛 中一展拳脚了?   比森特:其实这只是一瞬间的决定。

我们俱乐部有5、 6个人都报名参加了。

他们劝我也试一试。

起初,我 并不想参加,因为我只是为了开心才从事这项运动 的。

但是又一想,“试一试又何尝不可々”就这样决 定加入他们的行列。

当我去里斯本参加决赛的时候, 走进了大厅里,看见了足有六七百参赛者,身上都疤 痕累累,他们的脑袋剃得光光的,耳朵向前凸伸着, 当时我就在心里想,“天呐,我来这儿干什么呀?!” 不过马上我又想起自己做了很多训练,而且非常刻苦— 地磨练了技术。

我知道我准备得很充分。

――你是如何赢得冠军的?   比森特:在同一天经历了三场淘汰赛的摧残。

你要参 加以年龄、体重和腰带划分等级的比赛

我被划分到 35到40岁组一蓝带76公斤以下的级别里。

第一轮 淘汰赛异常激烈,我就在想,后两场比赛还要经历何 等的煎熬。

但是我击败了两个意大利人,而后在决赛 中又在比分上战胜了我的英国对手。

――取得最后的胜利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比森特:感觉好极了,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记得 那个时候第一次取得重大胜利就是现在这种心情,简 直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从2007年开始,只是作为 一种业余爱好才开始从事这项运动的,然后差不多仅 在18个月之后我就成为了欧洲冠军。

――考虑到现在的名气,你会是对手一个特别要攻克 的目标吗?   比森特:也不见得。

体育界中95%的人非常高兴我能 参加柔道比赛,因为巴西柔道还没有受到世界的广泛 关注,所以我的参与可能会帮助其走进更宽泛的观众 视野。

总是会有5%的人在想,“他跑这儿捣什么乱? 咱们一起把他打倒。

”但是当他们看到我的身手时,马 上就会意识到我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对付!   ――足球能从巴西柔道借鉴些什么吗?   比森特:我觉得能。

自退役以来,我就意识到在我的 职业生涯即将结束时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身体上的疲 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倦怠。

足球界,每天都重复 着同样的事情。

而现在什么时候训练以及想要怎样训 练都根据我身体的感觉而定。

通过柔道我对自己又有 了更多的了解,意识到我的身体状况还是很好的。

问 题是在足球运动中总是所有人像绵羊一样集聚在一 起,如果足球中的训练也更个性化,尤其是在球员年 龄越来越大的时候,采取个性化的训练方式,我肯定 球员的职业生涯一定能够延伸到39或40岁。

――你和国家队队友谈论过对柔道所特有的激情了 吗?   比森特:谈论过。

他们以为我疯了!他们在琢磨着我 到底在干什么呀!他们所有人都打高尔夫。

其实这是 两种完全没有可比性的运动!我喜欢柔道,它给了我 一种平衡感和幸福感。

我会一直坚持到生命结束的一 刻。

球场外,马背上      家族显赫、英雄辈出,其父是越野障碍赛的世界冠军,舅舅又是传奇的障碍 赛马手,而我们文章的主人公不仅是博尔顿和威尔士国家队后卫,受父辈们的熏 陶,他的马上功夫也同样值得称道。

在这样光耀的门楣之下,他的职业生涯又怎 能灰暗……   我的父亲以前是越野障碍赛的世界冠军,而舅舅约翰—弗兰科姆又是赛马史 上最伟大的国际障碍赛马手之一,好像我逃脱不了走进骑术世界的命运。

在一个 有马棚的农场上长大意味着一旦我长到能够坐直的年龄,就肯定会被父母扔到马 背上。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在大部分周末都会去观看父亲在赛场上竞技。

可是那时我 还太小根本没有能力欣赏他在体育界的辉煌成就,我还记得自己窜进自家的棚屋 里,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在赛场上的照片。

1978年,他荣摘了世界冠军的王冠,很 明显这发生在我出生以前,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挑战自己的能力时,越 来越意识到父亲取得的成就是多么的伟大。

所以我和妹妹克莱尔很自然地要踏着父亲成功的足迹前进。

从6岁开始严肃 认真地对待骑马这项运动,很快我就参加到青年组的比赛当中。

克莱尔表现出了 更大的野心,甚至去英格兰闯荡,但是我仍在尽力达到一个优良的标准,代表牛 津郡参赛,并且1992年在希克史泰德和父亲一起赢得了《每日邮报》的家庭挑 战赛。

那是一场重大的比赛,我还只有11岁,所以在16岁以下组别中赢得冠军 是我在体育领域最值得骄傲的成就。

12岁的时候,每周我会参加一次或两次比赛,在学校之外,这对我来说就像 是一个仝职工作。

其实,这和足球生涯很相似,只是除了训练之外,你还要照顾 马儿,而不能把精力全放在自己身上。

老实说,除了骑马以外,别的事我一点都 不愿意做,像整理清洁和照顾马儿从来都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但做这些改掉了 我睡懒觉的习惯,因为马会在破晓的时候醒来,所以我必须尽量在大清早将马厩 打扫干净。

比赛中坐在马背上和放学后骑马消遣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心在激情中跳跃。

做 充作业之后,我会马上跑到户外练习骑术或是在农场旁边的骑术学校做一些基本 的训练,而剩下的日子就会做一些杂活――牵着马在马道上走几英里。

父亲也会 随时随地指导我,不可能有比他更好的导师了,虽然骑马和跳跃都是我在摸索中 练就的,他还是帮助打磨了我技术中的不足。

我也从马背上摔下过几次,但幸运的是从来都没有骨折。

父亲告诉我说当不 可避免地要摔落时,你就要向后挺直身子。

这是克服恐惧的惟一办法,但是骑术 表演和赛马相比是一个相对安全的运动。

我曾经看见过几次叔叔赛马,相信我,当 一个赛马手一定要非常勇敢。

幸运的是,我的个子太高了,所以不适合去赛马!   马术大赛花去了大量的时间,所以人们好奇我怎么还有精力去踢球。

那是因 为我参加的大部分骑术比赛都在星期天举行,所以每逢周六我便有时间弥补足球 上落下的功课。

但不巧的是,在学校里橄榄球比足球占有更为优先的地位,所以 早晨是练习橄榄球的时间,下午在当地球队切斯特顿踢球,第二天便是骑术比赛 的时间!   那个时候,我代表自己那个街区参加比赛,然后被选入牛津联队的青年队,但 是后来他们将比赛时间调整到周日,这就和骑术表演起了冲突,所以我必须做出 决定。

尽管我很享受骑术带给我的乐趣以及随之而来的奖金和荣誉,但相比较而 言我还是更喜欢在足球场上畅快地奔跑。

我很清楚在足球生涯中我只有一次拼搏的机会,所以必须全力以赴,如果没 能混出名堂,我还可以随时回到骑术界。

现在作为博尔顿和威尔士国家队的成员, 足以让人欣慰,当初的那个决定总算得到了回报,而且我一点儿都不感到后悔。

当然了,有时候会想如果继续在骑术界发展,我会到达怎样的高度?也许会 像父亲一样成为世界冠军,也可能会达到一个较高的水平,谁知道呢,没准有一 天也能代表英国出场呢。

博尔顿有几个队友知道我的骑术背景,当我给他们讲述其中的故事时,他们 都大为惊愕,但是在国家队中,人们知道更多的还是我是约翰・弗兰科姆的外甥。

因为这个,所有的队友都向我讨教赛马的经验,在这方面我确实帮助他们赚了一 些钱。

不过我为他们指导的最后一次赛马却无果而终,之后我不得不找个地方藏 了几天。

不用说,队友们以后再也不会让我为他们指导了!      战鸽快飞      现在,他是斯托克城队的教练,而70年代,他是女王公园巡游者队的队长, 是一名不可缺少的中场核心球员,在1974到1976年期间,代表英格兰队出场 12次,其中8场比赛中被委以队长之职。

足球之外,弗朗西斯还对赛鸽独具鉴 赏力,有一个集聚各路名鸽的鸽房

只是在读本文之前,千万不要把一个胆小如 鼠的人比喻成鸽子,如果不是这群勇敢的动物誓死保卫自己的家园,恐怕不列颠 就要讲德语了。

“人们印象中的养鸽人总是那些头戴布帽子的北方人。

其实也不尽然,各类 人群中都存在着赛鸽爱好者,从拳王泰森和邓肯・弗格森到好莱坞明星尤伯连 纳,甚至英国女王都钟情于这项运动。

我的家人和我妻子的家人都参加赛鸽活动,所以你也可以理解为家族遗风, 就像足球一样。

事实上,在接触足球的很久以前我就和鸽子结下了不解情缘。

12 岁时我就成为BBC电台的主角,因为我是赛鸽大赛中年龄最小的参赛者。

过去我经常带着女王和荷兰伯纳德王子的鸽子参加比赛,不过它们都没有给 我赢得过任何奖项。

在我16岁那年开始代表女王公园巡游者队出场时,仍然保留着几只鸽子,父 亲继续替我参加着每年的鸽赛。

在23岁那年,我成为了英格兰队队长,但两年 后我的后背不幸受了重伤,不得不休赛两年。

在养伤期间,我一直忐忑不安,担 心自己无法重新回到赛场。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建造了鸽房,那是一段难熬的岁 月。

而这些鸽子充实了我的生活。

当开始教练生涯时,我也就无暇顾及这些鸽子了――每天工作18小时,而 鸽赛的季节和足球赛季在时间上又有重叠。

但是当由于家庭原因而离开热刺后, 我决定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孩子们和我的鸟儿!   现在我该忙的事情太多了――我的球队,我的戏剧公司、我的电影公司、我 的财富公司和客串的天空电视台节目,生活虽然忙碌充实,但在相当长的时间 内,惟一的缺失就是从足球中得到的乐趣。

在某些方面,喂养和驾驭这些鸽子也 给予我一种在足球中得到的成就感。

在过去几年里,我赢得了20场鸽赛,这样的成果应该是丰硕的,因为参赛 几年还两手空空都是正常的,你经常要与几千只鸟激烈地角逐。

在国家级的赛事 中。

任何一场比赛都多达15000只鸽子所以说第一不是轻而易举之事,难度之 大甚至不亚于英超夺冠。

要取胜速度是关键。

你要记录鸽子的飞行时间――从鸽子被放出的一刻开始 到它飞回鸽房的时间――然后用距离除以时间便得出了飞行速度。

鸽子被人们准确地称为天空中的运动员。

借助于风和其它因素的情况下,你 能够使这些鸟儿的飞行速度达到每小时80英里。

在过去二三十年里竞争越发激 烈,你能够买到很多种增强它们体能的产品,例如,维他命B12,啤酒酵母和大 蒜。

大蒜能够稀释血液,对人体非常有好处――对鸽子来说也是一样的。

你不可 能用啤酒酵母将一只普通的鸽子变成一只神鸽,但却能够增强你的优势,助你在 竞争激烈的比赛中成功夺冠。

就像足球赛马一样,现在人们能够在体育赛事中获得更丰厚的利润。

在很 多时候,鸽子的转卖金高达10万欧元。

你能够为自己赢取新车,上千英镑的奖 金和丰厚的赌金。

现在我已经蓄养了大约130只鸽子,包括24对哺乳鸽。

而且 我的那些鸽房都是最先进的,花去了大约3万欧元,里面还设置了自动清洁系统。

在今天,鸽子最大的敌害就是外来猎鹰和雌性食雀鹰。

其实各类鸟儿我都非 常喜欢,但是对食雀鹰的保护行动却实在不敢恭维。

二战期间,鸽子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拯救了大量生灵,在枪林弹雨中为前线送 去了重要信息。

一共颁发给动物的61枚迪肯勋章中鸽子就得到了32枚,这是动 物界的最高军事勋章,在等级上相当于维多利亚十字勋章。

所以当肯・李文斯顿 这类反鸽派辱骂它们是天空里的老鼠,还叫嚣着要将它们从特拉法尔加广场彻底 清除的时候,无疑是对这些昔日战争英雄最大的侮辱。

很明显那些鸟儿不同于现 在这些参赛的鸽子,但是你不会拿纯种的赛马和拉货车的马对比吧,不会的,是 不是?   那些鸽子仍然是 我们遗产中的重要财 富。

很且它们的很多同 类还勇敢地参与了两 次世界大战。

大约有 20万多只盟国一方的 鸽子在二战中丧生,人 们应该永远记住这些 死去的动物,它们才是 真正的英雄。

这就是赛 鸽联盟为什么这么积极地为在两次世界大战中死去的动物建造纪念碑游说。

通过纪念碑,动画电影《战鸽快飞》幕后的英雄集聚到了一起,同时我也借 这个机会参与到其中。

在过去几年里,我参加过几次电影首映,但这一次感觉非 常愉快,因为大概两年时间里我一直在做这部电影的顾问。

相关的工作人员来到 我的鸽房,花几个小时来观看我的鸽子,给它们照相。

观察它们在空中飞舞的姿 态来制作真实生动的动画。

我们有60个技术人员致力于这项工程。

我们四处寻 求帮助,因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宣扬鸽子的光辉事迹。

后来,我被邀请制作一 个讲述真实故事的历史纪录片,以《战鸽快飞》为素材。

如果这能让人们真正了 解鸽子所做出的真实贡献,那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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