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教圣地 苯教圣地孜珠寺

一次艰难的朝圣之旅      不是想走就能走的路   我带着自己全部的家当:刚赚来的5000元钱和一个60斤重的登山包开始前往丁青朝圣之旅。

在成都度过了几天充满美食、香茗、美女记忆的幸福时光。

我终于在某天凌晨,顺利地登上了飞往邦达的飞机。

一会,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现在邦达机场的温度是摄氏7度。

走下飞机,强有力的阳光差点把我照了一个跟头,稀薄而纯净的空气令我幸福得当场就找不到北了,谁说只有7度,明明是将近30度的气温。

但当我走进那个简陋得看起来像某个小县城里的长途汽车站似的候机厅时,失去了阳光照射的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谁说只有7度,明明还不到5度。

拿到托运行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能穿上的衣服都穿上了,20分钟以后,我又把外衣全都脱下来了。

那时我才知道为什么藏民都把衣服系在腰上,就是为了穿脱方便。

朝圣之路   到达昌都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行动变缓慢,脖子僵硬。

环望四周的景色,西藏的天是真蓝啊,西藏的云彩是真白啊,西藏的太阳是真……的从西边出来了?我拿出工具袋里的微型机械指南针,还是没错,太阳的确在西边。

西藏之前,有很多人都跟我说过这里是个神奇的地方,但没人跟我说过这里神奇到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突然,我发现GPS上的时间显示的是PM,那就是说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原来昌都和北京有两小时的时差,所以太阳九点多下班。

次日凌晨,我坐上丁真活佛派来接我的车向孜珠寺正式进发,我们的车在凌晨漆黑的夜色中前进。

我惊讶的发现这条通往拉萨全长近1200公里的国道竟然全是土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很多地方已经被雨水和小股的山洪冲得只剩石头路基,绝大多数的桥是由几根原木组成的,有些中间已经断掉了,而送我的司机――一个藏族老师傅,一边义无反顾的驾车冲过去,一边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对我说,在西藏,现在这个季节的路是最好走的。

孜珠山。

在成功的拐过了四十七个弯度180度、坡度20度、宽度四分之三车宽的弯道,到达了梦寐以求的孜珠寺。

全部路程约两百九十公里,历时十四个小时,汽车的离合器彻底烧毁,我到了被丁真活佛安排住的管家的屋里,倒头便睡。

我的身体丧失了知觉   醒来后我惊奇的发现,三十年来,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能力。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才强迫自己艰难的咽下了大约十几粒米饭。

一直陪伴着我的是一只巨大的高原苍蝇,它执著的在我身边的玻璃窗上反复练习着只有崂山道士才会的穿墙术,以至于我大脑中不停的回响着大型波音747客机失事时的巨大声响。

隔天,身体稍好,我拎着摄像机、照相机跑到外面开始工作。

那天正好是藏历13日,寺庙里面要做一个小的法事。

我拿起机器一通狂拍,在不到一小时里干掉了四个胶卷和一盘带子。

吃过午饭以后,活佛带我去参观年底就要竣工的大殿,之后带我去绕山,并且给我讲了许多关于孜珠山的故事,沿途还有很多藏民向活佛跪拜,以祈求平安。

就在我们穿过六道轮回洞,准备返回寺庙时,大雨就瓢泼而至,大家都被浇湿了。

当晚我人事不省、高烧不退,活佛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

由于担心我会变成肺水肿,活佛通知山下派车来接我。

这一次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康巴汉子

崎岖险峻的山路,天渐渐黑了,只有远处天地相接的地方有一条亮线,康巴汉子和他的蓝剑啤酒、香烟,还有他嘴中不停念着的八字真言,这一切在神志不清的我看来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在去往阴间的路上了。

突然,我的手机发出了接收短信的铃声,紧接着我们拐过了个一百多度的大弯,前方出现了一片灯火,我们终于到达了类乌齐,进入县城以后,听着街边歌厅里传来的卡拉OK声,我更加坚信这不是阴间,现在我还活着……      Tips   “孜珠”意为六座山峰。

这里异峰突起,挺拔险峻,怪石嶙峋,禅洞叠叠。

据说孜珠地历史最早可追溯到二、三千年以前。

由于历史的原因,苯教这个曾经一度掌握过西藏政教大权的原始宗教,后来不得不让位于佛教,而到边远偏僻的地方隐藏起来,以保存自己的势力,是琼波丁青的三十九族地区成为苯教寺庙和教徒最多、影响最大的地区。

孜珠寺位于西藏昌都地区丁青县海拔4800米的的孜珠山上,离县城约37公里,是康区现存规模最大、教徒最多、苯教仪轨保存最完整的寺庙之一。

苯教著名高僧罗邓宁波・仁增康珠于十四世纪中期再度兴建和恢复的。

孜珠寺的苯教禅院可系统地讲述苯教经典、传授包括神秘而古老的苯教无上瑜珈等各种修习方法。

该寺还存有一种古老的苯教裸体神舞。

前往孜珠寺路线:孜珠寺位于四川成都到西藏拉萨的公路之间;或西藏昌都拉萨的公路之间。

四川成都有往来于西藏昌都的民航航班。

昌都――孜珠寺,7个小时车程;丁青――孜珠寺,3个小时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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