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路上（短篇小说）
智广俊刚到单位报道多月我连单位里事名还叫不全领导就让我参加下乡扶贫工作。
既然报考了公员就有人民思想准备下乡工作艰苦我倒是不怕就是发愁我城里长姑娘对农事窍不通与农民很不熟悉就街头买农村爷马铃薯我能农民脱贫致富吗？心里空荡荡慌。
我说“张局长我从领导工作分配不怕吃苦但是我可没有能力助农民脱贫致富呀。
”张局长笑笑说“工作能力要实践学习提高学干干学关键有正确工作态。
扶贫工作不是单打独斗要依靠团队发挥作用。
我们司法局包兴发乡脑包行政村扶贫工作该乡司法所郝勇是老志你跟着他干就是了。
”我坐上通乡公交车上午0钟到了兴发乡政府办公楼走廊里空荡荡只有综合办公室门敞开着。
我走进驼背老志坐椅子上他对我微微了头用探究眼光看着我。
我向他作了我介绍。
老志笑了说昨天司法局张局长已打电话告知了。
我也弄清楚他是乡政府办公室李主任问他郝勇哪办公室。
李主任告走廊西头那就是他正开庭调起民事纠纷。
农村民事纠纷如何调这是我关心事我向李主任说了下己动身旁听郝勇主持民事调。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激烈争吵声。
年青人声调骂“霸占别人承包地不还不要脸老狗。
”老者气急败坏地回骂“你才是土匪想抢劫正是你门不幸王出了你这土匪欺到人头上了我这老命就交给你啦”片谩骂嘈杂声猛然响起拳头擂桌响声紧跟着声断喝“这是人民政府不是你们打架撒野地方请放尊重抬头看国徽上头。
”吵骂声戛然而止。
那坚定严厉声音继续传“说话要明礼貌有理不高言你再厉害能厉害法律吗？你们是司法所明辨是非是要司法所你们主持公道不是比嘴头硬、拳头硬真有打架事请到拳击场展示了司法所就要相信法律相信人民政府。
”这是改造办公室进了门里面又是走廊将会议室隔成了两办公室是司法调室是所长办公室。
我没有冒失地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半开着门就推开门进了没想到隔墙上有玻璃窗透玻璃调室景象览无余当地放圈会议桌圈成椭圆形正面墙上头悬挂着国徽下面坐着两政府工作人员男四十多岁脸严肃正气凛然桌上台标写着司法所长郝勇。
旁边那做记录年轻女工作人员台标上写着司法助理李丽荣。
对面南头坐着位老农民北头坐着是城市人装扮年轻人这是调纠纷当事人。
那青年农民说“郝所我听你。
”老头儿紧跟着说“郝所我凭信你。
”“既然你俩都尊重信任司法所那我就先捋捋你们这场纠纷。
王利民拿出了30亩土地承包证证真实有效这是具有法律效力证据证明了这30亩土地承包权属王利民。
王长寿对有什么见？”王长寿说“我也没有否认王利民土地承包权但是我投进地里种树苗00万咋办呀王利民不能白抢走呀？”郝勇说“对王利民土地承包权王长寿没有异议。
那我们再继续往下捋98年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候你们两各分了30亩地地畔相连。
年王利民父亲也就是王长寿哥举搬进了城市承包地委托王长寿代耕种两直友所以你们两没有签订承包地代种或者说土地包面合王利民也没有明确主张承包地包费只是每年王长寿主动送些农产品给王利民。
郝勇继续说“你们两虽然没有签订承包地租合承包地是口头委托代种从法律上讲也是有效。
年王长寿你们两土地上建苗圃王利民是知道所以也表明了王利民默认王长寿你承包地种树苗如今王利民虽然有权利要回承包地己营但对王长寿你承包地上种树投应该给予补偿。
”王利民说“我也没有想无偿占有我叔叔承包地上树苗投但补偿多少我也不说主要是我叔叔根就不打算交还我承包地。
”郝勇问“王利民你要回承包地打算做什么？”“我也要做林木树苗生我有销售门路。
”“我建议你把你叔叔整苗圃接请会计事所对你叔叔苗圃上投做出产评估两合伙营多。
王长寿沉吟了会儿说“我老了也快干不动了利民要是接我盼不得。
”王利民说“叔叔你要是信得我我会把苗圃营。
”“你比我有事有能力你經营肯定会比我赚更多两合伙营我愿。
”王利民宽心地笑了。
郝勇拍桌子说“调成功。
等李打出调你们调上签结案。
有事商量嘛不要闹什么气争。
王长寿我知道你已七十多岁人管理苗圃是有力不从心让青年人接营多盈利会更。
王利民我知道你叔与你爸是很亲密兄弟向是你敬我让虽然你爸不世了但良风要传下。
族亲友连起和合共兴分离两伤心往处想劲往处使黄土都能变成金。
送走王长寿叔侄郝勇笑吟吟地与我相见说“张局长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局里要派名才女参加扶贫工作没想到不仅是才女还是名美女和美女起工作我也年轻了十几岁欢迎欢迎。
”这郝勇改正人君子样子很会恭维人。
我也笑了。
车刚启动门口摇摇摆摆进汉子郝勇紧急刹车我收不住身扑到郝勇背上。
下车郝勇只是用眼角扫了我眼头了略微表示了歉他身换头脸厉声对汉说“刘虎规定你每月30前司法所汇报你啥昨天没？有没有法治观念法院判你缓刑司法所你出具了担保要不你还得子里待着别不识歹三次不到司法所报道司法所按规定要收回担保。
”刘虎脸沮丧说“老娘得了急性霍乱子折腾了我天夜。
”“那你也应该给我打电话呀？”“说出真丢人我没钱交话费停机了。
我真想放把火与老娘起葬身火海算了活没思。
年纪轻轻腰粗腿壮劳动能挣不钱？浪子回头金不换美前程还等着你哩。
”“唉空有身牛劲没处使挣不钱活得真没劲。
”“还不是因你名声臭了没人敢雇佣你干活。
我也你想想办法再做次担保活干养。
今天我有事要到南村天我到你里看看办公室里李丽荣你她汇报吧。
”说完掏出张元票递给刘虎说“先把电话费叫上省得我不见你。
”刘虎说“谢谢郝所。
”“谢啥谢我只是借给了你又不是不要了。
”郝勇又板起了脸。
脑包村路上郝勇对我说这刘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进城打工期老板欠薪他们伙工友与老板理论老板叫街头混混恐吓双方动了手刘虎打折了对方人胳膊被法院判了缓刑二年法院判缓刑要征司法所见出具担保以便监管执行。
像刘虎这种人拉拉能成公民。
推开不管很有可能堕落下。
哦原乡司法所责监管辖区被判缓刑人员。
山里延伸出条山沟脑包行政村5然村分散坐落山沟边上。
脑包村建沟口全村原有8户人举迁走了50户留村里人多是年老病残人员村里连孩童都难得见到村主任老田已50出头了他条胳膊丢下半截也是残疾人。
老田说话先笑是和善人。
那些爷娘见了郝勇就像亲人样亲热长里短拉呱起没完没了连儿子不孝儿媳妇作孽都向郝勇诉说像郝勇这司法所长能把她儿孙代教育似。
郝勇改司法所调纠纷铁面判官形象嘻嘻哈哈有正没正地应酬着拿着把老乡要和见记录下。
我和郝勇晚饭是秀秀嫂吃她男人到广州打工了春节前才回儿子北京上学女儿县城里高她留里照顾两位老人。
秀秀热情健谈手脚麻利说话就把饭做了韭菜炒鸡蛋肉丝炒马铃薯片凉拌苦菜主食是窝丝烙油饼电饭锅里熬着稀粥。
也许是下乡劳累了也许是农饭食材新鲜然香我吃得分外地饱。
饭郝勇告诉我村里只有少数人有电冰箱秀秀有她是脑包行政村下乡干部吃饭定户。
县司法局不给你们发下乡出差餐补了月底统给秀秀了。
我看你晚上就住秀秀吧她有狗护院美女是重保护对象你住村委会院里我保护能力还不如条狗。
郝勇说完哈哈笑了。
秀秀也是热情挽留。
这郝勇倒是善人村委会院里空落落地6房要是住那院里我是心里是有发憷。
二天郝勇接到王利民打感谢电话他与叔叔已商量了那庭苗圃已由他管两合股营。
郝勇向王利民打了包票说刘虎是把劳动手你只要尊重他他会给你下死力干活。
当下说每天工0元午管顿饭。
郝勇又板起面孔说“我不稀罕你感谢你可不能给我由着性子闯祸我是你担保人出了事人要我算账。
”郝勇放下手机我笑着说“郝所你这人真是善变对不人摆不面孔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旦发起火慈善面容立马变成了铁面判官了。
”郝勇得地说“那是种工作方法用当法官神态农访贫问苦早把人吓着了谁敢与你交心说话。
对缓刑监管人员就得保持副严肃面孔。
干司法工作就得有雷公面孔菩萨心肠。
”郝勇领着我用了三天把五村庄都了。
司法局包脑包行政村已年半了郝勇和局里法制办李主任常住蹲张局长等人不定李主任生病住院了就由我接替常住。
局里筹村里铺设了水泥路。
村里地下水位下降水井里没水了。
局里助行政村争取回笔支援山区饮水工程专项金建了座引水工程将处山泉水引回了村里了村里紧迫实际问题。
郝勇说扶贫工作定要因地制宜量力而行有钱也不能搞劳民伤财面子工程。
这行政村面积、人口少有丰富山林草地和土地农民有生产致富条件就是留守村里多是老弱病残人他们劳动能力弱市场济识更是缺乏。
我们扶贫工作只能根据这种具体条件出发。
山区有种地方良种鸡叫边鸡这种鸡体格、肉质美味适合散养工厂化笼养鸡冲击下边鸡已养越越少了。
如今人们有钱了开始追生活品质城里有人专门开车到山沟里买农民散养边鸡每只活鸡可以卖到50元价格相当买3只卓山熏鸡。
我们把农民养殖出售边鸡作条致富门路抓助行政村建立了生态鸡养殖合作社与县畜牧局科技人员手挖掘开发养殖边鸡由畜牧局责提供雏鸡村民购买雏鸡司法局从价格上补贴了半生态鸡养殖合作社责系销售渠道统打疫苗防疫规定了统销售底价年每户农民养了三四十只边鸡收入了三四千元这对农村爷娘说相当种0亩地纯收入。
村民们高兴极了今年村民主动扩了养鸡规模还出现了5养千只鸡户采用山林边散养与集喂养方法你助行政村上建生态鸡宣传销售吧。
我恍然悟我村里到处见到红公鸡领着鸡群觅食原这是司法局扶下发展起致富产业络上建宣传销售那是我强项我下到了用武地已跃跃欲试了。
我们下乡扶贫工作队还从外地引进了养鹿场占用了行政村3000亩草场行政村每年收入草场使用费5万元。
这笔钱行政村工作带活力但钱使用要由村民代表会上定每笔开支都张榜公布接受村民监督。
香包是用各色花布和五色丝线缝制编织而成形制各异有像灯笼有像华结有是棱形包有是福袋有是布娃娃造型更有各种动物、西红柿辣椒南瓜等农产品造型。
像衣扣如拳头。
醒目是要缝制红公鸡端午节要挂门上辟邪。
各种香包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填香包用是农糜子、谷子、麻子、麦、豌豆五种谷物添加了地椒椒和艾叶。
地椒椒是山上长种香草味道特别地香。
我是学美术出身也村妇巧手所惊叹国传统化就她们手传承。
端午节人都要戴香包手腕上缠五彩丝线很讲究尤其受到儿童少年喜欢。
如今这传统习俗已式微了。
我也饶有兴致地缝制香包但从没有受女红训练针线活做得很笨拙心有余而力不足半天做不了香包。
做香包程我忽然悟道香包就寄托着乡愁城里人常怀乡愁思念有购买香包欲念村里妇女做香包卖也是条生财道。
我就鼓励多做些香包我从上试着给卖。
我知道南方有人上开店年四季专卖香包。
失笑地说香包能卖钱地就不用种了专做香包我们跟上你这学生挣钱了。
我己做香包手艺不行但我学美术画画省里得奖美学素养还是有我评了所做香包下子获得了敬重。
我按香包和工艺复杂程艺术含量高低体分了三类价格把所做香包收集了起。
我学开店专卖工艺礼品。
我学店里设了专柜起名乡味道——脑包山香包委托学代卖学从收回货款提成三成作营销费。
没想到0天里卖了000多香包每价格0到50元。
这可把村里娘婶们高兴坏了我也有了扩展这业劲头。
脑包村起名是根据村前座孤山山上建有座脑包而。
这座脑包由已久是方蒙古族人圣地农耕济挤占了游牧济不少蒙古族牧民逐渐迁移到山草地上了每年祭脑包活动规模也了下。
但散落各地游子对脑包山还是怀有深厚乡思情怀有从上看到带有乡情怀香包就购买了。
我与郝勇陪张局长多次登上脑包山设想规划围绕脑包发展乡村旅游、乡村农乐脑包行政村山里有天然桦树林有发展旅游业条件。
农村有了新产业才会实现乡村振兴村民脱贫致富才会有稳定途径。
我行政村生态鸡养殖合作社建立宣传更名“乡味道——脑包山土特产品展销店”不光宣传推销边鸡也卖当地土特产米、黄米面、莜面、蚕豆、马铃薯等农产品香包也放到了店里以合作社名义营。
村里已有90%村民加入了合作社虽然还是各分散生产营但生产下农产品由合作社责上宣传销售。
由合作社出面统进生产请科技人员给予技术指导统农产品生产技术标准生产合质量规格农产品。
统分结合双层营。
薛蓉没有念学但人市场上闯荡多年养成了锐利商业眼光。
她秀秀看到炕上放老虎枕爱不释手这种枕头是用黄布做头做成虎头样用黑布、红布缀眼嘴毛和耳朵头有翘起尾巴按着四短脚特别受孩喜爱孩用玩耍睡觉也是种庭手工艺品摆设。
薛蓉要代卖这种虎头枕秀秀她们特别高兴这又是条庭生产门路。
薛蓉带了各种花布、丝线与村民要签订做香包订单她每收购香包先垫支3元手工费和材并规了香包花样样式规格明确了不规格香包收购价格月结账。
她让我组织并让我验货给我提成。
我说我既然干了公员这行就不打算发财了。
还是让秀秀她们干吧。
我把全行政村愿做香包妇女集起由我和秀秀进行技术培训讲课薛蓉讲了对香包质量要特别强调了填充物地椒椒和艾叶所占比例保证香包纯天然清香这是我们香包卖我们香包填充物不添加任何化学香水。
薛蓉指定秀秀和另名制作香包收购委托人责技术指导验货收货订单生产卖货抽取8%利润作她们劳费。
村民村里有了庭副业收入有了挣钱渠道已有5户村民返回了村里居住劳动。
我领薛蓉登了脑包山了脑包。
薛蓉看到山坡上丛丛匍匐地上野草叶梗紫色叶色深绿开着碎纷纷紫红花股清香扑鼻而就低头拔起把。
我告给她这就是地椒椒花老乡摘晒干放到衣柜里防虫。
薛蓉兴奋极了她用鼻子不断闻地椒椒花味道十分陶醉。
她让我组织村民多晒地椒椒花保证香包制作原她还要店里试卖地椒椒花说这是天然环保防虫剂和芳香剂从我们这地方农村出人都了地椒椒功能何愁没有市场。
薛蓉望着村山上茂密桦树林说你们开展乡村旅游业打算定会成功。
村民里常喝种土法制作茶是用黄芩植株秆和叶笼蒸制成村民叫黄金茶。
很喝有种清香味。
郝勇说黄芩是种珍贵种药材药主要用黄芩根具有抗真菌、抗病毒作用有保肝、利胆、抗氧化功能对心血管也有改善作用。
我说我爸爸曾往里拿包黄金茶是位老医推荐他用。
既然黄金茶是民流行种饮品具有保健作用我们能不能开发这种饮品呢？郝勇说他认识位朋友外县已开发出袋装黄金茶市场上已有销售了。
我喜让郝勇尽快系人脑包行政村与我们合作种植开发黄芩我觉得山区开发种药材种植肯定比种粮收益高。
郝勇笑我野心勃勃。
村里人都把我当作人了我走到哪村都有人拉着进招待吃饭。
村里人很淳朴你敬她尺她会回敬丈乡村生活其实蛮有情趣我这里发挥了聪明才智村民脱贫致富出了力体现了我价值工作很充实开心。
世上只怕用心人虽然我是刚从校门走出年轻人对农村不熟悉但只要你留、用心想总会发现商机、助村民到致富门路。
我们行政村养殖生态鸡出了名常有城里人开车买顺便到深山老林里观光散心。
车四五人到农宰杀只公鸡或老母鸡花上二三元吃顿农饭全开心。
城里当厨师二牛看到了商机回村开了农乐饭馆生兴隆。
他不光让客人吃城里人临走还要买走他做特色卤鸡带回只卤鸡60元价格相当3只熏鸡但就这么贵也有人要买因鸡是客人鸡群里逮住现杀是地地道道生态鸡而且卤煮鸡用了山坡上采集药材做出了特色。
村里已有五接待游客吃饭他们分别墙上写上农嫂鸡、农炖鸡等招牌招徕客人。
红公鸡五彩羽毛特别漂亮我看到被废弃漂亮鸡毛感到很可惜就把漂亮红公鸡照片发到微信群里助公鸡五彩羽毛利用。
北京有姓李年轻人看到特地脑包村实地考察他带了鸡毛再利用办法就是做鸡毛毽。
虽然鸡毛毽村里人几乎谁都会做但人能销售出而且他带鸡毛毽新做法成很低制作简单不是传统用铜制钱做底座而是采用胶木板做底座有孔鸡毛塞进然用粘了胶水木楔压紧就成做手工钱5元老头儿、老婆婆也能做村里合作社承揽下了这笔鸡毛毽加工业。
做鸡毛毽用杂鸡毛李也回收据说提供给造纸厂作原。
能变废宝综合利用村民多少增加收入就。
李说用雞毛还可以制作鸡毛画市场上能卖上价钱。
我说你教我吧教会我我再教村民。
李笑着说先交十万学费。
我说你将从卖我做鸡毛画里扣吧现是分没有。
我们俩都笑了。
到了冬天是边鸡集销售季节我印制了边鸡生态养殖宣传画册并微信圈里传播助村民推销边鸡还上门系有关单位购买边鸡作职工年节福利品结脑包行政村合作社养殖边鸡成了市场上畅销货村民通养鸡增加了收入皆欢喜。
不知不觉我下乡搞扶贫工作已有七多月了年终村民名写信我请功乡村领导也向县政府报了我先进事迹我被评县里扶贫工作先进人县里开表彰会县委组织刘部长我谈话说村民强烈要我继续留村里搞扶贫工作组织部打算任命我脑包行政村党支部记征我见。
我欣然了我对脑包村发展还有多设想还想继续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