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人是怎么消失的 古玛雅的神秘(下)
向奥尔克人学习 2006年,在圣巴尔顿罗一座金字塔里进行考古活动的工作者挖掘出一块石板,上面刻有十个象形文字,这些象形文字被认为是玛雅最为古老的文字。
几乎每一个文字都加注着公元前350年―公元300年间的日期,现在正在破译。
已破译的第一个象形文字被译为“这里”或“昨天”。
第二个动词表示用手夹住石笔或毛笔,在鼎盛期该字可理解为“绘图”或“书写”。
第三个,可能是前置词“在过往……”。
第四个、五个显然是王或税吏。
第六个是地名。
第七个翻译过来像是国王。
还有三个目前尚不清楚其意思。
之后,在圣巴尔顿罗又出土了一批象形文字,使其数字增加到了50个。
在新发现的这些文字中,有的表示“登基”“好意、识赏”“流血的牺牲者”等。
许多象形文字至今未能破译,因为在玛雅鼎盛期没有出现类似的文字。
圣巴尔顿罗的文字是用流利的书法刻写的,显然玛雅人应用这些文字的历史已有几十年。
在这段时间,玛雅人已经形成了他们的准则、传统习俗和他们复杂语法的规范。
那么,玛雅文字的出现会是在公元前第一个千年吗?这一点很长时间未被承认。
考古学家“过于溺爱”这些与玛雅鼎盛期有关的象形文字,它们在寺庙围墙、石碑上均被发现。
玛雅历史的更早些时候,他们还未能掌握这种优雅的、神秘的文字。
在圣巴尔顿罗挖掘过程中的发现揭开了又一个昔日之谜――证实玛雅人与奥尔克人之间的关系:刻在建筑物的壁画上的玉米神,其形象是典型的奥尔克人的头部,有一对厚嘴唇和一个扁平鼻子。
玛雅早期历史时间正好与奥尔克晚期历史时间相吻合,奥尔克人曾创建了古代美洲第一个伟大文明。
正像专家认定的那样,玛雅人一向敬重奥尔克人,模仿他们的艺术,甚至尽量穿着与他们同样的衣饰。
玛雅人将从奥尔克人那里弄来的饰物作为自己的神的贡品,学他们的语言。
就在前不久,我们还一点都不懂奥尔克文字的含义,仅能从挖掘出来的“卡斯卡哈尔石板”中了解到部分内容。
学者对所描绘图案的意义一无所知,根据一小部分符号(在石板上一共有62个符号),我们还只能知道奥尔克人已经掌握了拼音文字。
针对卡斯卡哈尔石板,美国语言学家麦克尔・科艾首先指出,上面的符号活字版表现的是一段有条理的文章。
“这块石板还不能被学者断定为是迄今为止我们所知的保留下来的唯一奥尔克文字遗物”。
《德累斯顿法典》之谜 玛雅神秘的知识曾保存在书籍里,但是我们现在只拥有四部玛雅最为古老的书籍,其他的均被西班牙入侵者和他们的传教士毁掉了。
最重要的一部玛雅法典现存于德国的德累斯顿图书馆,这是我们目前所知道的最为详尽的一部玛雅文献手抄本。
《德累斯顿法典》一共有39页,每页长10厘米、宽20.5厘米,铺开共长3.56米。
页与页用细线串在一起像是被装订在一起的一本儿童折叠读物。
根据笔迹分析证实,该部法典是一班手抄录者耗费几年的时间才抄写而成的。
在抄写过程中,他们还稍加注释和重绘插图。
法典的前三页实际上是晚些时候补写进去的,上面有出现空白的地方。
据考证,《德累斯顿法典》的录成不是在18世纪而是在19世纪――在西班牙人到达后不久(所以它没有结尾),这要比以前认为的晚得多。
在玛雅文字被破译之前,这部法典被认为比玛雅人的天文知识或历法都要丰富。
第二部分介绍医学知识和医治各种疾病、各种儿童急症的方法。
第三部分为后来的手录者抄写,按格鲁别的话说,他们是些“大知识分子”。
天文学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内容,特别是金星对地球的影响。
金星在玛雅神话中完全不是我们所认为的爱神象征,它与爱情无关,相反,它是玛雅神话中威力无比的武士化身。
根据金星的运行位置可以判断出临近的战争的结局,金星决定了战事的期限。
对玛雅人而言特别重要的是,当金星经过一段“休息”之后重新出现在黎明的苍穹的时刻。
第四部分为“大知识分子”应该熟悉的日、月食情况。
古玛雅人知道日食和月食之间的关系,所以能预测它们出现的日期,但是不能确定在他们居住的城市里是否能看得见日食和月食。
这一手抄本的第五部分是数字78的乘法表。
“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数字的意义,”格鲁别评述,“但是无疑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奇异得很的数字,它可能是各种历法运算的基数。
” 第六部分“大知识分子”描述的是将要发生的“卡杜”末日的大灾难。
在玛雅历法中,“卡杜”指的是20年为一期的固定术语,而一个完整的周期为13个“卡杜”,也就是260年。
260年之后灾年光临,给国家带来旱灾、饥荒和地震。
周而复始,一切又开始重复发生。
而没有所有的13轮周期。
“从中可以得出结论,法典缺少了几页――原来它应该比这要长。
”格鲁别指出。
对玛雅人的书,现在研究人员还将重新核实它,从不同角度阅读它。
也许这几页遗失的内容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在第七部分,同样是一位行家密传下来的对落雨特点和季节变化的记载。
一些章节在巴尔克和巴卡尔发现的著名的历史文献中再次完整出现。
第八部分,是2012年之前所有神秘主义者尤其关注的部分,还是这位行家在描述世界末日,他试图计算出何时出现特大灾难。
这里的某个周年日最为重要。
假如这位匿名的作者比谁都聪明的话,那么历史学家也许用不着辛苦就可以知道“地球末日”在什么时候到来了。
但还是要严肃指出,这位生活在玛雅鼎盛期后几个世纪的不知名的司书的言论,我们用不着信以为真。
尼科拉依・格鲁别说,要将玛雅人的这一“黑色数据”换算成我们日历的日期相当困难。
“现在大家都认定的这个日期在玛雅文字里没有保留下来,所以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是玛雅人认为的哪一个世界――是第二个或第十个?或者还有某个新的世界吗?” 第九部分,由一位新的司书承担。
他详细地描述所有最为重要的宗教仪式,仪式由首领和祭司在阳历年开始的第5天主持完成。
“这部分的一些插图中有一位抽烟的外邦人,而这些人生活在十四五世纪的玛雅人当中。
这毫无疑义地说明了这部法典产生的时间较原先认为的要晚些。
”尼科拉依・格鲁别说。
接着的几页是空白的,然后是第十部分的开始。
这一部分又由一个新的司书叙述有关献给雨神的贡物――肉、鱼、玉米饼。
据格鲁别说:“这里所说的仪式即便在今天,玛雅萨满教的巫师依然在种植玉米的田地上举行。
这里说的,还有关于雨神的游历,甚至有关火星和火星的运行特点,历史学家至今未了解这颗恒星对古玛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一部分还有一页是91乘法表,显然这个数字对玛雅人有着某种非同小可的意义。
格鲁别总结说,法典以这种类似“手册”、“神启录”形式出现,是为培养司书而准备的。
只有为数不多的专业人士才能使用它。
现存的这部法典同样证明自鼎盛期之后,世代积累的玛雅丰富的文化知识没有丧失殆尽。
它们依然保留在制作法典的一群人中间。
撰写法典的司书能随手援引鼎盛期的图像和注词,这就明显地证实他们这种异常的传统习俗在西班牙人入侵前一直延续了800年之久。
不过,其间有个重要的变化,那就是他们后来更多采用的书写材料不是鼎盛期的石头,而是纸张一寿命很短的材料。
玛雅人还有个烧毁东西的习俗,这一点也被来到这里的征服者所证实。
还有许多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玛雅文明之谜,正逐渐被今天的科学家所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