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时代的名臣 宋仁宗时代的跑官

宋仁宗官当得很大,是一把手,被称为一把手的人很多,村里有,乡里有,县里有,市里有,股里有,科里有,局里有,部里有。

宋仁宗才是真正的一把手,所有的所谓一把手到了宋仁宗面前,都得跪下去,把头叩得咚咚响。

张尧佐想升官,来找宋仁宗,算是找对了人。

张尧佐宋仁宗不是一般关系:他妹妹叫张温成,是皇后。

张尧佐跑官,是走的妖娆曲线:他找张皇后张皇后再去找宋仁宗,如此曲线求官。

有这么一层关系,张尧佐都可开乌纱帽中介公司了,自己的乌纱帽那不是领导一句话的事?张尧佐不是漫无目的要官,他是有明确目标的,他的目标是当上宣徽使,他叫妹妹朝着这个目标活动。

一日将御朝,温成送至殿门,抚背曰:“官家,今日别忘了宣徽使。

宋仁宗上班去,她送到办公室门口,不忘在老板背上再摩挲一把,宋仁宗爽快应道。

“好咧好咧”。

宋仁宗不是虚言应付老婆,他一到办公室,就喊来吏部,叫人当堂起草文件,把任命书办了。

我不知道封建朝廷办事是什么体制,是不是每一件事都必须有监察部的人在旁边?反正这一回,组织部长起草任命书之时,监察部部长包公正在那里全程监督。

包公在那里哇哇叫,坚决反对提拔张尧佐

需要插叙一下的是,张尧佐想当宣徽使,曾经列入过议事日程,朝廷开会研究过,那次,投赞成票的,只有宋仁宗,其他都投了反对票,宋仁宗也没什么办法。

这回,宋仁宗再次把这议题提出来,足见领导对这个人是多么宠爱,不看领导眼色,也当看那人背景啊,谁不会深刻领会领导意图?谁不会全面服从组织安排?包公却说不。

包公不是不会领会领导意图,他是拒绝领会领导意图。

包公的理由是,上次不是集体研究过吗?不是决定不提拔张尧佐吗?个人意见不能推翻组织决定!包公脸黑,嗓门也大,走到宋仁宗面前大喷口水口水溅了宋仁宗一脸,“既降旨,包拯乞对,大陈其不可,反复数百言,音吐愤激,唾溅帝面。

”   包公在这里大放厥词,或许还找不了他的不是,但他有辫子可抓啊,口水吐到领导脸上了,这还了得?这不是侮辱领导吗?抓住这一点杀了包公,天下也是没什么可放屁的。

可是这个宋仁宗,面讪讪的,脸红红的,怔在老板椅上,做声不得。

心中有气,向谁发?找老婆发去。

回到家来,张皇后问哥哥那宣徽使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宋仁宗气不打一处来,找老婆撒气:“中丞向前说话,直唾我面。

汝只管要宣徽使,宣徽使,汝岂不知包拯是御史中丞乎?”   张尧佐跑官,你说他没跑对人吗?他跑对了,他跑一把手;你说他没跑对路吗?他也跑对了,他跑的是裙带子,可是他跑成了没有?没跑成。

宋仁宗的嫔妃们也要求升级,宋仁宗搔了搔头,这问题我怕我个人解决不了啊,老婆就激他,或奏曰:“圣人出口为敕,批出谁敢违?”宋仁宋被老婆激将了一下,豪气壮了一些,只是壮得不多,略微在女人面前逞了一点英豪:“汝不信,试为汝降旨。

”他叫太监们传达圣旨,说给某科级女干部某处级女领导,再升一级。

太监去了,回来了,报告说组织部监察部不同意,宋仁宗听了汇报,没办法,只能是算了,“政府果执奏无法,遂命寝。

”   宋仁宗那会儿的公共知识分子,把宋仁宗时代称为好社会:“或言,讽在当时初不以直声闻,而能如此,盖遇好时节。

”这里所说的讽,指的是开封府知府范讽,他不是以直言进谏而闻名者,但他有次听说宋仁宗宫里进了个宫女,是别人老婆,范市长就猛闯金銮殿,把宋仁宗给训了一顿,宋仁宗老老实实地把那民女交给范市长带回,“取其女与讽”,范讽将此女再还给她丈夫。

因这事,当时的知识分子发表评论说:这真是个好时代

摘自《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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