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王燃烧意志倒闭了?【燃烧的信仰】

我对陶瓷的�,源于对燃烧的痴迷与恐惧,泥土燃烧中获得命运的更改,是重生亦或罪孽。

每次创作都是我回家的历程,那是纯粹的痛并快乐着,我阶段性的真实存在都记录在这些泥土上,在烈火1280摄氏度无情的历练中,浮华与尘埃灰飞烟灭,汗水与希望凝聚成变幻莫测的釉彩与图式,亦化作永恒的纪念。

那熟悉而又陌生的体验实在令人陶醉和迷恋,当我有如梦幻般地涌动时,灵感的火焰已燃起!   我试图抑制这种现象,却换未“伤害”,如身体对称点难以抚摸的异样疼痛,宛如燃烧中炙热的血液在寻找出口。

自由在召唤,于是我便将其释放到创作中去,大地之躯(泥土)是我最�的载体,在烈火的拥抱下,疼痛已无踪影,或许已是重生。

少时的我,方面,在木匠出身的父亲以手艺人的忠诚、执著对待工作与生活的要求和准则中成长:另方面,母亲勤劳、能干与善良的心境浸染着我的人生。

对于我们鄱阳湖畔的人家,宽阔的湖面似乎给予了我们更宽广的视野,夏季汛期湖边汹涌中垂钓的激情,冬季干涸河床的浅滩中收获的乐趣成为我童年最快乐的记忆之。

6岁时,全家定居景德镇,开始融入城市生活的奋斗之路。

在复原瓷都景德镇古窑的蟠龙岗重建数座古典楼阁的工地上,在父亲手把手的指导下,我稚嫩的双手也拿起刮刀刮起了树皮。

为了表现自己是个男子汉,虽然无力感很强,但我总是特别卖力,汗水湿透了我的全身,又热又冷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记忆中,那时古窑瓷厂瓷器精美实在令人兴奋和渴望。

我经常跑到“镇窑”门口观看烧窑和出窑,记得那时烧窑好像用松木也用煤块,那些精细的泥坯在火海里燃烧着,场景十分奇特与壮观。

我心中很纳闷,很多时候燃烧都是灰烬,而这些泥坯为什么烧成后还成为了精美瓷器呢?那精美的青花瓷纹样和色彩斑斓又是怎样出来的?由于语言上的差异和年龄的问题,我的提问并没有得到瓷工叔叔与阿姨们的注意。

然而,对瓷器的好奇与迷恋却直伴随着我的成长。

读初中时,家里安排我顶位在景德镇光明瓷厂病退亲戚的岗位。

期间安排我去学画瓷,虽然没有什么美术基础,但我十分用心,并希望能早点学会,于是夏季每天最炎热的5点钟都去师傅家学习勾线4个小时,这样持续了个暑假我学会了勾线

最后结束时,师傅对我说:“你现在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混饭吃了。

”这句话令我既兴奋又惶恐!正准备去瓷fA班时,却传未了景德镇十大瓷厂破产的消息,于是我又回到了课堂。

画瓷从此搁浅直至后来考上了我心中的艺术圣殿――景德镇陶瓷学院美术系。

父亲继续为我寻名师指导我的画瓷技术,一位出身陶瓷世家,帅气而又特立独行的陶瓷艺术家张晓杰先生从此成为了我的老师。

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进步很快,树立了对艺术创造的追求目标,在学校浓郁而又新锐的瓷业氛围浸染中我阅读了很多书籍,思索着成长历程中我及家人所遭遇的苦难与喜悦,并开始了对现当代艺术的思考与学习。

从此逐步摆脱了重复与临摹的禁锢,个体意志与审美独立的认知也在这历程中建立。

蓦然回首,从艺20载宛如昨日,我对瓷艺的热�亦愈发深厚,创作的作品多为主观表现倾向的范畴,包含着个体与群体在客观世界中所经历、遭遇、体验出或延续的认知,多以自身幻化的形态和自然形态组合,关注作品中偶然性存在比例。

在交锚重叠的碰撞中建构“灵魂”融和色彩的“肉体”,以此形成自身独有的艺术(气场),最终构建出个相对独立而又完善的“冯林艺术”。

许多人认为,技术的精致与形式的刺激加上个时髦的点子就可以出好的作品,技术的精致,形式的刺激是可以制造出来的,但是精神的震撼却是不能制造的,那是艺者用自己的经历、心智、修养、技艺和虔诚乃至痛苦(伪劣的无效)铸就的,而非机巧所至。

痛苦素来是艺术之路的忠诚伴侣,在路上,燃烧的信仰点亮美丽人生。

作者系第十一届全国青联委员。

责任编辑李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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