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伟。
昨天在宣武大街國槐的繁荫下。
我虚构对一场雨的诉说。
那雨沉重得让每一个词坠落。
我全身而退于那场大雨。
整个城市和今夜却未曾幸免。
它留下的空白,比一条街还要沉默。
它一直跟着旅途。
从一座又一座的城路过。
倾盆而下在我狭小的房间。
昨天的雨在今夜浓烈地生长。
伸展着未说尽的话。
玻璃般锋利满地。
我赤脚踩上去时。
更加担心被孤立在疼痛中逐渐康复。
把最近的遗忘在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