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忆草原(劲松店)怎么样【草原劲松多松年】

李大钊同志参加的入党仪式   1915年,麻花板村的收成好于往年,多松年向家人提出了读书的想法,父母商量后,将他送到了归绥旧城的席力图召,请这里一位当喇嘛的亲戚教多松年识字。

多松年称呼这个喇嘛为六姥爷,属于那种有知识、有正义感的人。

白天帮助六喇嘛烧茶、提水,晚上六喇嘛教他识文写字。

干活识字之余,六喇嘛还给他讲“林则徐虎门销烟”、“独贵龙运动”等故事,六喇嘛所讲的许多故事让他明白了许多道理。

1918年春天,13岁的多松年被送到归绥石王庙小学,开始了正式的读书生涯。

1923年秋天,多松年考入北京蒙藏学校,1924年秋末的一个夜晚,正在学校读书的多松年,跟着赵世炎走进了北京宣武门附近的一所破庙里,李大钊和邓中夏坐在香案旁的小油灯下正在低声交谈,赵世炎和多松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这时李大钊严肃地说:“多松年同志,根据你的申请和赵世炎同志介绍,我们决定吸收你加入中国共产党。

希望你今后忠诚地为党的事业服务,为人类的解放奋斗终生。

李大钊随后站起来,在案子上用彩色粉笔画了一个镰刀斧头,代表中国共产党党旗,接着李大钊宣布举行入党仪式,多松年面对庄严的党旗,向党宣誓:“为了党的事业,革命到底,永不动摇!”      创办革命刊物《蒙古农民》   1925年春天的一天,赵世炎找多松年谈话:“组织上交给你一个新任务,李大钊同志指示,让你们办一份小报,向广大蒙古族群众宣传马列主义真理,你考虑行不行?”多松年不加思索地回答:“完全可以。

”   多松年回到蒙藏学校,正好碰上同学乌兰夫多松年与乌兰夫商量后,第二天,他们找到奎璧,向他讲了组织的意思和他俩的想法,奎璧表示赞同并愿意参加。

接着,3个年轻人在宿舍里研究了小报的宗旨、内容、稿件来源、刻印、散发的具体事宜。

多松年说:“就叫《蒙古农民》怎样?” 他们都觉得这个名字容易为广大蒙古族群众接受。

刊名确定后,就分头去做首期的各项具体工作,多松年专门到蒙古族聚集的察哈尔、绥远做社会调查。

火车到达张家口市,多松年便去京绥铁路工会张家口分会、造币厂、电灯厂,以及一些中等学校进行调查研究。

他又越过万泉山,来到了察哈尔农村牧区,找到当地的农民联庄会,进行调查工作。

白天找农牧民聊天,晚上在油灯下整理笔记。

结束了察哈尔地区的调查后,多松年又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归绥,顾不上回村里侍候双亲及多年不见的妻女,他走工厂,访学校,进农村,获得了大量生动的材料,加快了创办《蒙古农民》的步伐。

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战斗,1925年4月28日,《蒙古农民》第一期编印出来了。

蒙古农民》设置了很多栏目,有“政论”、“诉苦”、“醒人录”、“好主意”、 “蒙古曲”。

蒙古曲”中有这样一首诗:“张(作霖)才去,吴(佩孚)又来,街上死人无人埋!张(作霖)才来,吴(佩孚)又去,前后唱的一台戏!盼星星,盼月儿,盼人不如盼自己!”蒙古曲中还有一首诗,用生动鲜明的语言指出了当时人民群众的“三个坏命运”:天光光,地光光,军阀不倒民遭殃!天光光,地光光,王公不倒民悲伤!天光光,地光光,列强压迫哭断肠!   当李大钊看到首期印发的《蒙古农民》后,十分惊奇:“你们搞得不错,这几篇理论,联系实际,针对性强,很有战斗力,就这样办下去。

”与此同时,党组织还把《蒙古农民》确定为蒙藏学校党组织的内部刊物。

之后,《蒙古农民》随《向导》《新青年》和《工人之路》等革命刊物,一同散发到了热河、察哈尔和绥远,在蒙古族群众中起到了很大的宣传鼓动作用,受到了广泛欢迎。

参加党的“五大”   多松年、乌兰夫等以忘我的精神投入到《蒙古农民》刊物时,中共北方区委对他们寄予了更高的希望,于1925年秋,派多松年、乌兰夫等人到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他们不得不停下只创办了四期的《蒙古农民》。

在异国他乡,多松年抓住一切机会学习俄语,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突破了语言关,各门功课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课余时间,他瞻仰了革命导师列宁的遗容,还听过斯大林的讲演,也受到过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瞿秋白的接见,更进一步坚定了共产主义信念。

1926年秋,党组织决定让他提前回国。

中共北方区委委派他担任了中共察哈尔特别区工委书记,专门负责领导察哈尔地区的革命斗争。

那个时候,由于军阀统治和连年混战,这一地区的民众生活苦不堪言,革命烈火一触即发,急需党的坚强领导。

多松年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来到塞外重镇张家口,住在张家口桥西小河沿的一间小房里,组织指导那里的革命斗争。

他有时身穿工人服,有时穿长袍,有时一身农民打扮,奔波在农村、牧区,活跃在工厂、学校,宣传革命理论,建立革命组织,使察绥革命斗争呈现生机勃勃的新局面。

在他和工委的领导下,察哈尔地区很快建立了82个村农会、4个区农会和1个县农会,发展农协会会员近千人。

1927年4 月27日,中共“五大”代表会议在武汉召开,多松年作为热河、察哈尔、绥远3个特别地区的唯一代表出席了大会。

这次大会是在国民党反动派发动“四一二”反革命事变后召开的,会议期间,多松年结识了毛泽东、周恩来、蔡和森等党的著名领导人和革命活动家。

会议结束后,许多同志劝他留在北京避一下风头,但他执意返回了张家口

这个时候,张家口的警察局正到处悬赏捉拿“大共产党多松年”,多松年很快布置完工作,把一些同志隐蔽好后,化装回到了离开多年的家乡麻花板村。

多松年到家立即找到当地的党组织,向他们传达了中共“五大”的会议精神。

这个时候,归绥的特务已发现了多松年,开始跟踪,他不得不经常更换住处。

此后,多松年又到包头以及大青山后的农村牧区,完成了“五大”精神的传达任务。

英雄定格在22岁时   多松年在1927年夏末回到老家麻花板村,这是他自走上革命道路后,第三次回家。

在家只待了三天两夜,就打算回张家口,妻子帮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父母在前面探路,避开了特务的盯梢,直奔火车站,没想到还是有特务盯上了他。

他决定立即赶回家,改换一下装束再走。

多松年回到家后,烧掉一些文件,在炕上坐了很长时间,然后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更换衣服,脸上的表情异常沉重。

这一切都被细心的妻子察觉到了,她愁容满面地说:“要是实在不能去,你就过上几天再说吧!”多松年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敌人确实开始注意我了。

可是,如果敌人搜到了那些文件,就会牺牲更多的同志,我怎能为了保护自己让同志们遭受牺牲呢?”多松年对妻子说:“放心吧,敌人轻易抓不到我。

我走了以后,家里的事就全靠你啦,好好抚养孩子,让孩子学文化,将来接着闹革命;好好照顾父母,他们受了一辈子苦,没过上一天好日子,等你到了40岁时,一定不让你再受苦。

眼前这点苦,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说完这句话后,多松年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中,匆匆赶往火车站。

火车很快就到了张家口市,多松年一下火车,就发现被特务跟踪了。

他飞快地穿街绕巷,将“尾巴”甩掉,匆匆赶到西河沿的那间寓所,取出隐秘文件,用火烧掉。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多松年在军警的吼叫声中,迅速把最后的一份文件投入火中。

多松年被带到张家口警察局,敌人对抓到大共产党员多松年欣喜若狂,使用皮鞭、棍棒、烧红的铁条折磨多松年,要他说出革命机密和有关革命人士的名单和住所。

多松年被打得皮开肉绽,但始终双唇紧闭,只字不吐。

一连折磨十多天,不见“效果”,奉系军阀又以高官厚禄诱使多松年投降,而得到的是冷嘲怒斥。

面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共产党员,敌人无计可施,便下令处死。

第二天清晨,残暴的军阀用5根一尺多长的特制大铁钉活活地把年仅22岁的多松年钉死在大境门城墙上。

当天晚上,多松年的同学、好友朱实夫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地把多松年的遗体从城楼上背下来,葬在了万泉山下的沃土中。

多松年 ,1905年4月出生于归绥县(现呼和浩特市)麻花板村一个贫苦的蒙古农民家庭,又名多寿,蒙名乌力吉图。

1923年5月,在归绥青年学生抵制日货、反对“二十一条”、打“盛记洋行”的爱国运动中,多松年都活跃在斗争第一线,成为骨干。

1923年秋天,多松年考入北京蒙藏学校,同年底,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担任蒙藏学校团支部第一任书记,1924年秋天加入中国共产党,是蒙藏学校党支部负责人之一。

1925年春,多松年与乌兰夫、奎璧创办了内蒙古最早的革命刊物《蒙古农民》。

1925年9月,多松年去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6年回国担任中共察哈尔特别区工委书记,1927年4 月,作为热河、察哈尔、绥远的唯一代表,赴武汉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第五次代表大会。

1928年8月,多松年被捕,将他活活钉死在河北省张家口市大境门的城墙上,年仅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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