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审张春桥_十大元帅哪个人品最差

谁都没有忘记,二十多年前在北京进行了一场庄严的历史审判,终于将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10名主犯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人们可曾知晓,特别审判庭公诉、审判之前艰难的预审工作呢?   为此,作者采访了原公安部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预审组浙江组副组长黄荣波同志(曾任浙江省国家安全厅厅长、浙江省人大常委、法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黄荣波先生为我们讲述了当年预审张春桥的经过。

一、肩负使命进秦城   1980年4月12日,正在浙南宜山召开公社书记会议,宣讲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精神的温州地委委员、地委暨行署办公室主任黄荣波接到地委电话:立即返程,接受新任务。

黄荣波搭小船,冒雨渡过鳌江;乘吉普,连夜赶回温州。

翌晨,地委书记要他马上收拾行李,先到省会杭州,再赴北京学习半年。

4月14日,黄荣波到达杭州。

时任浙江省委副书记的王芳开门见山告诉他,中央书记处决定,将江青反革命集团案交给公安部预审(林彪反党集团案由军委交总政军法部门预审),然后提请起诉。

现从浙江、江苏、黑龙江、辽宁、河南、河北六省各调集六名公安干部,即日赴京,执行任务。

“你不是在省公安厅工作过十多年吗?”老领导十分信任地问。

“是的,干政保14年了。

黄荣波平静回答,他当时正届“知天命”之年。

黄荣波17岁那年参加中共浙南游击纵队,经历了解放温州地区大大小小的战斗,已有三十多年革命历史。

“做过预审工作吗?”   “做了三年预审工作

”   “处理过战犯吗?”   “1956年,我带领一个排干警,押送浙江的22名战犯去山东禹城战犯管理所,并参加了为时三个月的审讯、交接工作

”   “好,接受任务吧。

我们六人一起去北京。

”   4月19日,王芳率黄荣波、王汝良、夏仲烈、吴瑞琪、史春芳5人赴京报到。

4月21日,从江苏、浙江、黑龙江等六省和在京公安政法部门调集的干部共五十多人,集中在公安部,听取赵苍璧部长传达胡耀邦、彭真的指示,学习邓小平的有关谈话、中央书记处的有关文件。

中央此时已成立了“两案”审判指导委员会,由彭真、彭仲、伍修权、王鹤寿、江华、黄火青、赵苍璧等领导组成。

审判指导委员会下设一个审判工作小组,其成员是中央及各省有关负责人。

阵容如此强大,使参加预审工作的干部们充满必胜信心。

经过了10天集训,4月29日,这支预审队伍初探位于北京西北面的秦城监狱。

二、泾渭分明小平言   已是暮春时分了,逶迤西去的燕山山脉还是灰黄一片。

极目远眺,险峰连绵,荒漠冷峻。

山巅偶有测绘标高设施,伴着时而兀现的古长城残垣断壁,似在俯瞰人间一场又一场的活剧。

燕山南麓,倒是一马平川,预审组将要进驻的秦城监狱就坐落在这里。

此处,距昌平有19公里,去北京市区不过35公里。

“文化大革命”严寒刚过,一听到“秦城”的名字,仍叫人不寒而栗。

这座监狱建于1958年,有四个监区,共400间牢房,以及相应的配套设施。

“文革”开始不久,不少开国元勋、中央有关部门领导、社会知名人士――中华民族的精英相继被投入这座监狱,最多时达五百多人。

“秦城”于1968年加建两个监区,有时还“人满为患”。

不过黄荣波一行去的时候,这里已“人去楼空”了,倒成了“两案”主犯的归宿之处。

为了预审工作的需要,这时毛远新、王力、关锋、戚本禹、迟群、谢静宜、金祖敏,以及上海的徐景贤、王秀珍等与案情有关的林、江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也相继被押到这里。

黄荣波一行进入这座“特级监狱”时,总有一种肃杀之感。

他们将要预审的人,当年都是出入中南海,过着“高级政治生活”的显赫人物。

林彪集团、“四人帮”罪恶累累,令人发指,但如一件一件梳理,就发现有其特殊的历史和社会背景。

如何区别罪与非罪、犯法与犯错误的界限而立案侦查呢?焦点就在如何区分毛泽东同志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错误与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罪行。

1980年8月21日、23日,76岁的邓小平接受了意大利女记者奥琳埃娜的两次采访。

奥氏以尖锐泼辣驰名新闻领域,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博士接受她的采访后大倒苦水,说:“她把我完全‘毁灭’了。

”邓小平对她说,毛泽东“是中国共产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他多次从危机中把党和国家挽救过来。

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

邓小平公允地评价毛泽东的功过:“我们将肯定毛主席的功绩是第一位的,他的错误是第二位的。

”同时指出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犯的是政治错误,这个错误不算小。

另一方面,错误被林彪、‘四人帮’这两个反革命集团利用了”,“所以要区别毛主席的错误同林彪、‘四人帮’的罪行”。

邓小平这一谈话为公安部预审组开展侦查预审工作立下了根本原则。

接着中央审判指导委员会给预审工作确定了办案范围,主要是:   ――把林、江集团的罪行与党在工作中的错误分开。

――把林、江集团的反革命犯罪活动与好人犯错误分开。

――林、江两伙及康生、谢富治等,都是一丘之貉,应分工负责,并案审理,弄清全案。

――审理“四人帮”触犯刑律的犯罪行为,严格掌握这一界限;至于他们所犯路线错误,不予起诉;即使其反革命罪行,与党的路线错误有具体直接联系的,或与中央主要领导同志的错误和责任有直接联系的,也不予起诉。

――历史问题,不予起诉;延伸罪行,原则不予追究。

三、闹也闷也阶下囚   罪与错的界限定下来了,预审人员的心理压力减轻了,侦查范围也相应缩小了好多。

黄荣波告诉记者,他们经过周密的调查、验证、核实,经有关领导批准,对“文攻武卫”、上海“一月夺权”、“中央文革碰头会”、“二月逆流”、“七二○事件”、“杨、余、傅事件”、“天安门事件”等12起重大事件不列入起诉范围。

侦查预审的目标更明确了。

1980年5月17日,刘少奇的追悼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这是拨乱反正中的一件大事。

“两案”预审组人员都去参加追悼大会了。

黄荣波回忆当时情景说:“会后,出人民大会堂东门,环顾天安门城楼、人民英雄纪念碑、革命历史博物馆、毛主席纪念堂,‘好在历史是人民写的’,一句金石之言,久久撞击我的心灵。

”信念便是力量。

曾经视为“畏途”,而今已冲破“禁区”,预审组人员信心百倍地参加新的战斗,他们说:“江青一伙已是阶下囚,我们是代表人民进行正义的审判!”   5月26日,预审组正式进驻秦城监狱。

浙江组主要负责对张春桥预审,王芳为组长,黄荣波为副组长。

在这之前,公安部预审组成立临时党支部,黄荣波是支部的组织委员。

预审开始不久,检、法两家均派人员提前介入办案,以相互制约,保证办案质量;同时也为迅速通过检察院起诉,进入公开审判,提供了重要条件。

黄荣波回忆说,后来作为特别法庭审判员的费孝通先生,也提前介入,作为浙江组的成员。

6月2日,浙江组在“秦城”某区的一间预审室,第一次提审了张春桥

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预审室。

上首坐着王芳、黄荣波等公安部预审人员,下面放着一张木椅,落座者逮捕前曾是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上海市委第一书记、上海市革委主任――63岁的张春桥

张春桥上穿中式黑色棉袄,颔领的一钮葡萄扣没有扣上,下穿西装裤,脚着棉布鞋。

他既不垂首,也不昂头,面色灰暗,漠无表情,一声不吭地坐着。

审讯必具的录音设备,却录不到此人的声音。

录像倒是摄下了“军师”狡诈、阴鸷的眼睛。

第一次提审,以形势教育开始。

预审人员告诉张春桥,“文革”已在1976年10月逮捕他们时就结束了。

新的党中央领导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拨乱反正,医治“文革”创伤,开始“新长征”。

现在全国政局稳定,人心思安,致力经济建设……张春桥坐着,纹丝不动,就是不开口。

不知他听进去没有,抑或鄙夷这是“说教”、“吹牛”;抑或心中掀起轩然大波,用沉默来掩盖面临灭顶之灾的恐惧;抑或是铭心刻骨的仇恨,然而毒焰不能张嘴喷出,无可奈何,只能三缄其口了。

王芳、黄荣波这一组提审张春桥约十次,但张春桥始终没有开口,乃至把王洪文徐景贤押来面质,分别当堂认罪指证,他还是紧紧封住嘴巴,不吭一声。

据说,后来到了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上,从开庭公诉到宣判闭庭,两个多月时间,张春桥始终都是耷拉着脑袋坐着,紧闭嘴,不吭一声,甚至没有在判决书上签字。

张春桥相反的是江青,她身穿黑色棉袄棉裤,裤管紧扎脚踝,一上场就喋喋不休,胡诌乱缠,讲个没完没了,为自己的罪行百般狡辩;同时继续诬蔑党和国家领导人,攻击预审人员。

江苏组的同志实在忍无可忍,有一次干脆撤了录音机,和她对辩了起来。

然而闷也罢,闹也罢,“四人帮”作恶多端,犯下的罪责是推翻不了、掩盖不了的事实,无论他们过去多么显赫,如今都是阶下囚。

四、策划密室扇阴风   预审张春桥确实十分艰辛。

此人犯罪隐蔽,“策划于密室,点火于基层”,而且狡诈无比。

浙江预审组立足于“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的办案原则,一步一个脚印地开展细致缜密的调查取证工作

证人证言,要一人一证、一事一证;有两人以上共同作证的,另行补取,原始证据,一律不作技术处理。

有的原始书证、笔记还要经过法律鉴定,以证明确凿无疑。

张春桥既然拒不回答所有提问,那么就将他的犯罪事实,通过有关证据,以及证人证言,必要时再传来证人当面对质,用录像、录音和文字记录在案,形成法律证据。

张罪擢发难数。

这里且举“倒刘、邓”和“上海武装叛乱”来说明浙江组是如何开展侦查预审工作的。

迫害党中央副主席、国家主席刘少奇致死,是共和国最大的冤案,而始作俑者就是张春桥

黄荣波说:“张春桥尚在‘文革’伊始,就单独召见清华大学红卫兵头头蒯大富(他是来自江苏农村的清华化工系学生),授意‘打倒刘少奇、邓小平’,并推向社会,形成全国大乱局面。

我们获知这一线索,并看了蒯的交代,认为十分重要,当时由于缺乏旁证,一度打算放弃使用。

后来我们找到了清查‘五一六’时蒯大富受审查交代的原始记录,又提审了蒯本人,再去勘查张、蒯密谈的现场,核对时间,同时又取得了有关旁证――终于使张春桥授意蒯大富‘倒刘’、‘倒邓’的人证、物证、时间、地点、背景,以及事态发展等等证据一应俱全了,我们才将张春桥诬陷、迫害共和国主席刘少奇的罪状列入起诉意见书。

”   蒯大富在1970年清查“五一六”受审时的交代提纲上写道:“1966年12月18日春桥在中南海小屋子见(号召反刘少奇)。

25日‘一二・二五’打倒刘少奇大行动。

”   蒯大富在1980年受公安部预审时交代了这样的事实:1966年12月18日下午1时30分,蒯应召乘派来的一辆黑色小轿车,出清华大学西门,直驶中南海西门。

2时许,张春桥在西门一间传达室里单独接见这位清华“井冈山造反兵团”司令,听了他串联上海的汇报后,说:“从全国来讲,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必然相当猖獗,现在还是要深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中央那一两个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至今仍不投降。

”“你们革命小将应该联合起来,发扬彻底革命精神,痛打落水狗,把他们搞臭,不要半途而废。

蒯大富心领神会,当即说:“请首长放心,我保证照办。

”接见约两小时。

19日,蒯大富以“大联合”为名,并吞清华各造反兵团。

这位当年的“首都红三司”头头在全校“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总攻击誓师大会”上提出了“彻底砸烂以刘邓为首的资产阶级反革命司令部”口号。

接着他就策划了所谓“一二・二五”大行动。

12月25日,他带领五千多名红卫兵,以广播车开道,分五路进入天安门广场,高呼口号,打出“打倒刘少奇”、“打倒邓小平”和“与刘邓血战到底”等巨幅标语。

翌年1月6日,蒯将王光美劫持到清华大学批斗。

蒯大富当时的原始记录,在;清查“五一六”时,蒯大富的交代――当时张春桥居高位,在;蒯大富传达并号召:“首长把如此重大的任务亲自交给我们,这是中央文革对我老蒯,也是对我们大家极大的信任!”“咱们井冈山兵团成立之后的第一仗,就是打倒刘少奇,把打倒刘少奇的运动推向社会”,旁证――他人的记录,在。

把这些铁的事实公之于张春桥面前,但这个老奸巨猾的“军师”还是不吭一声,泛着死鱼般眼白,把头偏了过去。

那么让证人到他面前对质呢?王洪文来了――   王洪文江青反革命集团主犯之一,此人靠赤裸裸的打砸抢起家。

“文革”伊始,他组织造反派冲击《解放日报》社,夺取舆论工具,立刻成了张春桥的心腹干将。

1966年12月28日,由张春桥直接指挥,王洪文把他的“上海工总司”队伍拉出来,制造了震惊全国的“康平路事件”(立案侦查时,将此事件从“二月夺权”事件中剥离出来),为“四人帮”上海夺权铺平道路。

接着王洪文策划并亲自上阵指挥镇压“上柴联司”的大规模武斗,伤残工人650人,把上海变成了一个恐怖世界。

张春桥由此悟出要组建不许人民解放军过问的“第二武装”的歪道。

他在总结“上柴联司事件”时,提出了“枪杆子捍卫笔杆子”的口号和建立十万造反派民兵武装的计划。

很快这支武装形成了,它拥有一三○火箭炮、一二二榴弹炮、八五加农炮等重武器,还有234辆水陆两用坦克、438辆摩托车。

并还拟组建高炮营、高射机枪连、摩托团、工兵、防化等兵种。

这支“第二武装”在张春桥王洪文授意下,曾在1976年天安门“四五运动”之后,在上海以“反击一、二、三”为代号进行过演习。

王秀珍视察时扬言:“部队靠不住,要准备打仗,内战外战一起打!”   1976年七八月间,毛主席病重,王洪文到上海,向“第二武装”“交底”:“警惕中央出修正主义,要准备上山打游击。

”   1976年9月,张春桥在北京密见徐景贤,听取有关南京部队丁盛到上海与马天水、徐景贤、王秀珍的密谋,马天水突击向“第二武装”发放枪支740多件等情况汇报,张春桥指示:“要谨慎小心,要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

”   1976年10月6日,“四人帮”在北京就擒后,上海喊出了“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文元”、“还我洪文”等口号,张春桥王洪文预先策划的上海反革命武装叛乱箭在弦上……   预审组通过大量工作,掌握了这些事实。

王洪文在受审过程中也逐步认罪,表示愿意揭发江青张春桥的罪行,争取立功赎罪。

王洪文来了,张春桥似乎陡然一惊,头一瞥,扫去阴鸷、凶毒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状,还是不吭一声。

“文将”徐景贤也来对质。

张春桥面色铁青,回首一瞥,仍一声不吭。

黄荣波回忆当时的情景说:“在预审张春桥过程中,使用了5名证人,7次当场作证。

他手下的文(徐景贤)武(王洪文)两主将都当面揭露了张春桥,如螃蟹的两只钳子,都给摘了下来。

”   就连“四人帮”主犯,一直坚持“路线错误”防线的姚文元,为了“要争取有个好结果”,也交代了一些事实。

“他愿意写,就让他尽量地写吧,最大限度地孤立江青张春桥两个死顽分子。

”      五、罄竹南山罪未穷   黄荣波告诉记者,从1980年6月2日到9月22日,浙江组的侦查预审工作结束,完成了对张春桥的起诉意见书。

预审案卷(内含起诉意见书)及证据材料签署后,送交最高人民检察院,黄荣波应邀参加最高人民检察院讨论及审定“两案”起诉书工作

12月16日全部预审组撤离秦城监狱。

1981年1月14日,浙江组离京返杭――在京工作8个半月,所有工作胜利结束。

1980年11月20日,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开庭,开始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两案的10名主犯――陈伯达、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江腾蛟、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公开审判。

最高人民检察院特别检察厅在对张春桥提起公诉后,检察员王芳等又作了发言。

经特别法庭审判,判定:   ――张春桥犯有策动武装叛乱罪;   ――张春桥犯有组织领导反革命集团罪;   ――张春桥犯有反革命宣传煽动罪;   ――张春桥犯有诬告、陷害罪。

张春桥在济南支持王效禹制造武斗事件拘捕关押338人(1966年12月);张春桥在上海“一月夺权”后,制造诬陷上海市委领导干部16人为“叛徒”、“特务”、“反革命”,市长曹荻秋、副市长金仲华被迫害致死(1967年);张春桥多次诬蔑朱德委员长为“大军阀”、“老机会主义者”(1967~1968年);张春桥指使徐景贤等编造《陈毅反动言论小集》(1968年);张春桥借“天安门事件”诬陷邓小平是(“匈牙利事件”中的)“纳吉”(1976年4月);张春桥徐景贤收集叶剑英、陈毅、李先念、李富春、谭震林、聂荣臻等“黑干将”的材料;“文革”期间,上海有个代号叫“224”,真名为“游雪涛小组”的特务组织,制造了“老人串联会”、“东方学会”、“华东局黑线人物关系图”等26起冤案、假案,实行盯梢、绑架、抄家、监禁、秘密刑讯、拷打逼供、搜集情报等非法活动,使受迫害、遭关押、致伤残、屈死者达180多人――这个特务组织的直接操纵者、幕后指挥者就是张春桥……张春桥无法无天,所干的坏事,条条件件都触犯刑律。

罹难者、受害者上自共和国主席、开国元勋、无产阶级革命家,下至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等黎民百姓,何止成千上万!真乃“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不吭一声也是张春桥对抗人民审判的手段之一。

天网恢恢,恶贯满盈的张春桥最终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正应了他自己的“要准备杀头”的谶语。

(责编泽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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