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命运风浪奏出一支支悲壮的乐曲_命运:悲壮与反思
记得有句西谚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故事。
细想起确是这样古往今悲欢离合学作品似乎没有哪情景没被人写(这却不能成者流借口)。
但是从尘封记忆里发掘出陈年旧事沉淀冷静再作思考也许会有新发现和拨正。
程树榛说新著《他乡遇故知》(《说界》增刊2006/春)便给我以这样强烈印象。
“他乡遇故知”是与久旱逢雨、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样庆幸喜事而说写却是“我”段苦涩遭遇。
出身香门“我”(秦力)初恋上表妹肖岚当国两种命运、前途战上世纪40年代末。
但是建国特殊环境他们却没能走到起。
因肖父是国民党并已南下台湾肖岚遭受到很多不公平待遇。
这样情节看上似无新作者却写出了题外旨。
作人我所见与我龄参军女兵嫁给“首长”居多是悲剧而且多数都认命;敢反抗并成功则是罕见“另类”。
我见不少早年背叛剥削阶级甚至反动庭参加革命冒着生命危险舍弃继承业和出洋留学机会投奔放区老志也会因庭出身和社会关系问题屡屡受到审、批斗和不公正待遇特别是“革”期更令人困惑莫。
如说十年浩劫“愤青”们对命运是抗争和不妥协;那么建国五六十年代知识分子对命运只有悲壮和无奈。
今天回眸重温这些往事不能不引起我们进步反思。
(虽然任何代都有政治姻那是祭坛上牺牲品)何况恩格斯早就告诉我们没有爱情婚姻是不道德。
秦力和肖岚初恋新社会应结出幸福不竟戛然夭折又梦魇般重遇只能归命运捉弄。
而这命运偶然却包含着历史必然。
因那正处忧患年代多灾多难期人命运并不取身。
先贤有云多难兴邦但是由所处地位不愿望迥别每人感受也不相。
正如鲁迅先生说“植物被压石头底下只弯曲生长这俨然傲是石头。
作者说记表示这作品有某些叙成分。
这毫不奇怪否则无法如真切写实使龄者感身受产生共鸣。
难能可贵是作者笔调冷隽客观不刻煽情无怨尤责问。
也许这样朴素无华陈述、情感然流露、形式与容和谐统传统表现手法比浓烈渲染高调疾呼更具力更能撼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