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如酒|酒监是什么官职

中国人喝酒的历史可谓久矣,据说比懂种植的时间还要长。

只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现代人如梁山好汉那样狂饮者已经很少,“唯有饮者留其名”的概念在现代已经十分淡薄。

但现代人另有沉醉处,最显著的表现是从来没有如此之多的人要从升迁中获得醉酒般的感受。

这些年人们已见识了相当数量买官卖官的闹剧。

这些人出手之大方确为惊人,几十万已经是小菜一碟了,为了达到升迁的目的,有人投资几百万也在所不惜。

就是为了一个芝麻大的村官,也有人视十万、二十万为粪土。

说不清是官瘾的增大还是官职含金量的提高,曾有人竟为得一村官出资600万元。

倘不是报纸上如此白纸黑字地写着,这样的事叫人怎么也无法相信。

早两年有人为谋一市长出资也不过是二三百万,就是马德在绥化市当家时,一个局长或县长不过二三十万。

看来要从官职中获得醉酒的感觉,已有人到了近似疯狂的地步。

而所有的投资总是要得到回报的,一个村官投资600多万,怎么把这600多万找回来确是另一种“哥德巴赫猜想”。

这样的事情猜不出倒也罢了。

官职如酒般醉人的事,那是不用猜也能看出来的。

如果在一个会议室中看到某人显居高临下状,或者总是用鼻音发声,不用说,此人一定是与会者中的最高领导。

当然这只能算微醉状态。

正可谓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据说,酒喝到微醉状态时人会飘然如神仙。

可惜我不会喝酒,从没体会过这样的状态,但也看过这种微醉官员,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感觉真是好极了。

但更多的却是在媒体上看到被官职搞得烂醉如泥官员

李兴民在当上亳州市委书记后,立马就显示出了醉态,上任伊始就搞了一把“阅兵式”。

这种闹剧只是为满足李兴民做上了土皇帝的感觉。

喝醉了的人总要说自己没醉,所以当时《亳州报》上将这种醉酒说成:“目的是显示警威,鼓舞人民,遏制犯罪,稳定社会。

全体干警以崭新的精神面貌,出现在亳州人民面前,进一步树立了政法机关的良好形象,展示政法干警的风采。

”这些冠冕堂皇的语言其实都是酒话,让全体干警进行6天的封闭式训练,让公检法司、土地、工商、税务等执法单位一律统一制服,让中小学生停课参加阅兵并挥舞鲜花,让亳县财政拿出200多万来开支,这不是发酒疯又是什么?   在当今的条件下,人们是没理由责怪《亳州报》的,官员本身就得罪不起,醉了酒的官员更不可得罪,否则打起背包走人纯属大幸,而看得见和看不见的打击将如厉鬼缠身,甚至终生不得安宁。

问题是如李兴民一般醉酒官员为数不少。

“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干了?”这是李真任河北第一秘时的口头禅;“放屁放屁放屁”是程维高大权在握时的批示。

官职真让他们醉得不轻。

更有一贪官犯事后到了狱中仍然烂醉如泥,狱警进门不喊“报告”他就要发火。

上述事例虽然有些时日了,可从近日重庆打黑所披露的资料看,文强在那个官位上也是醉得太深,太重,官职那杯酒喝得太高,以致能喝令别人:给我跪下!   “官职移人如酒,渐多则难制。

”此话是宋朝人所言,当然这话在多大程度上是正确的,很难给出精确分析,可从有人一当官就显醉态看,说官职如酒确有几分形象而且准确。

要让官员不为官职所醉,愚笨如我者说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至多只能说一句老生常谈的普通话:最好的办法是让群众对官员的不当行为能说和敢说不。

可这能做到吗?连笔者自己都不太信。

醉驾的危害人人皆知,醉官的危害比醉驾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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