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和马生什么宝宝好 自古好马生塞北

王桂卿外表看来有些木讷,不喜张扬,很像一个普通的乡间老者。

其实,他的内心一定是不平静的,他喜欢那些散乱而又有秩序的马,因为常年在坝上生活,他笔下大量的骏马奔涌过来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虽然外表平静,内心却常起波澜,心存几分对奔跑、昂扬、起伏和律动的热望。

塞北是马的故乡,王桂卿那种命定的渊源,使马成为了他的精神符号。

同为画马的河北遵化人老甲说,画马不比画人容易。

在艺术作品里,对马来说,我们很容易想到兵马俑、铜车马,还有唐太宗的昭陵六骏。

当然还有马踏飞燕。

上述这些,总和英雄气概联系在一起,王桂卿的马也含有“英雄”的成分,但更多的是马的粗粝、马的线条、马的群体意识、马的茫无边际。

面对王桂卿的马,我们是不是可以总结出这样几点:   一是对草原构成了负荷或重压。

王桂卿马是很少有背景的,马既是主体也是背景。

比如他有一幅作品《万里云天》,铺天盖地的马无边无际。

马,它们本身就是草原它们本身就是天空。

王桂卿很准确地把握了这些,他用的是线条,其实在我们远观马的时候,就是线条

如果说是现实观念,也不仅仅是画家自己的理念,马,是这片草原的旅程,把线条抽去,还会还原为草原

没有背景,线条,但有对草原的负荷和重压,归结一点是我们生存的一种维度,那就是,马的世界比人类世界更可靠一些。

二是草原画家的实验场。

如果草原上没有马,就像是城市街道上没有汽车。

马是草原的归属,草原是马的终极地。

像《志存高远》、《远望》、《逐日》这样的作品,王桂卿将马加尽点颜色和稍许具象的成分,体现了一定的抒情性。

画家画马,是不是一定要有点骑士精神,这个时候的马,又具有人性的特征,跟那些互相挤压的线条有着明显的区别。

这体现了画家功力的丰繁。

三是马的几何意义。

王桂卿在马的处理上,有一些局部的线条很像是数学中的三角,这就有些命题的意义了。

如果说我们回忆历史,我们需要计算,如果说我们了解桥梁,会用到几何的。

其实生活不是完美的,马,也有它的局限,那么、简练的线条和几何图形就会给画家带来回报。

四是剪纸意义。

王桂卿搞过剪纸,他的马有剪纸成分

剪纸,重点在“剪”上,我想也可以说成“减”。

坝上的马和坝下蔚县的剪纸距离很近,繁复也能产生艺术,简单也是艺术。

他的《追风》很有这层意思,轻描淡写中被“风”融化了,或者从远而近,再由近及远。

五是读写的意义。

其实一个画家存在“不被理解”的风险,当然也存在市场风险。

对“马”来说,也存在着是读者自己的马,还是画家自己的马的问题。

画家的心智需要适应。

王桂卿是一个耐心的人,他具有书写的成分,这样就会和读者发生了关联。

所以说,写马或画马,他打破了一般画家的某科,格律。

六是具有手术刀的价值。

由于是线条马,所以带有一种精确的信息。

他的马有解剖的气息,长期在坝上生活,马的准确部位还是抓得很准确。

当然,说到解剖,就有了肌肉、骨髂、血脉、气韵。

笔也就有了手术刀的价值,当然,组在一起的马,也具有了雄浑的象征。

对于塞北的马来说,它们草原的史诗,它们草原的精神。

苍老的塞北如果没有马的存在,一定是寂寞的;壮阔的草原如果没有马的流泻,也一定是凄凉的。

马,那些壮美的形象,那些叱诧风云的态势和民族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王桂卿是幸运的,他找到了马,找到了一群马,找到了悲怆苍劲的,遮天蔽日的马。

坝上的人爱马,也养马,我曾多次到张家口坝上和承德地区与内蒙古接壤的地带拍摄电视片。

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常常能看到三三两两或成群成片的骏马,我顿时心生敬畏,只是远远地看,从不敢靠近,我总怕人间的俗媚之气浸染了它们

但是,王桂卿重新塑造了它们,使它们在纸上,曲线又重新聚合在一起,墨块又使它们的肌腱滚动了起来。

马,多的时候,奔跑、拥挤、喊叫;马,少的时候,它们也安静、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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