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野藏獒:凶猛藏獒血战群狼

藏獒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地区,身体高大,凶猛善斗,也是世界上公认的最古老最稀有的犬种,有“东方神犬”的美誉。

2005年8月底,新西兰犬类学家古比维率领一支科考队来到了尼泊尔,他们对外宣称是在这里对野生纯种藏獒进行考察

但是在喜马拉雅山区,科考队遭到了藏獒的凶猛袭击,导致伤亡惨重,2005年10月,摩尔德在新西兰的《环境科学》杂志上刊登了一篇文章,详细披露了那个骇人听闻而又充满悲情的故事……      令人疑惑的野外考察      摩尔德的导师古比维是新西兰研究犬类的权威专家,他的著述颇丰,其对犬类学孜孜不倦的钻研精神令很多同行和学生敬佩不已。

为了研究和保护野生纯种藏獒,让这种即将灭绝的珍稀犬类更好地为人类所用,古比维决定从已获得的两具野生纯种藏獒的标本中取得心脏,肾等内脏器官的样本,研究它的基因密码,然后克隆出野生纯种藏獒……近两年,摩尔德一直跟随导师古比维进行这个克隆课题的研究,如果克隆成功,这将在生物学上掀起一场具有深远意义的科技革命。

为了不断完善克隆野生纯种藏獒的计划,2005年8月底,摩尔德和导师以及其他3名英美箱的犬类学家来到尼泊尔的喜马拉雅山支脉安纳普尔纳山脉南坡地区,对藏獒进行深入细致的考察考察队住在一座叫弗雷泽温的小村庄里。

摩尔德是个深受导师古比维喜爱的英俊青年,他勤奋好学,聪颖机灵,而且性格非常憨直,他协助导师攻克了好几个重大课题,成为古比维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所以古比维每次外出考察总是喜欢让他同行,遇到科研上的难题也时常和他一起探讨解决方法。

然而,这次野外考察摩尔德却感觉和以往明显不同,导师古比维只是吩咐他做一些诸如运送考察设备和食物等后勤保障工作,几乎不让他参加具体的考察工作,并且搭建在弗雷泽温村庄的临时实验室也不像以往那样充满了犬类的血液、毛发和肌肉组织等试管样本,而是堆放了许多铁制的笼子。

这些笼子都是古比维向村民们高价定做的,据称是为了关押捕捉到的野生纯种藏獒活体标本。

尽管心存疑虑,摩尔德却不愿意向导师打听有关这次藏獒考察的具体细则,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还未毕业的生物学硕士研究生,而古比维和他的那3位同行都是犬类研究领域的知名专家,从知识层次,科研经验等各方面来说,他都还显得比较幼稚。

考察队驻扎弗雷泽温村庄的第十天上午,古比维突然用对讲机通知摩尔德将存放在临时实验室里的一只大木箱送到考察地点,并反复叮嘱他一路上要避免木箱的剧烈震动。

摩尔德以为那里面装的是易碎的玻璃仪器,于是小心翼翼地用肩扛着来到了古比维等人所在的地点。

古比维将木箱打开后,摩尔德却惊讶地发现那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几支装着消音器的自动步枪和一些弹药!摩尔德不明白导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把这些并非麻醉枪弹的武器藏在木箱里运过来。

这天中午,摩尔德完成运输木箱的任务准备返回弗雷泽温村庄时,他突然发现有几只野生纯种藏獒出现在考察地点的高山草甸附近,其中有一只小藏獒趴在母藏獒的肚子上吸吮着奶头,样子煞是可爱。

看到这些小精灵,摩尔德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容。

但是很快摩尔德的笑容就凝固了,因为他听见了几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沉闷的枪响,随着枪响,有两只母藏獒栽倒在地,那只还没有断奶的小藏獒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探头探脑地从已经倒在血泊中的母藏獒的胸前爬出来,发出嗷嗷的叫声,其他的野生纯种藏獒则慌慌张张地四处逃散。

摩尔德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后,竟然发现是考察队的霍金斯、莱尔和利维等人开的枪。

摩尔德几乎愤怒起来,他责问霍金斯等:“你们为什么枪杀野生藏獒?难道不知道它们是受到保护的珍稀犬类吗?”这时,古比维若无其事地走过来,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只是想研究 幼藏獒离开母藏獒以后生理依赖性的程度,这是与克隆野生纯种藏獒计划相关的一个研究课题。

”      惨烈的捕杀      摩尔德的心里隐约有种不安,藏獒是一种攻击性很强的犬类,如果亲眼目睹到同类被伤害,它们会进行疯狂的复仇。

那天晚上回到驻地,摩尔德将自己的担忧讲给导师古比维听了,而且他还提醒导师,那三个来自英国、美国的所谓的犬类学家的身份值得怀疑,他们的言行举止不像是专业科学工作者。

古比维摩尔德的疑虑不屑一顾,他认为野生犬类只有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才有可能对人发起攻击,比如雌雄交配的时候,人类闯入犬类的幼崽栖息地,特别饥饿等,哪怕是智商较高的犬类也不可能在遭到人类追杀后进行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复仇。

次日清早,考察队就整理行装向高山草甸的深处开拔.由于这次去得较远,摩尔德不再留守在弗雷泽温村庄的大本营里,而是随队伍一起前行,他的主要任务仍然是负责仪器和食物等物品的运输。

为了减少人力的消耗,加快行进速度,考察队这次还特意从村民那里租用了两匹骡子来驮运物品。

摩尔德牵着骡子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银色的月光将喜马拉雅山的高山草甸映照得充满诗意,摩尔德没有像其他考察队员一样早早地钻进帐篷的睡袋里休息,而是借着篝火酌光焰读起了拜伦的诗歌,阅读诗歌一直是他的一个业余爱好,在月上西天的时候,摩尔德终于感觉有些疲倦了,他这才起身去帐篷里睡觉。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他听见拴在帐篷外面的骡子不断发出惊恐的嘶叫。

他以为是毒蛇之类的小型爬行动物或吸血昆虫袭击了骡子,所以他钻出睡袋,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外面,想把那些打扰他睡眠的讨厌的家伙赶走。

摩尔德走出帐篷时,立即感到事情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皎洁的月光下,那两匹拴在帐篷外面的骡子不停地嘶叫挣扎,同时他还听见周围有一种类似于狮子发出的咆哮声。

摩尔德非常熟悉这种咆哮声,它正是藏獒发动攻击的前奏!摩尔德立即返回帐篷叫醒仍在酣睡的古比维和另外三名考察队员,等他们冲出帐篷时,大家都被眼前恐怖的一幕惊呆了!   那两匹骡子已挣脱束缚,但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一群野生藏獒围住了。

虽然古比维摩尔德多次跟野生纯种藏獒打过交道,他们却是第一次目睹到这种猛犬捕食大型动物的场面。

大约有十几只野生纯种藏獒一边发出响亮的咆哮声,一边冲上前去捕食,有的爬到骡子的脖子上,用利爪和牙齿凶狠地撕扯它的喉管,有的紧紧抱住骡子的前后腿让它无法动弹。

很快,那两匹可怜的骡子的喉管被咬断,鲜血像箭一样喷射出来,它们瘫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抽搐了几下就死了,不到20分钟的工夫,那两匹骡子就在一群野生纯种藏獒的大肆撕咬下成了一堆森森白骨,摩尔德他们甚至能够听见藏獒在咀嚼骨头时发出的�人的声音。

惊愕过后,摩尔德发现古比维霍金斯等人很快兴奋起来,他们拿起自动步枪对准那些野生纯种藏獒开始疯狂的扫射,但是他们又极力避免伤害到趴在母藏獒附近的幼藏獒

摩尔德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只野生纯种藏獒在枪弹下血肉横飞。

残酷的杀戳整整持续了10分钟,清扫“战场”时,摩尔德发现有大约三四只失去母亲的幼藏獒在血泊中嗷嗷待哺,霍金斯将它们全都关进了铁笼子里。

人性的贪婪      由于缺乏将幼藏獒带走的运输工具,天亮后,古比维决定先和摩尔德一起回弗雷泽温村庄租借骡子,而霍金斯

莱尔和利维则在这里留守,回去的路上,摩尔德问导师为什么要捕获这么多幼藏獒,好像这已超过了科学研究的必要。

古比维敷衍说,他是想从中选择最理想的研究样本,他俩在弗雷泽温村庄里租借了3匹骡子,然后又进入莽莽高山草甸,返回了昨夜大肆屠杀野生纯种藏獒的地点。

考察队艰难跋涉了5个多小时后才到达了目的地,那里荒无人烟,但停着一辆盖篷大卡车,上面有一个当地人打扮的司机,此时天还没有完全亮。

莱尔和利维默默地解开骡子背上驮运的关押野生纯种藏獒的铁笼子,然后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合力抬着笼子朝卡车走去,古比维给了摩尔德一支自动步枪,吩咐疑惑重重的他在附近等候,并称一会儿将告诉他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然后他和霍金斯走到卡车的旁边悄声谈论着什么。

古比维霍金斯的商量声越来越高,好像在为什么争吵,接着,摩尔德听见一声枪响,然后看见古比维跌跌撞撞地朝他站立的地方跑过来,他边跑边大喊:“摩尔德,快救救我,那些家伙想谋财害命!”摩尔德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梭子弹已经打在他的脚下溅起团团沙尘。

摩尔德完全被眼前的变故弄糊涂了,但他看见子弹横飞,还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他不停地朝天开枪吓阻霍金斯等人的射击,以便掩护古比维跑到他藏身的礁石后面。

这时,摩尔德才在古比维气喘吁吁的叙说中得知了此次考察行动的真实内幕:由于克隆野生纯种藏獒的工程异常繁杂,花费巨大,喜欢追逐名利的古比维为了抢在别的生物科学家前完成这个计划,他不惜和国际野生珍稀犬类走私组织合作,以获取他们的资金支持。

野生纯种藏獒是世界濒危的珍稀犬类,国际野生犬类走私分子很希望将它们通过非法渠道贩卖给世界各地的宠物商。

科研机构和马戏团,以牟取暴利,霍金斯等人就是以犬类学家身份为掩护的走私分子,他们凶残狡猾,贪得无厌,古比维担心与他们合作成功后反被杀人灭口,于是将不明真相的摩尔德带上当做帮手。

刚才古比维霍金斯谈论报酬问题时,霍金斯违背约定,既想带走幼藏獒,又想减低原本答应分给古比维的酬金,看到古比维不合作,于是索性大开杀戒……   蒙陇的晨光中,摩尔德忽然看见有数十只野生纯种藏獒朝他们冲过来,摩尔德和古比维迅速跑向离他们只有十几米远的卡车那里,古比维跑得稍微慢了一点,被几只藏獒扑倒,摩尔德听见身后传来导师的惨叫,但求生的强烈意识使他连头都不敢回。

摩尔德终子冲上了卡车,一把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里,然后迅速把门窗关好,这时,他才敢朝外面看,他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数个只全身布满弹孔的野生纯种藏獒尸地上,霍金斯

莱尔和利维以及那个司机已在藏獒的疯狂攻击下体无完肤,气绝身亡,而那些关押幼藏獒的铁丝笼子都已被咬开,幼藏獒早就逃走,了……   摩尔德许久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的眼前始终浮现着那些人与野生纯种藏獒互相厮杀的惨烈场面,而那反复在耳畔回响的枪声则像一曲充满警醒意味的哀歌,在诉说着那些被金钱扭曲了人性的贪婪者的自私。

愚昧和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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