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怎么读【忏悔老绥】

在台湾有一座桥,桥头边有个墓碑,碑上刻着一个自杀了的日本设计师的名字。

原来这座桥最早是由这位日本设计师设计的,可是当桥从两头修到中间的时候,差了1米接不上。

这位日本设计师羞愤难当,连夜自杀

虽然我们不提倡人们自杀,但是我认为这种自杀是一种责任,一种担当。

我们仇恨日本鬼子虽然做恶多端,但是日本人自身的这种责任和担当以及耻辱感还是让人萧然起敬。

还有一种高尚的境界为忏悔

基督徒会向自己的神忏悔,临终的忏悔,尤其彻底。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过有忏悔,才会有善言。

信仰释迦牟尼的人也是会忏悔的,不是佛教徒,也不是基督徒的,只有哀鸣。

二战之后,德国人忏悔了,赢得了世界的宽容;日本人不自省,至今被世界人民揪住不放。

关键之处在于,不自省、不忏悔就意味着不知错,不知罪,就意味着那些非人道的做法可能卷土重来。

许多在文革中犯下滔天罪行的人,面对远去的历史,仍然没有深刻的反思和真诚的忏悔,反而在为自己的行为找着词语辩解,真是连万恶的日本鬼子都不如,可以说是无耻透顶。

“文革”过去了许多年,受害者捶胸顿足,至今不忘,我们有那么多受害者,你见过几个加害人?好像让万千生命泯灭、让山河染血的一场空前浩劫是四个人干的似的。

其实,许多多年的受害者,同时又是加害人,他们既没有对别人行为的宽容,也缺乏对自己行为的自省,只能冤冤相报。

随手翻到一篇随笔,讲的是“破四旧”,文中有这样两句:“破四旧,没有任何人敢于提出非议,实际上,当时的大多数人是给予相当支持的,而且这种支持具有很大的真诚成分。

”   最近网上爆料:“聂绀弩的告密者,主要是像黄苗子这样的一些朋友。

”   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惨苦,而聂绀弩每日每夜地面对这个惨苦。

你说,他还有心思去“计较”别人吗?聂绀弩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很苦。

“圣朝愁者都为罪,天下罪人竟敢愁。

”(聂诗)   聂绀弩去世后,出卖他的人写怀念文章,但那里面没有一点歉意。

人在阴影中呆久了,便成了阴影的一部分。

有些东西靠生命和时间,是无法带走和冲洗干净的。

即使抹去了,想必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以另一种形式与我们不期而遇。

9年前,蒯大富去探望一位曾被他整得够呛的老师。

他安慰老师:“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不能弄潮,可以观潮;不能演戏,可以看戏。

”这也属于忏悔,蒯大富能够这样做,值得称道。

可是吴法宪站在自身的立场上至今没有明白这一点。

比如吴斗争已经被打倒的陈再道上将,居然还动手打他,吴法宪在回忆录中对此没有丝毫的忏悔

迫害彭德怀时,刘少奇不够积极吗?   在迫害沈从文时,郭沫若不够积极吗?   在迫害胡风时,周扬、巴金、吴祖光、丁玲不够积极吗?   在中共中央的档案馆里,有一份标号为“19660523”的会议纪录。

此份文件记录了1966年5月的政治局扩大会议在23日的会议,对朱德的严历批判。

地点在人民大会堂河北厅,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主持人竟然是刘少奇。

当时一群德高望重的领导人竟然轮番对朱德同志进行了痛责。

这些人如果在世,想到此事,一定会昼夜不宁、惶恐不安、如坐针毡的。

摩罗说:“我们总是抱怨统治者的残暴,其实,我们民间残暴远比统治者残暴更为残暴

在扼杀民间思想者方面,民间的不宽容远比政权的文字狱更为厉害。

中国思想家有可能躲避官场的迫害,但是,却躲不过民间社会的围剿。

”   神说:你们大家都忏悔吧!该忏悔的绝不仅是某个人。

■   【李小磊荐自《佳作共赏》2010年4月22日/本刊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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