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旨趣_独特的研究旨趣
不是专著。
当然谁也无法给“论”规定出必须遵循模式但多了由“专著”稿节裁成论往往会感到其“论”成分稀薄。
将论抻成程将会遂心应手以作者多、思路宽广他不愁没有可供摘引、可供铺叙材。
然而我们今天看到只是论集。
就思想信息密集说它抵得上几。
作者以“现代讽刺说史准备提纲”《戴上枷锁笑》名他是把讽刺说作国现代说“基事实”确立它学史上“光荣席位”。
对据说是“说不完”现代学研究者可以从各种不角做概括性勾勒而吴福辉将“讽刺”这条线富有立体感地凸现了出。
吴福辉《记》谈到他怎样“反复思量己历、性选择适合己研究对象”“以寻与己契合那部分。
”他说“虽然我人毫不幽默也非机智但我喜欢真正喜和笑。
我觉得我很能领会它。
”如作白必能给我们指示出作品正确路径研究者述也不见得就彰明了他研究特。
或许吴福辉确是因“喜欢”、“领会”与“契合”而选择了“讽刺”但当他进入对国现代讽刺说研究他严正地节制着己心灵投入从比较客观角做发掘和品评工作。
无疑他拥有历曲折才能获得人生理但他不将己人生理强加研究对象。
他关作品产生社会背景与人生背景但他并不以社会研究与人生研究挤压学研究。
现代学研究界有“我评论是我己”热情宣示而吴福辉所评论始终是学现象身他避免了因“我己”多溶入而消蚀扭曲了研究对象“己”。
这里我无讨论两种研究趋向优劣得失而吴福辉可贵处他从以对作人生考察替代对作品艺术考察他也不把作人生验混艺术验。
当我们很多人热衷些“学非学课题”吴福辉是把“讽刺”作种艺术样式研究。
他阐幽彰潜发掘与品评然也得牵扯到社会和人生但他对社会人生关始终以艺术研究出发和归宿。
《带着枷锁笑》《记》里还有这样段话“我们对作评价应当终是学评价和认识这里关键是作政治思想他历史性价值、哲学性价值以及他化价值是如何由学方式进入到作品当而终成其学审美价值。
我不喜欢“代”提法。
而吴福辉是喜欢他“代”。
他甚至表示“我只有夹九七六年以学研究领域新成长起整整代人才能深切感到存。
”但只要我们把精神系与学术追加以区分就能看出他独立学术志趣。
收入《带着枷锁笑》论写九七九――九八七年。
可以说这里十九论没有曾引发“轰动”效应从而使作者喝彩声誉顿起。
那热情浮躁年代人们思路奔放忙寻“宏观”题目。
那些年里吴福辉也有面对新潮茫惑也有紧追新潮努力但他不曾被学界气氛撩拨得乍惊乍喜、心气亢奋不曾趋风气所趋。
他调整保持着信。
这十九论可以他作证。
当某些轰动惊人论逐显出可挑剔、可訾议处吴福辉写那些年反倒较能耐受消磨。
(《带着枷锁笑》吴福辉著浙江艺出版社九九二年十二月版60元)。
品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