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岭上毙毒狼

黄土岭战斗作为八路军继平型关大捷后的又一次重大胜利,日军中将阿部规秀击毙,极大地振奋和鼓舞了中国军民的抗日信心,也必将成为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毕业论文网   1939年11月3日,由河北涞源城出动的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第一大队,被八路军部队歼灭于雁宿崖。

翌日凌晨,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旅团长阿部规秀率第二、第四大队1500余人,由涞源经雁宿崖向黄土岭进犯。

6日傍晚,日军黄土岭地区。

晋察冀军区部队和第120师特务团趁机在一夜之间,完成了对日军的包围。

在7日和8日的战斗中,共歼灭日军900余人。

在这次战斗中,日军中将阿部规秀于11月7日被八路军击毙,是八路军在抗日战场上击毙的职务最高的日军将领。

日本《朝日新闻》哀称:“名将之花凋谢在太行山上”,“自从皇军成立以来,中将级军官的牺牲,是没有这样例子的”。

黄土岭战役的重大胜利,迎头痛击了日军发动的冬季大“扫荡”,彻底粉碎了日军妄图摧毁晋察冀敌后抗日根据地的美梦。

黄土岭下设伏   1939年10月下旬,日华北方面军出动共2万余人,对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北岳区进行“扫荡”,企图摧毁抗日根据地,打通曲(阳)阜(平)间的交通。

11月3日,由涞源城出动的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第一大队500多人,被八路军全歼。

第二天,闻听500多日军被全歼的阿部规秀恼羞成怒,亲率独立步兵第二、第四大队1500余人,声称要与八路军主力“决战”。

在“扫荡”前,自负的阿部规秀根本没把“土八路”放在眼里。

在一封家信中,他写道:“今天乘汽车从涞源城出发了!我们打仗时是最悠闲而且是最有趣的,支那已经逐渐衰弱下去,再使一把劲就会投降。

”历史却证明他错了。

晋察冀军区接到阿部规秀亲率精锐“扫荡”的情报后,即令第一军分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杨成武,先以少数兵力调动、激怒日军,再将其诱至有利地形,集中主力围而歼之。

黄土岭是太行山北部群山中的一座岬口,位于涞源县与易县交界处,是一条约2.5公里长的大山谷,是伏击的绝佳地形。

11月6日,杨成武决定在黄土岭以东上庄子至寨头之间峡谷地带设伏围歼日军

峡谷道中歼敌   11月6日夜,狡猾的阿部规秀已发现了黄土岭西北有八路军在活动,判断八路军是以一部兵力将自己引到黄土岭,然后调集主力进行包围……   7日清晨,天空下起了细雨。

预感到有被围歼危险的阿部规秀显然已改变计划,放弃了寻找八路军主力决战,率兵冒雨向上庄子、寨头方向边侦察、边交替掩护前进,想避开八路军主力,绕道返回涞源城,但他们最终进入了我军设伏地带。

7日15时,当阿部规秀的大队人马陆续进入峡谷中的小路,突然枪炮声大作,我军对踏进包围圈的日军展开伏击。

日军猝不及防,急忙抢占上庄子东北高地,并向寨头的我军阵地猛攻。

经过数小时的激战,困在瓮中的日军被围歼900多人,余部被逼入上庄子附近的峡谷底部。

战斗激烈进行的时候,负责迎头阻击的一团团长陈正湘在望远镜里发现,位于黄土岭与上庄子之间的一个名叫教场的小村庄附近,有一座独立小院,不断有腰挎战刀的日军军官进进出出;距离小院100米远的小山包上,有一群穿黄色呢子大衣、挎战刀的日军军官,正举着望远镜观察。

陈正湘判断,独立小院是敌人的指挥所,小山包是敌人的观察所。

他急令分区炮兵连连长杨九秤率部迅速上山,在团指挥所左侧展开,隐蔽构筑阵地。

阿部规秀毙命   炮兵连进入阵地后,杨九秤带着迫击炮手李二喜到指挥所领受任务,陈正湘指着望远镜里观察到的那两处目标问迫击炮能否打到,杨九秤目测距离后胸有成竹地说:“直线距离约800米,在有效射程之内,保证打好。

”   李二喜迅速赶到炮位,以最快速度测距定向,调整炮位。

陈正湘一声令下,李二喜手起弹出――“哐、哐”,两发炮弹不偏不倚,像长了眼睛一样在院内开了花。

紧接着,他又娴熟地扭转炮口,对着小山包上的日军军官打出了剩余的两发炮弹。

硝烟散去后,只见独立小院的敌人跑进跑出,异常慌乱。

小山包上的敌人拖着死尸和伤员仓皇撤离。

指挥所遭受炮击,使日军恐慌异常,他们纠集力量拼命向黄土岭突围,遭我各部迎头痛击。

当时,我军并不知道炸死何人,几天之后,从敌人的广播和报纸上获悉,被击毙的是日军最高指挥官――阿部规秀中将。

李二喜当时还不知道,他已经在抗战史上写下了辉煌的一笔,毙命在自己迫击炮弹下的阿部规秀是抗战期间八路军击毙日军最高级别将领。

当年他击毙阿部规秀的那门迫击炮,如今成了国家一级文物,陈列在北京军事博物馆中。

以后的战事不再赘述。

黄土岭战役,我军共歼灭日军900多人,缴获200多辆满载军用品的骡马车、5门火炮、几百支长短枪及大批弹药,还生俘了10多个日本兵。

黄土岭战役以我军大捷而结束。

村民见证神炮   笔者有幸见到了当年亲眼看到阿部规秀击毙的陈汉文老人。

汉文当时刚6岁。

汉文老人的独立小院黄土岭东两华里的教场村,现属易县管辖。

笔者从黄土岭纪念碑下来,驱车赶往教场村,走进了那个著名的“独立小院”里。

这是一个坐南朝北的小院

南面五间房,其中三间相通。

三间房中,东面一间是大炕,中间是过厅,西面一间有门,里面是厨房。

大炕一侧的墙上贴着一些旧画,高处挂着一个红布条幅,上面是一行大字“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

笔者走进屋子,身体不好正在炕上躺着的陈汉文老人坐了起来,兴奋地和我们聊起了他当年亲眼看到的事情。

“那些身穿黄大衣、腰胯大洋刀的日本军官是从后面的山上过来的。

到我们家后,把我们一家四代18口人赶在这个大炕上挤着,我最小。

”陈汉文说。

笔者问:“炮弹打过来时,日本军官在干什么?”陈汉文老人说:“当时他们正在屋子里研究作战。

中间放着个桌子,阿部规秀坐在正面,这是后来知道的,当时只知道他官最大,坐在朝向门口的地方,门开着。

一颗炮弹在门口几米外的院子里炸响后,这个日本军官就捂着肚子就倒了下去。

院子里的那条狼狗也被炸裂了肚子。

”   笔者问,“那颗炮弹是从哪里打来的?”老人坐在炕沿上,用手指了指院子对面说:“就是从对面那个小山头上打过来的。

”   令人惊奇的是,当时陈汉文一家四代18口人都在屋里炕上,无一负伤,陈汉文老人感叹:“八路军的炮――真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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