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寻找失落的文明【寻找失落的文明】

秘鲁共和国   面积:128万平方公里   人口:2913万人   语言:西班牙语   行政区划:全国被划分为25个地区和首都利马省。

秘鲁位于南美洲的西部,东与巴西相连,南与智利交界,东南与玻利维亚接壤,西濒太平洋,北邻厄瓜多尔、哥伦比亚。

安第斯山纵贯全境南北,山地占全国总面积的1/3。

人口包括印第安人、印欧混血人、白人和其他人种等。

西班牙语为官方语言,但一些地区通用克丘亚语、阿伊马拉语和其他30多种印第安语。

印加文明发源于此      大约在公元前9000年秘鲁就开始有人类的足迹了,公元前3000至1800年,在其沿海地区形成了北奇科文明,之后相继出现了查文文明、帕拉卡斯文明、莫奇卡文明、纳斯卡文明、瓦里文明和奇穆文明

公元13世纪,属于奇楚亚的印加部落自库斯科盆地向外扩张,于1438年占领了整个秘鲁和附近一些地区,建立了以库斯科为首府的印加帝国,这是前哥伦布时期美洲最大的国家。

印第安社会基于农业,因为没有市场或金钱的概念,社会实行的是互惠和再分配机制,逐步孕育出了璀璨的印加文明

1531年,皮萨罗率西班牙远征队侵入印加帝国,翌年11月16日在卡哈马卡诱俘了该国国王阿塔瓦尔帕,勒索了大量财宝后背信弃义地将他处死。

1533年,秘鲁沦为西班牙殖民地,九年后西班牙王室在利马建立秘鲁总督区,统治了整个南美地区。

当时秘鲁商业发达,商人操纵着大部分南美的进出口贸易,西班牙人从南美掠夺的贵重金属及其他物资均从秘鲁运出。

为反对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印第安人在此期间进行过多次起义,但始终未能成功。

直到1820年,圣马丁率领军队在秘鲁登陆,迫使西班牙总督退往东部山区,并于1821年7月28日宣布秘鲁解放。

此后“拉丁美洲解放者”玻利瓦尔继续与西班牙军作战,经过胡宁和阿亚库乔等战役,于1826年解放了秘鲁全境。

秘鲁独立后,政权掌握在考迪略手中,大地产制继续发展,外国资本大量涌入。

1836年秘鲁与玻利维亚组成联邦,后由于智利的入侵而瓦解。

19世纪中期,卡斯蒂利亚执政时期政局比较稳定,政府为增加国库收入大力开采鸟粪,并且改善交通,发展教育,还废除印第安人贡税,解放黑奴。

到了19世纪70年代,资源逐渐被耗尽,国家负债严重,政客的内部斗争重新开始。

在“太平洋战争”中,秘鲁败给了智利,被迫割让阿里卡和塔克纳两省,1929年双方经过和平谈判,秘鲁收回了塔克纳省。

此后的三十年里,国内多次发生军事政变,政治形势都围绕着精英联合军与人民党的斗争发展。

1975年8月29日,军政府总理莫拉莱斯宣称“秘鲁革命进入第二阶段”,两年后正式宣布“还政于民”,不过由于过去的“欠账”过多,今天的秘鲁,全国约有50%的人口生活贫困。

为解决劳动力不足问题,秘鲁政府从中国招募了大批工人,据去年的统计数据显示,秘鲁的华人约占全国人口的10%,多为福建等地的移民。

奇迹、古老、神秘      言秘鲁必先言印加

印加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个奇迹,这里的人在没有文字,也没有轮子的情况下,在南美洲建立起了盛极一时的霸权,留下了许多后世难以想象的丰功伟绩。

印加帝国最终在西班牙殖民者的枪炮下灰飞烟灭,却仍有数不胜数的“人间奇迹”浓缩在秘鲁的大小城市中。

首都利马秘鲁的政治、经济及文化中心,这个“帝王之城”在1586年、1687年和1746年经历了多次地震,被严重破坏。

进入20世纪后又四次经历强震,却依然坚毅地闪耀着现代化的光芒。

最值得称道的是,圣弗朗西斯科修道院几乎被地震夷为平地,但经过重建如今已成为了南美洲最大的建筑之一,堪称奇迹。

位于利马以南的“鲁林谷地”,原为土著人的神庙,以庄严、肃穆和雄伟著称,后被印加王国征服。

帕查卡马克是一个泥土建筑群,其中最高的建筑物被称为太阳神庙,背靠大海,建在山顶上。

另一侧的低洼处是月亮宫,印加时期这里集中了邻近地区的美女,她们9岁时就被选入宫中,学习各种技艺。

长大后,出落大方、容貌美丽的可被选为王妃;相貌稍逊者则作为宫女或教师,与中国古代的宫廷传统相似。

南部城市库斯科是古印加帝国的都首府,秘鲁人称它为“安第斯山王冠上的明珠”。

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后,城市受到很大破坏,但城内一些印加帝国时代的街道、宫殿、庙宇和房屋建筑仍留存至今。

西班牙殖民者也在此修建了大批建筑,两种建筑风格相互融合,形成了独特的城市风貌。

尤其是武装部队广场,正中耸立着一尊印第安人的全身雕像,四周有西班牙式的拱廊和四座天主教堂。

另一座古城马丘比丘有着500年的历史,在西班牙人入侵后被遗弃,但1911年被当时耶鲁大学南美历史学教授海勒・宾加曼重新发现。

古城的街道狭窄,但建筑物排列整齐有序,宫殿、寺院宏伟壮观。

作坊、堡垒等多用巨石砌成,大小石块间的缝隙严密,甚至连刀片都插不进去。

有些贵族住宅的墙壁上遗留有呈长方形或三角形的窗户,台阶整齐地倚山铺砌,还有石砌蓄水池引山泉水供入饮用。

从这里出土的日晷,显示了古印加帝国的天文水平,考古学家还在这里发掘出成千具印加人的残骸和许多散落的头盖骨,每具男性遗骸周围呈辐射状埋葬着十具女性遗骸。

废墟石壁上刻有许多尚未为人知的符号和标记。

马丘比丘是十处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秘鲁自然文化遗产之一。

传奇无法复制      秘鲁足球历史上并不缺少传奇。

特奥多罗・费尔南德斯是最早的“全民英雄”,他的七个进球曾经帮助球队以不败战绩夺得了1939年美洲杯冠军。

塞米纳里奥在1959年与英格兰的友谊赛中上演帽子戏法,震惊欧陆,随后他相继加盟葡萄牙和西班牙的顶级球队。

塞米纳里奥在1961—1962赛季打入25球,获得了西甲金靴,之后他又去了佛罗伦萨和巴塞罗那等队,进球对他来说始终如探囊取物一样轻松。

进入上世纪70年代,秘鲁又迎来了两位巨星。

库维利亚斯(绰号“内内”),在利马联队开始职业生涯,1972年当选南美足球先生。

库维利亚斯身体强壮,速度和爆发力出众,以突破见长。

1970年世界杯,他收获了5个进球;1975年的美洲杯决赛,库维利亚斯独中两元率领球队捧杯,1978年世界杯,库维利亚斯又有5球入账,算上之后的1982年世界杯,他在总共在13场世界杯比赛中打进了10球,进球效率极其惊人,难怪有人说,如果正值黄金年龄的库维利亚斯参加了1974年世界杯,那世界杯历史上进球最多的人也许就是他了。

库维利亚斯同时期的另一位秘鲁球星索蒂尔,曾身披巴塞罗那10号球衣与克鲁伊夫、雷克萨奇等人组成了强大的锋线。

但索蒂尔嗜酒如命,当打之年就结束了巴萨岁月。

经历了一段较为辉煌的时代后,秘鲁人迷失了足球方向。

索拉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秘鲁足球的代表人物,他将自己职业生涯的巅峰时期几乎都奉献给了纽卡斯尔联。

皮萨罗是现在最为人所熟知的秘鲁球星,在拜仁效力的六年间,几乎获得了所有能够得到的冠军,他仿佛是为德甲而生的球员,在这里总能够保持很高的进球率,离开后却变得“默默无闻”。

效力切尔西的一个赛季皮萨罗只打进了两球,而从1999年入选国家队至今的十年里,则只为秘鲁队奉献了13个进球

身为队长的他,甚至还在比赛前带着队友去花天酒地,一度被国家队排除在名单之外。

“一哥”尚且如此,秘鲁在南非世界杯南美区预选赛名列榜尾也就不足为奇了。

出身拜仁青训营的保罗・格雷罗一直进攻能力不强,来到汉堡后有所进步,现已成为球队的主力前锋;巴尔加斯则是最近曝光率极高的秘鲁球员,在“紫百合”的优异发挥使他吸引了众多豪门的关注,皇马是他最有可能的去处;法尔范在沙尔克04经历了一个赛季的磨合后,也重新找到了状态。

其实秘鲁也不乏天才少年,除了桑布拉诺外,拜仁还在2007年签下了一名13岁秘鲁新星――皮埃尔・拉劳里。

被视为“秘鲁马拉多纳”的他怀着美好的憧憬来到德国,但仅过了半年便犯了思乡病,缺少母亲的关怀使他十分不开心,很快就回国去了,拜仁也只能遗憾地和这位天才说再见了。

比起同样在13岁时由父亲陪伴来到欧洲豪门的梅西,拉劳里没有坚持到最后,这也许就象征着秘鲁和阿根廷两国的足球发展轨迹,天赋是相同的,但结果却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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