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男友:请吃饭的漂亮姐姐女主比男主大几岁

结我和男友陶良是经姑妈介绍认识的――笑什么?要不是为了抚慰家慈因为期盼女儿出阁而日日增长的抬头纹,我哪至于俗成那样!   鉴于姑妈大人之前已经给我推荐了好几位青蛙牌有为青年,相亲那天我特地穿了件土得掉渣的暗红色灯芯绒大褂,配条墨绿长裤,心想“红配绿,丑得哭”,这回还不绝了姑妈给我物色对象的热切念头。

哪知见了人才发现姑妈的审美观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对方不仅长得高大帅气,而且着装时尚得体,跟他比起来我简直像棵不小心被错插在军用水壶里的大葱。

姑妈乍见我这身打扮的时候人都傻了,尔后只好一边满脸堆笑地与他攀谈一边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我。

例行程序完毕后我很有自知之明地婉拒了他客气的相送,独自打车回家,扒下一身行头就往垃圾袋里塞。

第二天姑妈来我家,一进门就喜孜孜地冲我妈嚷开了:“这回准能成,小陶一直夸咱囡囡眼光独特,他说深红和墨绿可是未来几年的流行搭配呢!”姑妈胖胖的脸上洋溢着雷锋战友一般和煦的笑意,将我的满心苍凉照得一阵明亮。

就这样歪打正着,我终于稀里糊涂地俘虏了陶良的芳心――可不咋的,咱总算是解放的农奴翻了身,有个漂亮男友了!   刚跟陶良在一起时我不是今儿愁就是明儿忧,冲他微笑抛媚眼搔首弄姿的美眉们一个个都成了我时刻不忘提防的阶级敌人,时间一久我不厌他都烦了:“我就让你那么没安全感吗?”我恬不知耻地狠狠拧一拧他漂亮的脸蛋:“谁让你长着一张不守妇道的脸,我就不信你对别的美女没动心过。

”“当然动过心……”见我板起脸,他又讨好地摆出一脸诚意:“不过还是你最适合我了!”我心里头美滋滋的,暗忖可不是么,当然只有我这样的倾城美女才能配得上你这绝世帅男……然而他的下一句话却似灭火芭蕉扇一般当头忽悠过来:“别人说男女双方只要有一个漂亮就够了,不然多浪费祖国的大好资源。

”晕死,是不是通常漂亮的人都会异常臭美?   陶良对服饰很有研究,这也是我当初之所以会被他瞧上眼的主要原因。

初时他还尽量克制着对我指手划脚的冲动,后来自恃我已经被他彻底迷晕,时常会对我做一些权威指示,例如强迫我把卡通头巾从脑袋上撤下来改系在上臂(这该死的装饰总让我忍不住流鼻涕)、原本套在手腕上的乌木镯用根线穿起来当项链吊坠(我承认我不算矮,可乘公交车的时候老有人把我的项链吊坠当拉环拽这也太夸张了吧?)、新买的彩纹棉袜一人一只,不过不是穿,而是用来绑头发(看表面是很赏心悦目不错,可有谁知道我伸展着一双没袜子穿的光脚?!)……跟他一起逛街基本上都能感到回头率在满分附近快乐地游荡。

当然,助长咱回头率的还是以阶级美女居多。

一天他系了条纯白的领带,兴之所至,就往我的发夹上粘了两只白绒球,我们开开心心地携手溜达到郊区,忽然有个小孩子指着我们大声叫了起来:“妈妈你快来看哪,那个姐姐是不是在玩杂技呀?她的头上顶了两个鸡蛋到现在都没掉耶!”我无辜地看了看陶良,他拉起我落荒而逃。

经过这次惨痛的教训,我以为他该稍有收敛了,谁知他毫不气馁,还颇为欣喜地给我那只发夹作了两句号称是妙手偶得的诗一“两粒鸡蛋永不倒,脑袋好似电灯泡”,此后居然更加热衷于精心“装扮”我来,苦于我已经被他的天使面孔迷得晕头转向,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与机会。

我等啊盼啊,终于有一天陶良向我求婚了,我立刻把握机会,恶狠狠地对他说:“哼,想要我委身下嫁,除非你不再把我打扮得像个花瓶!”   陶良一脸贼忒兮兮的坏笑,慨然应允:“成!反正咱家有我当花瓶足够了,这就叫‘一头大蒜栽在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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