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佳葳:艺术的,东方的,双年展的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双年展

EDITOR 王之光      双年展的合格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参展艺术家的层次和其艺术作品的水平。

Z印4年,小野洋子领衔。

上海双年展影展,推动上海双年展一举进入亚洲顶级双年展之列。

相比于其他的角度和立场,参展艺术家眼中的双年展,真实而又深具质感。

蔡佳葳作品让人感觉很“前卫”。

她习惯用东方的毛笔书写于一些具有东方特质,却又让人意外的材质之上,比如豆腐、青蛙,花,树。

作品的名称也简单直白,豆腐上的经文叫“豆腐经”,青蛙上的文字叫“青蛙咒”,鲜花之上的书写就叫“花经”……直白的名称中,东方的美感跃然纸上。

今年,她将携作品参加新加坡双年展

作为一位年轻的艺术家,她对双年展的理解简单,而又生动。

凤凰生活:在您的理解,双年晨是什么?   蔡佳藏双年展就如一本定期两年发行一次的刊物,场地如纸张,展出城市如发行城市。

策展人如编辑一样挑选一个主题,然后策划一批和主题最有关联性的艺术品。

时代的变化和地点的特色对展出的作品会有一定的影响。

每一个双年展最原始的目的不过是展现对艺术的一种热爱、探讨和重视。

凤凰生活:双年展艺术的发展起到了什么作用?   蔡佳葳:若双年展像我之前说的是一本刊物,它的作用就是定期整理每两年艺术界发生的一些状态,然后利用艺术品来做一个论谈。

当然每个双年展有不同的目标。

譬如说,去年的PERFORMA是第一个现代视觉表演艺术双年展,开发了视觉表演艺术前所未有的舞台。

久而久之,个个双年展的历史就像一本本刊物的历史,记录着一些艺术家对社会、文化、政治等问题的反应。

凤凰生活:从一个艺术家的角度来看,亚洲三大双年展(新加坡、上海、光州)实现合作意义在于哪里?和世界顶级双年晨的差距在哪?   蔡佳藏亚洲三大双年展的合作对个别的展览会带来不同的意义。

譬如说,今年是新加坡的第一个双年展,也许上海和光州会介绍给新加坡更多的观众。

新加坡也许会给其它两个双年展的观众带来不同的新鲜感。

每个双年展有不同的目标,而且每一届有不同的特色,所以很难说亚洲这三大双年展和世界顶级双年展的差距在哪。

因为我参加的是新加坡双年展,所以我对这个展览的理念比较熟悉。

我认为新加坡今年展览的亮点会是在他们如何把艺术品融合成新加坡居民生活的一部分,不像其他双年展的观众通常只限于在艺术界的圈子。

譬如说,新加坡展览场地分布在庙里,教堂里,市政府中,市区的大广场上等公共场所。

作品和居民的对话也许比一般双年展更密切。

因为新加坡地域较小,所以特别适合这样的方案。

这个方向和威尼斯双年展很不同。

威尼斯本地人口少,游客多,所以通常双年展或其他节目结束后,整个城市变得空荡荡的,展览并没有对当地人的曰常生活有太大的影响。

相反的,威尼斯城市本身魅力大,加上威尼斯双年展历史浓厚,结构大,带来的国际人口比其他双年展多很多。

凤凰生活:作为一位年轻的艺术家,您如何看待现在亚洲艺术的现状?   蔡佳葳:自从20世纪90年代末,HaraldSzeeman(哈罗德・西蒙)在威尼斯双年展推出许多亚洲重要的现代艺术家开始,亚洲艺术家在国际艺术领域的重要性一直不停地提升。

亚洲现代艺术机构越来越多,培养的人才也多。

其实现在艺术市场鼓励国际化,所以非洲、印度、中东和南美洲等地的艺术家也同时有很多从未有的机会。

我第一次参加的展览是去年在巴黎CARTIER基金会一个以30岁以下的年轻艺术家作主题的群展,所以我很了解现在的市场特别重视年轻艺术家,但这些不过是一种潮流,很快就会过去。

作为一个年轻的艺术家最重要的还是脚踏实地,把艺术品做好,其他都是其次。

凤凰生活:本届新加坡双年展上,您将为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蔡佳藏:我将会在当地的观音庙和兵营展出四个作品和一个表演,包括用毛笔写心经在一块现作的豆腐上,然后记录字体在豆腐上腐烂的过程。

这是我第一次在亚洲展览,所以很好奇观众的反应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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