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幸福丢在哪里 赌丢的幸福

并非所有的爱情都有结果,并非所有的故事都皆大欢喜,就像我那错肩面过的纯真初恋。

那年我大四,天天泡在图书馆准备考研

菜青虫”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真名叫蔡清卓。

那时,我是个瘦瘦长长的女生,在发育得很好的女同学中间很是扎眼,他们背后喊我“搓板”。

菜青虫”是个大个子,学习出色,篮球也打得很棒,常常见他在阳光下的球场上跑来跑去,汗珠在胸膛上跳跃,样子很健美。

很多女生都悄悄地喜欢他,但他竟挑中了我做他的女朋友,可能是挑花了眼。

高三一场车祸使我在家躺了三个月,没能参加高考。

那年他考取了南方一所著名大学,第二年我如愿进入了北京一所大学的中文系。

一南一北,我们只好用书信托运爱情

大学毕业,他去了深圳,在宝安区一家电子公司任职。

他催我毕业后去深圳和他相聚,而我既离不开有严重心脏病的母亲,又想考研继续深造,我陷入深深的矛盾中。

有一阵子,“菜青虫”一个月寄来好几封信,隐隐约约提到公司里有个女孩子很痴心地追着他不放,要我答应他毕业后赶快过去。

我不知道该给他怎样的答复,只好把自己沉入考研的忙碌中。

临考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他的最后通牒。

默默地思考了一整夜,我决定跟着爱情走,面对他寄给我的选择――小安的归宿:A、飞南方,嫁给“菜青虫”,幸福地生活。

B、留北方,跟某个鸟男人瞎混一辈子。

我郑重地在A上画了个鲜红的心形。

第二天,我夹了考研的书急急地把信投进学校的邮筒里,眼前展开一幅绚丽的图画:我一边做文学梦,一边做“菜青虫”的甜蜜妻子,一边做父母的孝顺女儿。

可奇怪的是,春节期间“菜青虫”没有找我。

开学了,还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我慌了神,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只身去了深圳。

按照他告诉我的地址,我找到了他的住处。

门铃响过后,门“呼”地开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站在我面前。

“请问,您找谁?”我一下怔住了,以为自己敲错了门。

“对不起,请问蔡清卓住这儿吗?”   “哦,他在洗头,”她盯住我看了一会儿,回头喊,“老公,有人找你。

”   老公?我的脑袋一下子不能思考了。

“谁?谁找我?”他擦着头发走出来,一下子也怔住了。

我们都死死地瞪着对方,我甚至看到他发稍上水珠一颗颗落下。

我猛地清醒过来,扭头就跑,他在后面边喊边追。

直到被一辆来不及躲开的自行车撞翻,我才停下来。

腿受了伤,血染到白裙子上,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甚至快意地看着它越洇越红,一瓣一瓣的血花,像是碎了的心。

他将我拖进路边的咖啡屋,我拒绝跟他谈话,只冷冷地盯着他。

他语无伦次,说是一直没收到我的答复,以为我放弃了他,一连几天喝酒买醉,那个女孩子来照顾他,他神志不清地把她当成了我……那也是个清白的女孩子,眼泪汪汪地恳求他娶她。

一个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总是应该负责任的,就这样结婚了,就在新年的初春。

骗鬼去吧,怎么会收不到我的信?我不会写错地址的,闭着眼睛也不会写错!我的心血肉模糊,眼睛痛得流不出半颗泪。

“我……我去求她离婚。

”   男人们的良心都跑到哪里去了,伤了一个,还要再伤一个?我毅然离去,不曾回头。

回到学校后,大病一场,身子轻飘飘的,夜夜不得入眠。

可悲的,我还在深深地爱着他。

他的信一封一封地寄来,我不敢看全投入抽屉深处。

研究生顺利考取,我只等着毕业后去新学校继续读书。

毕业前夕,学校里清理“死信”,就是那些寄来找不着主儿的信和那些不合规范无法寄走的信。

舍友喊我:“小安,给,帮你捡回一封信,写着你男朋友的名字呢,没寄出……”   我一把夺过来,天!就是那一封,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没有贴邮票!那个早晨我急匆匆寄了出去,却忘了贴邮票!   我的眼泪终于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编辑:林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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