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藏汉籍与敦煌文献互读的实践:法藏敦煌藏文文献
摘 要《镜释灵实集》虽然不是敦煌献,但其收入愿属敦煌愿期、类、相似写状况写。
今,我国学界有必要加强对日敦煌学研究成译介,加强两国敦煌学界学术交流,其也包括对日藏汉籍研究新著译介和研究。
图分类0献标识码。
《镜释灵实集》见日奈良代圣武天皇所所谓《圣武天皇宸翰杂集》(以下简称《杂集》)①,有30首,包括赞、祭和愿,其愿约占半,是我国散佚佛教学献。
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积十四年研究,将其诸释,以《圣武天皇宸翰V杂集V镜释灵实集》题,000年月以,发表《续日纪研究》35以各期②。
上述成修改,终00年由汲古院出版,即《圣武天皇宸翰杂集释灵实集研究》(以下简称《释灵实集研究》)。
不仅是《镜释灵实集》研究里程碑,而且对敦煌写进步整理研究也不乏参考价值。
006年,笔者到《续日纪研究》发表各,曾撰《镜释灵实集商补》③,且撰两对其俗加以考察④。
前不久,笔者喜获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寄赠《圣武天皇宸翰杂集释灵实集研究》,并附容日信。
其记称“终校正阶段,看到王晓平《镜释实灵集商补》,对我们先前简要介绍,加以补正。
虽然也有与我们考虑必致处,但吸收了可用看法。
” ⑤日,沧海相隔,新问世,即可切磋,新世纪学术交流盛,实非往昔可比也。
《镜释灵实集》与敦煌所藏佛教学写不仅属代献,而且和愿研究有密不可分系。
研究既离不开利用愿和敦煌语研究成,其研究成又可反对敦煌写整理有所启发,两者动,可获双赢。
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成员多是研究日古代史出身,他们对《镜释灵实》整理工作,不仅有般日学者致密细学风影响,而且关焦也与我国敦煌学者不尽相,可补鉴处甚多。
《杂集》,包括诗、辞、颂、赞、铭、祭、斋、愿等多种体,占绝多数是佛教学,《杂集》成不久,即日养老二年(78)0月由返回日遣唐使带到日,并由圣武天皇亲笔写。
这是日遣唐使带回新著述,也是他们带回唐代化新信息。
《镜释灵实集研究》对《杂集》收录《镜释灵实集》进行了全面研究。
研究收录了如下。
《圣武天皇宸翰杂集》卷末三言四句――圣武天皇与天台宗二祖慧思思想接(有富由纪子)。
越州法华寺与古代日(稻川やよい)。
其特别是关《杂集》末尾三言四句与敦煌斯6写《思和上坐禅铭》,更是直接证据。
《杂集》是分别题作《净土》和《秽土》两首诗,而行,写是“谛思忍,慎口言,正恶,息外缘”十二,根据野胜年、佐藤美知子、森公诚等学者研究,是圣武天皇己写座右铭。
0世纪50年代以日发表有关《杂集》研究论都到敦煌相关献,如岩井慧《通〈广法事赞〉再论圣武天皇宸翰净土诗》⑥便是从敦煌出土《广法事赞》体裁和容说起,进而展开对《杂集》净土诗新探。
日学者对《镜释灵实集》集关则是敦煌愿研究成陆续发表,特别是《敦煌愿集》出版。
敦煌愿使愿这体学史上地位得到重新确认,并以事实纠正了日南北朝代五山学僧虎关师�(7836)以关愿是日独创体通行认识,也使日愿比较研究提到了研究者日程⑦。
比起敦煌愿收录多数普通僧侣撰写愿和愿,《镜释灵实集》收录愿更具有成熟和完备学形式。
两相对照,可能对代愿取得更完整印象。
虽然迄今尚见到关释灵实生平事迹史,但《释灵实集》却很早就传到日,并给当学以积极影响。
尽管《镜释灵实集》撰写地是远离敦煌江南带,但我们细其愿和其他体,仍不难想象当佛教化氛围。
《镜释灵实集研究》校程,常引述敦煌献材,反说,不论是敦煌佛教学研究,还是语言研究,也都可以通《研究》所做工作,到两者密切关。
例如下面这些出敦煌愿和《镜释灵实集》词语,对型汉语辞编撰都有参考作用。
翘诚犹虔诚。
九《画释迦像赞》“运想翘诚,冥归极地。
”《敦煌愿集》所伯90《叹佛德城出》“投宝地以翘诚。
”《广弘明集》梁简帝《重启请讲御讲》“翘诚仰,伏希允遂。
”《汉语词》引唐武则天《唐明堂乐V商音》等,皆晚上例。
建斋“设斋”,举办斋会。
�八《人社斋》“结社建�(斋),熏修见。
”斯、伯385《二月八日等V亡父母》“建斋延(筵)”《杂集V周赵王集V宿集序》“今�施主,建胜斋。
”《汉语词》收。
研究学术惯例。
《镜释灵实集研究》序和凡例,分题、影印、、研究几主要部分,附录则包括主要引用史览、跋(附初出览)、语释V补览(附考说览)、执笔者览。
《镜释灵实集研究》每皆有编,以明确其《宸翰杂集》位置,每句也都有编,逐句录出,录排上,相应训列下,使人目了然。
以下从题名开始,将分几段落,而对各部分先以“语释”,按编对各句词语进行释,继以“通释”将这段落译成现代日语,这些工作,有“对句”项图示各句对句关系,“补”对有必要详尽说明词语重说,“考说”则对涉及相关问题进行集考证。
,还要详尽列出研究参考献。
末则是“追记”,是对给予启示和提供见指导学者谢词。
这样体例,是日献研究者习惯采用。
给我们深刻印象,首先是对引和目录重视。
般献整理工作,都把引看成整理工作不可缺少部分,准确而详实引和目录,给者带极方便。
例如峰和明校《今昔物语集》,四巨册校,专有册引,包括语汇引(附结语览)、人名和神佛名引、地名和寺社名引、诗歌和偈引、缺引、说话总目次⑧。
语汇引部分,对难而尚得到确语汇还专门列出“不语览”。
《今昔物语集》现存共有660故事,研究者由引,边节省了量,用起十分方便。
这样引对写研究尤其必要,它可以使开始接触项研究学者对尚问题心有数。
其次是技术处理精细周到,处处者和研究者着想。
逐、逐句编,前完全致,不论是引用还是,都能轻松到原。
对句图示让人清楚看出句与句、词与词对应关系,利理。
考说部分属专题史研究,包括了“瑞应像”和“瑞应变”考察、�沙门天信仰、奈良代肖像画和赞、禹庙和祭禹庙及《杂集V释灵实集》、《刘明府八日设悲敬二田》历史考察、孝道思想、长屋王所谓《和铜》和《神龟》表达方式、关善寺和“知识”、关“桥”这样九专题,以奈良佛教史容主,也涉及到国儒孝道思想日传播和影响。
参考献等将迄今有关各研究所日和国全部都列出,有兴趣继续研究学者就少走了许多弯路。
值得我们还有对现代翻译重视。
日现代古籍研究者对古籍校,都重视用浅近懂日语作翻译工作,以缩短其和现代者距离。
《镜释灵实集研究》这方面也不懈怠,除了按照传统训方法,对原做了次翻译以外,又以现代日语进行二次翻译,这就让略通汉和不懂训者都能接近原。
诚如钱钟所说“我们研究部学作品,事实上往往不能够而且不要句都透彻了。
对有些、词、句以至无关重要节,我们都可以‘不甚’,样写得出头头是道论,因而挂起某某研究专牌子,完全不必声明对某、某句、某故、某成语等缺乏了,以表示己严肃诚实学风。
翻译可就不,原作里没有可以滑溜,没有处困难可以支吾扯淡。
” ⑨因而,翻译给研究者提示出要继续深入探课题,而翻译成身也就具备了研究价值。
日学者《杂集》深入研究,首先探讨是其与国佛教及对奈良代佛教化深远影响。
�善隆《支那佛教史研究》曾指出,从《杂集》收录诗可以看出,隋唐代佛教信仰形态已从北魏代弥勒净土思想升华阿弥陀思想⑩。
平冈定海《关圣武天皇宸翰集》对奈良代日佛教关系分析,主要依据是《杂集》收录《释灵实集》收录愿。
他认,《释灵实集》收录《人父母忌斋》、《人妻设斋》、《人妻妊娠愿》、《人息神童举及设斋》、《人息赛恩斋》等,这些愿表达是回报亡父母父性爱、母性爱心愿,表达是婚姻、妊娠、诞生喜悦生活感情,圣武天皇写这些愿,使人感到他是借释灵实愿,接表达对皇太子降生与成长喜悦;从《无常临殡序》等感叹无常诗,可以推察天皇苦恼。
《刘明府八日设悲田敬田二田》及《御花寺造净土院》等,则与光明皇理佛教倾向和思想相关,日也有与刘明府设悲敬二田事类似记。
《释灵实集》有《法花寺造净土院》,而光明皇世,和国法花寺也建立了净土院B。
有关《释灵实集》对《万叶集》影响,则有久松潜《圣武天皇与万叶集》B等专论,以及芳贺纪雄《万叶集国学接受》B3和佐藤美知子专著《万叶集与接受国学世界》B。
所谓“”,就是将日这样两种语境产生代、类献放起相印证、彼对照,探其关和异。
敦煌、流传并保存日汉唐和奈良代史,由相异派关系,完全拥有条件。
通这种,首先可以使日接受国化影响全貌明晰起。
九八《法花寺造净土院》“但某寺晋代僧翼所立也”,《镜释灵实集研究》引《正藏》《佛祖统记》等,考察了国关晋人僧昙翼生平,着重分析了日传承献对昙翼记。
首先是日传古《续光世音应验记》卷七《江陵妇人》昙翼和僧融江陵劝化对夫妇受戒,并助他们得以免难。
其次是现藏日白鹤美术馆唐《画图赞》卷二七二二《图赞》“荆州沙门昙翼造长沙寺城,乃祈育王像,不久见城北,高七尺。
�宾僧至,识知是育王所造。
”由得出结论说,唐会稽带,昙翼不仅佛教界,连请释灵实撰写人也都知名。
支持昙翼会稽太守孟�,也见日献。
如九九《人父母忌斋》“虚陈几杖,悲慕趋庭训”“几杖”词,引用《白虎通V致仕》、《礼记V曲礼上》、《礼记V月令》说明“几杖”是辅助老人物,将几杖赐予老人则称“几杖礼”,引《唐令V选举令》“诸职事官年七十以上,听致仕五品以上上表,六品以下申省奏闻。
”说明唐代有高龄高官致仕,有几杖举,而且引用日献证明,奈良代这做法也已相当盛行。
《选叙令》“官人致仕”条“凡官人七十以上,听致仕,五位以上上表,六位以下申牒官奏闻。
”《续日纪》“天平宝八年(76)九月戊戌(四月)”条“御史夫从二位室真人净三致仕……仍赐几杖,并新钱十万。
”“天应元年(78)6月庚戌(3日)条”“右臣正二位臣朝臣清麻吕上表乞身,诏许焉,因赐几杖。
”“延历三年(78)四月辛亥(日)”条僧都弘耀法师上表辞任,诏许,因施几杖。
”都是高龄高官致仕际,赐予几杖。
另外还有并非致仕也赐予几杖记,如宝历五年(77)年赐宝真人市杖,延历四年(785)赐高仓朝臣福信杖与衾,也有赐绢、、绵、布。
也有即使允许致仕也没有赐予几杖记,还有不关致仕而对高龄官员赐予几杖场合,《补》都列举。
这种,愿词语研究提供了丰富例证。
��“萧�滕城,听风枝而结恸”“风树”,《研究》语释谓“风树”,亦云“风树悲”、“风树歌”、“风树感”。
思是感叹不能尽孝比喻,思念父母。
引梁武帝《孝思赋》“丘吾感风树而长悲”(《广弘明集》卷9,《正藏》5卷337页)。
伯3《亡妣》“何期树欲静而风不停,子欲养而亲不待。
”日神护景云元年(767)9月5日行信《瑜伽师地论》卷3跋语“不胜风树伤。
”(《宁乐遗》637页)《续日纪》“天平宝二年(758)3月辛巳(0日)”条“勒曰朕闻孝子思亲,终身罔极。
言编竹帛,千古不刊。
天平胜宝八岁五月,先帝登遐,朕遘凶闵。
虽怀感伤,礼所防,俯从吉事;但每临端五,风树惊心,设席行殇,所不忍业。
”(孝谦天皇追思先帝圣武天皇诏)《续日纪》“天应元年(78)月辛亥(0日)”条“诏曰昨群卿奏,天下着眼,以六月限,但朕孝诚无效,慈荫长违,结慕霜叶,无复承愿日,缅怀风枝,终亏侍谒期。
终身痛每深,罔极怀弥切。
宜改前期,以年限,余行事,依前勒。
”(桓武天皇追思先帝光仁天皇诏)。
《汉语词》收“风枝”词,谓“喻父母死亡,不得孝养”,引北周庾信《周将军司马裔神道碑》“恸甚风枝,悲深霜露。
”又收“风树”,引《晋V孝友列传》“聚薪流恸,衔兴嗟,�风树以�心,�寒泉而沫泣,追远情也。
”等。
《研究》对每词语都两国献寻用例,可以说是通词语进行日化史考察。
《镜释灵实集研究》突破历史、语言、学、宗教学科界限,围绕部写展开全面研究,《镜释灵实集》写原不6千余,而《镜释灵实集研究》长达700页,约60余万。
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虽然长达年研究,但直到付印前还修改,可谓精益精。
然而,仍然留下某些尚难确定疑。
如�六《人息赛恩斋并母庆造成了》“况芝兰玉树,二宝八龙,斯兴宗,�隆堂构”“二宝”,补认可能是�五《人息神童及设斋》“颍川二宝”省,指荀氏子孙俊杰,然因史上无说而只能以“详”告终。
另外,还有些释。
如《祭桓都督祭禹庙》盛赞禹治水功绩,其有“栖亩禾,无复萁咏”,《研究》将“萁咏”实“箕子咏”,引陈释智匠《古今乐录》“纣,箕子佯狂,痛宗庙墟,乃作歌,传以操。
”又引《史记》“箕子殷墟,作麦秀歌。
”箕子歌与治水没有直接系,且句主语“栖亩禾”,所谓“萁咏”也当与“禾”相关。
“萁”,草名。
《汉V五行志下至上》“�弧萁,实亡周国。
”颜师古“萁,草,似荻而细。
”也就是说,萁是和荻相似生长水边草植物。
禾变而萁,就味着田地遭淹变成了水乡泽国或者湿地。
全句思当是说由禹治水功劳,田里庄稼,免芦草灾。
又如,九五《睦州别驾崔祭禹》“呜呼!某甲忝沐唐化,庇影周行,蹑飞履缙云,杳天外;展骥足千里,游镜。
”“唐化”,《》说是指“唐王朝王化”,又说“‘庇影周行’,是说唐王朝光辉照遍四方。
考虑到九六《刘明府八日设悲敬二田》可以看到感谢则天武君恩说法,也有可能‘周行’是指则天武周王朝王道。
”这里“唐化”,实际固然是指唐王朝,但从其与“周行”相对看,当指“唐虞化”。
唐虞,传说尧所建,即陶唐。
再如�四《人妻妊娠愿》末尾两句“并得莲台乐,游欢喜”,《语释》将“乐”释音乐,《补》介绍了隋唐献记佛教音乐,认佛不到“莲台乐”词,考虑到唐代佛教音乐情况,当人们从这词语,会想到某种实际音乐、视觉情景。
笔者认,“乐”当作“乐”“乐”。
空海《有人亡亲修法事愿》“早游极乐至刹,令生莲台上。
《镜释灵实集》收录愿和敦煌愿属代、类、相写状态写,其包含可以证、考、相补充容。
《镜释灵实集》收《圣武天皇宸翰杂集》,奈良代与《杂集》堪称双璧法珍品,是光明皇写《杜立成杂要略》。
日学者藏进等人首先予以研究整理,所采用也是这样种研究方法B5。
外,还有些日保存唐或重,如《冥报记》、《游仙窟》、《观世音灵验记》、《孝子传》、《千》、《蒙》等等。
它们虽然不是敦煌献,然而,与敦煌献研究早已建立起相推动、彼借鉴密切关系,可以说是你有我,我有你。
今,我国学界加强对日敦煌学研究成译介,也应该将有关这类写研究成包括进。
95年石滨纯太郎率先使用“敦煌学”词,上世纪半,日学界集众多专力,编辑出版了《西域化研究》共6卷7册和《讲座敦煌》共9卷。
我国凡熟悉敦煌学学者对日敦煌学业绩和影响都会有所耳闻,然而,他们成到底有哪些,哪些是值得我们研究,却很少有人能够如数珍。
翻译和研究著述,也只能数出神田喜郎《敦煌学五十年》B6、池田温《敦煌》B7和王冀青《斯坦因与日敦煌学》B8等有数几种。
既然我们明知他山有石,什么却只耳闻,而不能拿攻玉呢?。
0世纪期,日敦煌学界加强了与国敦煌学界交流,些旅日华人学者也加入了研究队伍。
历史学、语言学和学艺术等各领域都涌现出批可喜成。
近年出版西胁常记《带回德国吐鲁番汉语》B9、福田俊昭《敦煌类研究》B0、张娜丽《西域出土基础性研究》B等都可圈可。
他们研究角独特,抓住题目,便有穷尽到底心。
黑田彰《孝子传研究》B将、图像和跨化传播研究熔炉,对日有关《孝子传》、《二十四孝》影响、传承和接受加以全面清理,《孝子传图研究》B3继以长达80页幅对保存国、日、美国与《孝子传》相关汉魏六朝及隋唐图像进行了全面描述和探讨。
由黑田彰、後藤昭雄、三木雅博、山崎诚人结成“幼学会”还热忱展开各国学者蒙研究译介,先翻译出版了美籍华人学者白谦慎《黄易与其友人留下知性遗产――对Rrvg ′ 提出诸问题反驳》B、évll所著《太公教》B5、富田幸次郎(Kr )所著《关波士顿美术馆藏北魏石室》B6、K K 所著《无私孝子――国世纪孝子和社会秩序》B7。
除直接研究敦煌著述外,还有类就是像《圣武天皇宸翰杂集》这样与敦煌相关献研究。
其幼学会对日所传阳明和船桥《孝子传》研究,川环树、田义对日所传《千》B9,东野治对日所传《千》木简、《言》、李暹《千》以及正仓院日名子《造菩萨愿》研究B30,国学者都会从得到某些启发。
这些研究涉及日历史、学、宗教等多方面容。
已故学者川口久雄是这方面杰出代表。
他世由其友人和学生编辑整理《风敦煌》六册B3,广泛探讨了敦煌音乐、诗、绘画等对各代日化影响。
菊池英夫提出《万叶集》山上忆良受王梵志诗歌影响说B3,开敦煌学与《万叶集》关系研究先,陆续发表表示赞与支持则有山口博等人B33。
王林其论《忆良述作与敦煌愿》B35对万叶歌人山上忆良作品愿影响作了细考证。
以上著述,有些由日专业出版社出版,比较容易见到,有些则是学出版社或某学会出版物,印数偏少,流通不广,国外学者不易到。
敦煌学论著翻译,不仅要译者具备高水平翻译能力,而且还要良专业素养,而旦有了精品译著,受益就不仅是不懂外语学者,就是行专也会有所获。
因对这类著述,可以说离开研究就谈不上翻译,翻译程就必然包括体味其精华,修正其瑕疵,阐释其难,补正其疏漏等工作。
日学者作风细腻,而语言感觉上有所不足;国学者长宏观把握,而对日所存钻研日浅。
翻译义不仅“借鉴”,更扩宽切磋琢磨路径,寻学术共增长。
这样译著如能及面世,对两国敦煌学界直接交流定会起到推波助澜功效。
当然,日敦煌学只是国际敦煌学,对美国、法国、俄罗斯敦煌学新成,我们样要及了。
鉴,笔者建议《敦煌研究》等刊物,设立“国际敦煌学”栏目,发表评介和研究,如有相关出版社能够精选国外优秀研究成,陆续翻译介绍,渐成系列,不仅能够开阔研究者眼界,而且可能吸引更多学者参与敦煌学研究。
(责任编辑陈娟娟)。
① [日]田勇次郎《道艺术》十卷,央公论社,98年版,3―67页。
② [日]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圣武天皇宸翰杂集释灵实集研究》,汲古院,00年版,678680页。
③ 王晓平《镜释灵实集商补》,《域外汉籍研究集刊》五辑,华局,009年版,398页。
④ 王晓平《从镜释灵实集释录看东亚俗研究――兼论东亚写学研究义》,《天津师学学报》,008年5期,596页。
王晓平《借敦煌俗破日藏汉籍写释录疑――以圣武天皇宸翰杂集心》,《敦煌研究》,009年期,950页。
⑤ 东京女子学古代史研究会《圣武天皇宸翰杂集释灵实集研究》,东京汲古院,00年版,676页。
⑥ [日]岩井慧《�法事�を通して再び�武天皇宸翰�土�を�ず》,《东洋学报》,卷,93393年刊,670页。
⑦ 王晓平《晋唐愿与日奈良代佛教学》,《东北亚研究》,003年期,889页。
⑧ [日]峰和明编《今昔物语集引》,岩波店,00年版。
⑨ 钱钟《林纾翻译》,《钱钟散》,浙江艺出版社,997年版,86页。
⑩ [日]�善隆《支那佛教史研究》,弘堂,9年版,3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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