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话【不要尽说好话 等】

不要尽说好话      《读书》上的评论,似以正面评论为多,并有愈演愈烈之势。

诸如学生评老师,朋友评朋友,好话连篇。

一九八七年第十期和第十一期上有的文章,便有此嫌。

我是语言学出身,略知行情,这方面文章的漏洞可以看出。

但是非本专业的文章呢?于是心里便对《读书》的质量有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当然,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包括外行在内。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读者看到不同的观点,由他们自己判断。

国外学术界的书评,似更重于挑刺。

尽说好话好象也是一种中国特色。

读书》是否能打破这一俗套呢?给不那么悦耳的评论、意见在正文里留一席之地,不要老是让读者到书屁股上去找。

我相信这不会降低《读书》的声誉。

王承炽      多点平民色彩      希望你们多点平民色彩,杜绝评论“贵族化”倾向。

能否多刊登一些深入浅出、短小精悍的书评及其他。

如今读书已不是少数人的事,即使是高层次的书籍,读者也在与日俱增。

虽说如今严肃刊物普遍不景气,你刊订数没有下跌可谓幸事,但实在也可以视为憾事的。

只有永不满足,“走自己的路”,同时虚心倾听各种意见、建议,才胡有所开拓,有所革新,把刊物办得更有看头,更有挽魅力。

范浦      打破自身的封闭      《读书》不是尽善尽美的。

你们在为读者打开窗户、放进新鲜空气的同时,本身却显得有点封闭了。

你们的编辑和一群经常约稿的作者似乎在对读者说:“你们不属于我们的圈子。

”要知道,既然是面向大众的读物,就应该勇于和读者交流。

应当在提供一条传播渠道的同时,也努力提供一条感受渠道,勇于创造给尚未知名的人发言的机会。

凡是抱着严肃态度读书的人,都应该有在《读书》上向大家推荐一本好书、谈谈自己读书感受的权利,只要这种感受有足够的严肃性和质量!   周刚      读第一、二期      吕叔湘先生的《未晚斋杂览》,我最喜欢《葛德文其文其人》,尤其是结尾一节对古今中外的知识分子的简析,深刻之至。

若要吹毛求疵,结语“真是少见”似当改为“也非少见”。

胡道静先生读书小札”读来兴味盎然。

说来可笑,因我老伴亦时时有有朝一日老两口“被藏书赶出”寝室兼书房餐厅之忧。

从未以“红学家”自许的金克木先生,《高鹗的八股文》一文却发“红学家”之所未发。

又因金先生未沉溺于“红海”,始能“平心论高鹗”。

柳苏先生轻描淡写,却活画了“亦舒”与“金庸”。

可能因重点在“画”“金庸”≈“查良镛”,因此,对“自由+法制=安定+繁荣”的查氏见地,略而未论。

惨遭十年浩劫,有些前辈学人、作家得以幸存,又坚持笔耕不辍。

唯岁月无情,近一两年来许多老人先后谢世。

他们中间许多位与“三联”、《读书》有深深的书缘。

但《读书》在缅怀这些可尊敬的老人方面,似有不足。

因此,读到刘小枫君怀念宗白华老先生文章,深为感动。

盼《读书》“书人书事”专栏能予以更多的关注。

刘宏图      大势所趋      在《读书》第二期读到陈志华教授的大作《也应打开朝东的门窗》,第四期又读到郑异凡先生评戈尔巴乔夫的新作《改革与新思维》,喜不自胜。

陈教授所举的事例是建筑,但是讲我们对苏联事物的种种态度,却有普遍性。

先生偏重历史角度讨论苏联改革,其展开的场面更大,使人读后不禁深叹:改革确是大势所趋!谁再要以僵化之头脑,用种种办法阻拦改革,直是历史的罪人。

据说书市上至今仍有人一听说某书是苏联的原著即掉头不顾而去。

其实,世界在变化,苏联在变化,中国的读者也绝不能闭目塞听。

听说苏联新版小说《阿尔巴托街的孩子》极为畅销,《改革与新思维》销路也不弱,可见现在读者的兴趣也开始转变了。

这是好的。

劳妮      请注意语法      作为同行,不免以挑剔的眼光来读你刊。

第一期《新书录》开头一句,就写得有点不通。

没有主语(“自……”是介词结构,不能当主语的);“产生……著作”不通;“投下的影响”累赘,也欠通。

本段结尾一句:“使人有稠人广众之间忽逢旧友之感,令人大喜过望”,有这种写法吗?看来,语法是你们必须细心讲求的。

另外,校对也欠精到,如第147页“徐复观”误为“徐长观”,第152页“菊花与刀”误为“菊花占刀”。

卢敦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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