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学界“预流”“预流果”�评价术语质疑]cos界术语

摘 要针对目前学术界误、误用甚至滥用“预流”、“预流术语评价学者及其学术成就现象,对这两术语作了佛义、训诂义、借用引申义和学术界使用情况等方面作了考证性研究,希望能对今使用起到指导作用。

关键词敦煌学;预流;预流;敦煌学史;饶宗颐;季羡林

图分类0献标识码。

、“预流”、“预流术语长期被误、�误用甚至滥用。

敦煌学史上,有两误很多年直没有被澄清。

是“敦煌者,吾国学术伤心史也”,长期被认是陈寅恪先生语,并且被强加他观,直到000年敦煌藏洞发现年际,季羡林先生出面澄清,其实陈寅恪说是“或曰”,也就是“有人说”,并非他己说,而且他己是很反对“伤心史”类悲观论调,认收藏京师图馆敦煌献还是有很多值得研究东西。

①“或”,由很多人不懂训诂,没有得到正确理,以至被忽略甚至被误,这学术界应该是极其严重事件。

二就是我们下面要说,认“预流”、“预流”是学术研究极高境界甚至高境界,把己推崇敦煌学誉“预流”、得了“预流”,觉或不觉地把“预”当做“先”、“超前”释。

例如近日我们起远赴敦煌出席“庆贺饶宗先生95华诞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 ②,亲炙蜚声外国学师饶宗先生风采,就遇到了如何评价饶宗先生学术成就问题。

位二十岁与会者撰盛赞饶宗先生是“年敦煌学,得证预流”,显然是想以表达对饶先生评价

可是,“预流”是很高甚至是高境界吗?回答是否定。

乘佛教把位分四级,“预流”是初级位,比它高级是“”,再高级是“不还”,高是“阿罗汉”。

因,称别人得了“预流”就相当说对方“入围了”,颁奖候将先登台领奖,但所领却是低成就奖。

我们用“预流”、“预流”“盛赞”饶宗先生敦煌学巨贡献,无异是说饶宗先生“入了敦煌学门槛”。

如说二十岁年轻人能准确使用“预流术语评价饶宗先生,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全会场国外敦煌学专似乎对都没有提出异议,也就是说默认了这样评价

不仅如,当我们据追寻,发现类似说法早已连累牍,俯拾即是,并非出年轻人创。

例如早饶宗先生90华诞,就曾出版集子,名《梨俱预流饶宗颐》③;次95华诞,亦屡有学者以“预流”、“预流”“盛赞”饶先生学术成就。

说到这里,也许你会说早用“预流”、“预流评价饶宗先生季羡林先生,这“北季南饶”评语还会有错吗?对我们回答是季羡林先生可以这样评价饶宗先生,但是我们晚辈不可以。

季羡林先生是以辈或稍微年长身份评价饶宗先生,说饶宗先生“能预流”,就是比较客观地评价他能够赶上代潮流,没有落伍,当然也具有定称赞。

可是如要据就说季羡林先生饶宗先生推崇备至,把他推到无以复加地位,那肯定是种误。

先生以样术语称赞罗振玉、王国维、陈寅恪先生,也只是基“赶上代潮流”、“不落伍”含义,并非要把这些学者捧到高位。

季羡林先生是不可能不明白“预流”、“预流”原始义和引申义。

可是,当我们晚辈也拿样术语评价饶宗先生候,由身份变了,非但无法表示推崇备至,就连般称赞也都有勉强。

因国传统评价术语是有着明显“尊称”与“谦称”别。

学者,敦煌学,他称可以用“预流”表示豪,等说“我赶上了代潮流”;他也可以用称赞辈朋友,说你“预流”了,你将得到“预流”,诸如类。

然而当他要给国敦煌学奠基人、开派者作出崇高评价,用表示“入围”“四等奖”“盛赞”,显然是非扬反抑。

身份不,尊卑迥异,术语说出是褒是贬便很不样了。

然而,我们敦煌学界,由对“预流”、“预流”原始训诂义不甚了了,就直以那是至高无上赞语,是“等奖”甚至“特等奖”代名词,实令人匪夷所思。

了彻底澄清这问题,我们作了些考证,把集到材细心作了分析,认确实应该提请学术界留,对“预流”、“预流评价术语应正确加以使用。

二、“预流”、“预流”原始义训释考辨。

预流”、“预流”原始义究竟是什么?古今学者对有分歧,我们必须通考证厘清。

唐代翻沙门慧琳撰《切音义》卷四十七,收录了玄应所著《显扬圣教论》三卷音义,其有“预流”条“翼庶反。

梵言‘�路多阿半那’,言‘预流’。

[切]圣道说‘流’,能相续流而(向)涅�故。

初证圣,创参胜列,故名‘预流’。

[预,及也],参预也。

旧言‘须数多’,分得也;‘须陀洹’者,讹也。

或云‘逆流’,或言‘人(入)流’,亦云‘至流’,皆也。

” ④这段,“翼庶反”是对“预流”“预”反切音,和容不相干。

然是说梵音译“�路多阿半那”,汉义译则“预流”;切圣道学说都叫做“流”,“预流”具体含义是“初证圣,创参胜列”,也就是说刚刚进入优秀者行列;“预流”又被翻译成“逆流”、“入流”和“至流”,义相;“预”是“及”、“参预”,也就是我们常说“赶上”、“加入”。

又《俱舍论》二十三“预流者,诸无漏道总名流,由因趣涅�故。

”“由因趣涅�故”,思是以“预流”前提而趋向涅�故,也与玄应表述致。

又明代如所著《三藏法数》“预,入也;流,即流类。

谓圣人,得证初,是入圣流类,故名预流

” ⑤这里对“流”释有不,但是对“预”释是完全致。

那么,“预流”“预”不是当做“预先”、“抢先”或“超前”,而是当作“参与”,训诂学上有根据吗?回答是肯定。

例如我们考到《汉语》⑥“预”下胪列证据。

《三国志V吴志V陆逊传》“何定弄权,阉官预政。

”“预政”即干预政治。

《心雕龙V指瑕》“夫赏训锡赉,岂关心?抚训执握,何预情理?”“何预”即何干。

3慧琳《切音义》卷十七引《珠丛》“凡事相及预也。

”“相及预”,是对“预”义释,“及”原始义是只手抓住了只鸟,所以其义特征是“触及”。

《广韵V御韵》“预,厕也。

”“厕”即“厕身”“厕”,参与思。

5《宋史V余�传》“�怒曰‘城成则蜀赖以安;不成,�独坐。

诸君无预也。

’”“无预”就是不相干思。

�再如我们从《汉语词》⑦“预”下所得众多证据�。

【预政】参与国事。

《东观汉记V明帝纪》“外戚预政,上浊明主,下危臣子。

【预事】参与其事。

《通俗编V行事》引三国吴唐滂《唐子》“佐斗者伤,预事者亡。

”干预其事。

隋王通《说V述史》“妇人预事,而汉道危矣。

3【预宴】参加宴会。

《旧唐V志宁传》“太宗命贵臣殿宴,怪不见志宁,或奏曰‘敕召三品已上,志宁非三品,所以不。

’太宗特令预宴,即加授散骑常侍,行太子左庶子。

【预会】参加集会。

《周V武帝纪上》“辛巳,露寝成,幸。

令�臣赋古诗,京邑耆老并预会焉,颁赐各有差。

5【预及】谓参与其事。

《治通鉴V唐太宗贞观二十二年》“隋末剑南独无寇盗,属者辽东役,剑南复不预及,其姓富庶,宜使造舟舰。

上从。

6【预闻】谓参与其事并得知情。

汉王充《论衡V逢遇》“仓猝业,须臾名,日力不足不预闻。

7【预选】参与考选。

亦谓参加科举考试被录取。

《周V宣帝纪》“八品以下,爰及流外,若欲入仕,皆听预选。

8【预敛】谓参与殡殓丧礼。

宋曾敏行《独醒杂志》卷三“山谷曰‘尔父,吾门友也,相与义,几骨肉,今死不得预敛,葬不得往送,尔父多矣。

’”。

9【预议】参与商议。

明王琼《双溪杂记》“翰林学士专掌词命代草,然亦有预议朝政者。

”《续治通鉴V宋宁宗嘉定六年》“初,金主将召赫舍哩执至都,预议军事。

0【预坐】参加坐席,入坐。

《清平山堂话V柳耆卿诗酒�江楼记》“县宰设席,乃排宴�江楼上,令人召周月仙歌唱,却乃令舟人假作客官预坐。

这些例证,从汉到清,都有作“参与”讲,因绝对不是孤立两证据,“预”“参与”、“加入”和“干预”义直都存着,与“预”“预先”义、“安乐”义并行不悖,早年见唐代前“预流”“预”作“参与”讲有充足语言学依据。

与“预流”相应术语是“预流”。

预流”既明,“预流”也就非常易了。

佛教有乘、乘等派别,“预流”是“声闻乘”行者修行初(位)。

声闻乘,即我们常说“乘”,修行是四位,阿罗汉是乘高位。

“乘”则分十位,高是“十地菩萨”。

丁福保《佛学辞》“预流”条“(术语)梵语 rā。

乘四。

旧称须陀洹,译曰逆流、入流,新称�路多阿半那。

声闻乘人,断三界见惑已,方违逆生死瀑流位,谓逆流。

预流流,圣道流也。

断三界见惑已,方预参圣者流,谓预流

声闻乘初圣,故称初。

向者断见惑见道十五心,谓逆流向,又曰预流向,即预流因道,预流向见道位,预流修道位也。

《玄应音义》二十三曰‘预流,梵言�路多阿半那,言预流

切圣道说流,能相续流向涅�故。

初证圣,创参胜列,故名预流

预,及也,参预也,旧言须陀洹者讹也。

或言逆流,或言入流,亦云至流,皆也。

’《俱舍论》二十三曰‘预流者,诸无漏道总名流,由因趣涅�故。

’”⑧声闻乘位分四级,即()预流,旧译须陀洹;(二),旧译斯陀含;(三)不还,旧译阿那含;(四)阿罗汉。

《佛光辞》⑨“预流”条也完全采用丁福保释全,可见这释应该是比较可靠。

三、“预流”、“预流”引申义应用与考辨。

预流”是声闻乘行者修行初,而“声闻乘”即我们常说乘。

修行是四位,阿罗汉是乘高位。

彻底搞清“四”关系,我们再看看学术界使用“预流”、“预流”作成就评价实际情况。

雷铎《“梨俱预流”题》曰“预流者,南传佛教语,修行欲达阿罗汉,须预流入,得预流,即已除尘世烦恼而出俗入圣者也,与国‘得道成仙’近似,先生季羡林教授以‘预流’喻,称道‘饶宗先生是能预流’。

” ⑩并进而认“梨俱预流”,即是“位得圣道者智慧”。

以“预流”高赞扬评价饶宗先生,毫不讳言是接受了季羡林先生称道饶先生语。

但是,作者显然能准确理季先生以“预流”称道饶先生(详分析)。

而且作者对“预流”阐释也有偏差。

首先,说“预流者,南传佛教语”,这是无视乘(声闻乘)印土发展历史。

因乘律《根说切有部毗奈耶》就已说到“世尊所有声闻弟子,安住正理直心恭敬,随顺胜法众僧。

有得预流预流者,有得向者,有得不还向不还者,有得阿罗汉向阿罗汉者。

”�B�所以“预流”不是“南传佛教语”,而是声闻乘(乘)行者修行位。

其次,该作者以佛教“预流”,和国道教()所讲“得道成仙”相提并论,实是人地拔高了声闻乘(乘)“预流”位。

要知道,“得道成仙”,是道教()流所追高目标,而对声闻乘佛教修行位说,预流只不是声闻乘行者修行次初而已,对声闻乘者而言得阿罗汉才是他们追高目标。

无独有偶,检“国期刊全数据库”,至少可以到近0名就显示以“预流评价学术态势或者学者成就。

如。

《穷尽V旁通V预流辽金史研究困厄与出路》(刘浦江,《历史研究》00906)。

(侯乃峰,《管子学刊》0090)。

《前沿和预流》(陈泳超,《民化论坛》0070)。

《献立新证,易学导预流――评〈秦汉易学思想研究〉》(项永琴,《东岳论丛》0070)。

《梨俱预流饶宗颐》(高明,《国图评论》00705)。

预流、立场与方法――追寻史研究新视野》(葛兆光,《复旦学报(社科版)》0070)。

《勇预流――陈寅恪治学特色》(赵彩花,《古学知识》00506)。

《勇预流――陈寅恪与郭沫若治学特色比较》(赵彩花,《长沙理工学学报(社科版)》00506)。

预流士与实作》(田梅梅,《国图评论》00507)。

《“预流”者能――访复旦光华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技术总监吴承荣》(俞崇武《科技创业》,00309)。

《朴学“预流”创辟――略论臧克语言研究》(姚淦铭,《学指导》,99505)。

《当代学术从“预流”到“正”――〈当代学术思辨〉》(陈允吉,《传统化与现代化》99507)。

《“预流”和“拿”――季羡林教授谈治学和外化交流》(王邦维,《群言》9908)。

�由这些标题可见“预流”、“预流”许多学者心目确实是相当高妙评价术语

就是这样佛术语,主要限敦煌学界使用,延伸到许多学术领域,辗引述已发生了诸多语义变化,甚至随发挥,到底是指种学方法,还是学高成就,是我谦抑还是对他人盛赞,已非常混乱。

其固然有用得很巧妙,但也有不少属误、误用甚至滥用。

侯乃峰《研究普及两相宜“预流”作――杨朝明等〈孔子语通〉》说,这“预流”作乃是“引领了目前学术界籍献研究新潮流”,显然是把“预流”“预”释“引领”,而这是不合原。

我们再看看嘉陵先生撰写《“预流饶宗颐――饶宗颐〈艺术世界〉》�B�。

这是这样写。

季羡林先生以“预流”赞誉选堂。

预流”是借用陈寅恪先生比喻,因是学者,言必有据,所谓“预流”,是陈寅恪先生借佛学名词说明学者治学方法。

“预”,是超前,“流”,是潮流,“”,是结、成就,合起思是作学者,不做末流,不做流(现叫主流识),要做超前学问,并且要做出成绩。

做学问是这样,绘画也是这样,陈寅恪先生所说做学问方法,样适合艺术。

艺术上,我们可以这样说作艺术,你艺术必须有鲜明性,更是超前,你不能和当前伍,因那不是预流,仅仅是预流还不行,要有预流,超前探,要做出成。

这完全歪曲了季羡林先生原,望生训,把“预”阐释“超前”,把得到“预流”说成是“作学者,不做末流,不做流(现叫主流识),要做超前学问,并且要做出成绩”,真是令人吃惊。

不仅如,他还扩展到艺术方面,说“作艺术,你艺术必须有鲜明性,更是超前,你不能和当前伍,因那不是预流,仅仅是预流还不行,要有预流,超前探,要做出成”,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虽然我们考证分析,觉得有些人评语十分可笑,但是事实上确实多年以很多人都这么理,“预流”、“预流”真正含义常是被误了。

四、“预流”、“预流”比喻龙脉。

预流”、“预流”是佛教术语,陈寅恪先生用作比喻前很少有人使用。

预流声闻乘四位,亦译“逆流”、“入流”或“至流”。

声闻乘行者,已断除三界见惑,达违逆生死瀑流位,所以叫逆流;断三界见惑,预参圣者流,又叫预流

由是声闻乘初圣,所以预流又称初。

然而,前述学界对“预流()”术语引述,几乎不见从佛教初义阐释者,都是根据陈寅恪先生对“预流”名借用讨论学术或者评介学者成就,只不有明确标示出处,有暗引用而已。

可以肯定地说,现代学者所用“预流”或“预流”这两术语,都肇始陈寅恪先生那句名言。

陈寅恪先生借用“预流”名言,是陈垣《敦煌劫馀录》作序所说“代学术,必有其新材与新问题。

取用材以研问题,则代学术新潮流。

治学士得预潮流者,谓预流(借用佛教初名);其得预者,谓入流

古今学术史通义,非彼闭门造车徒所能喻者也。

敦煌学者,近日世界学术新潮流也。

”�B3�这就是学者们援引陈先生预流”说出处。

先生这不长幅却相当序言里,讲到了被者不断援引学术预流”问题。

先生讲得很明白他所说“预流”,是“借用佛教初名”讲现代学术新潮流问题。

所谓学术新潮流,就是以新材研问题,而敦煌学就是当学术新潮流。

进入到这样学术潮流就是“预流”,没有进入这样学术潮流就是“入流”。

虽然陈先生明示是借用佛教初(预流)名,但他显然还是沿用了“预流”义。

《切音义》卷四十七说“言预流,[切]圣道说名流,能相续流向涅�故。

初证圣,创参胜列,故名预流

[预,及也],参预也。

……或云逆流,或言入流,亦云至流,皆也。

”《三藏法数》亦言“预,入也;流,即流类。

谓圣人,得证初,是入圣流类,故名预流

”陈先生话就是根据这些佛引申出。

总说,不论是佛教立场“入圣流”,还是陈寅恪先生所讲“入学术潮流”,“预流”“预”,是参预、进入,而不是有学者认“超前”、“引领”思。

陈寅恪先生提出“预流”说,屡有学者援引陈先生借用“预流”词论学论人,影响当属季羡林先生借用陈先生预流”说评介饶宗先生

先生说“陈先生借用佛教名词‘预流’,是非常生动、非常形象名词。

根据这标准,我们可以说,王静安先生是得到预流,陈援庵先生是得到预流,陈寅恪先生也是得到预流,近代许多国学者都得到了预流

饶宗先生全部学术论著看,我可以肯定地说,他也已得到预流

”�B�“这标准”,就是前面引述陈寅恪先生那段话容。

其实,陈先生《敦煌劫馀录》作序末尾还说了句关得“预流”标准话,只不不学者所援引而已。

他说“今斯录既出,国人获兹凭藉,宜益能取用材以研问题,勉作敦煌学预流

”�B5�可见,得“预流()”者,就是那些能利用新探讨新问题者,这是从陈先生到季先生都确定无疑。

先生还说道“我们从饶宗颐教授学术论著究竟得到些什么启发、学习些什么东西呢?我部分首先提出重要问题进行学术探讨,不能固步封,抱残守阙,而必须随接受新东西。

我还引用了陈寅恪先生预流’这非常形象比喻。

我这里再强调遍对任何代任何人说,‘预流’都是非常重要。

我们做什么事情,都要预流,换句通俗话说,就是要跟上代步伐生产、建设,无不有跟上代问题。

学术研究何能例外?不预流,就会落伍,就会僵化,就会停滞,就会倒退。

预流,就能前进,就能创新,就能生动活泼,就能逸兴遄飞。

饶宗先生是能预流,我们首先应该学习他这。

”季先生以“预流”或“预流”评介饶宗先生,是遵循着陈寅恪先生借用“预流”义说,这季先生谈治学候也有相反映。

先生说“有学者则能利用新,探讨新问题,结是创获甚多。

这是代学术新潮流。

陈寅恪先生把投身其,称‘预流’,‘得预者,谓入流’,说得非常形象。

二三十年代清华,就有很多预了流教授学者……”�B6�由回到开头讲到《梨俱预流饶宗颐》雷铎《“梨俱预流”题》以“位得圣道者智慧”释“预流”,不仅能准确理季先生原,而且也并没能表达出对饶宗先生学术成就崇高评价

因得“预流()”,不论是陈先生还是季先生,都是从学术切入、学方法讲。

季羡林先生已说得很明白“评价饶宗颐教授学术成就,必须从这开始。

”所谓“这”就是指“预流()”。

言下,学术预流()”是很重要,但只是开始,不是全部。

预流,还有掌握材、运用材问题。

……饶先生掌握材和运用材,方面很广,种类很多。

些人们容易忽略东西,到了饶先生笔下,都被派上了用场,有甚至能给人以化腐朽神奇感。

这,我认,也是我们应该向饶先生学习。

”�B7�学术预流”固然很重要,但只是开始,不是,更不是全部。

既然说“预流”如何如何,显然这“预流”还不是终极目标,得“预流”还只能算是“入围”,真正要追应该是“阿罗汉”,学术“等奖”、“特等奖”。

正如葛兆光先生预流、立场与方法――追寻史研究新视野》说,学术要“预流”,要“进入世界学术新潮流”,然而仅仅“预流”是不够。

�B8�(责任编辑楚庆)。

① 见季羡林先生柴剑虹《敦煌吐鲁番学论稿》所作序言,浙江教育出版社,000年版。

② 由央史研究馆、敦煌研究院与香港学饶宗学术馆合主办“庆贺饶宗先生95华诞敦煌学国际学术研讨会”00年8月9日莫高窟敦煌研究院学术报告厅举行。

� ③ 陈韩曦主编,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006年版。

� ④ [唐]慧琳《切音义》二册,上海古籍出版社,986年影印,868页。

亦可《正新修正藏》5册,69页。

引加“[ ]”者,皆据其它订补。

� ⑤ [明]如《三藏法数》,佛教电脑讯库功德会,佛学辞集成。

� ⑥ 四川辞出版社、湖北辞出版社,986年合出版。

⑦ 《汉语词》,汉语词出版社,990年版。

� ⑧ 丁福保《佛学辞》,物出版社,98年版,07页。

又可参见67页“�路多阿半那”条、385页“四”条。

� ⑨ 慈怡主编,北京图馆出版社,00年出版。

⑩ 雷铎《“梨俱预流”题》,见陈韩曦主编《梨俱预流饶宗颐》,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006年版,3页。

B《根说切有部毗奈耶颂》,尊者毗舍�造,唐代义净译,见《正藏》 59。

B《美术报》,009年7月0日。

B3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930年,收陈寅恪《金明馆丛稿二编》,三店,00年版,66页。

标引用稍有调整。

B季羡林季羡林饶宗颐》,容见《饶宗颐史学论著选》序言,上海古籍出版社,993年版。

B5陈寅恪《金明馆丛稿二编》,三店,00年版,67页。

B6王邦维《预流和拿――季羡林教授谈治学和外化交流》,《群言》,99年8期。

B7�B�。

B8葛兆光《预流、立场与方法――追寻史研究新视野》,《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007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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