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EAM:从什么都不想做到想做点什么】 我想做点什么

作为香港杂志的一个异类,CREAM甫一诞生便引起文艺青年的追捧。

因为杂志没有发行到内地,内地的读者只能买到过刊,但FANSYT,乎每期都不会错过。

CREAM刊名意思是“牛奶精华”。

创刊初期,“随意而为,无视金钱”的CREAM每期在选题、材质、设计上都给人以惊喜,每一期都由极粗极暗淡的纸、极思维混乱的词句、极夸张散落的版面风格、极飘忽的版面构成;有无数种可能,可以是肉菜市场,可以是“白饭鱼”,可以是Snap Shot,也可以是周星驰……这似乎是一本什么都不想做的杂志,亦看不出它的主旨所在,然而却让它的读者深刻感受到,这便是生活的原型。

这样的杂志,常常会让人觉得叫好不叫座。

它所面向的读者,以艺术青年为主,这个特征相当明显,但这部分读者,也是杂志的“死忠”,不容易流失。

即使是在广州,CREAM改为季刊后,都曾引发圈内猜疑纷起:是不是由于它“什么都不做”以致经营不善而拉长刊期?这是否是“曲高和寡”的杂志必然之结果?   CREAM杂志总编辑lrene给了我们完全相反的答案。

杂志改为季刊,是因为运作上需要更多的时间,正因为CREAM受到好评,它一步步走出香港,从策划、摄影到跨国界采访,以更深的角度探讨潮流。

事实上,现已改版成双语杂志的CREAM,每期设计、版式及包装完全不同,完全国际化的派头。

“从策划到联系到采编,都需要时间,我们希望有充足的时间把杂志做得更精。

”为了提升杂志的质量而把刊期拉长,这是任何一本商业化杂志都不敢轻易尝试的,CREAM果然有其“无视金钱”的风格。

尽管读者改版褒贬不一,有人更怀念改版前的CREAM,但现时的CREAM的Snapshots力量依旧磅礴是毋庸置疑的,新摄影与生活与物质相重合的多种可能性也被探讨得更深入和细致。

不知是杂志影响了人,还是人影响着杂志,年轻的Irene谈吐间神情自若,淡淡定定,颇有CREAM所散发出来的精神气质。

她说,CREAM正在结合艺术展览,希望杂志能跨越纯平面表达的形式,去年8月,适逢CREAM创刊四周年,借此举办了一次四周年特别展览,反应热烈,这证明这种尝试是值得继续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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