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的读者|晋江读者怎么看自己的订阅率

计划经济时期,中国媒体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上有拨款,下有大量的公款订阅,不问读者需求,也不愁没人买账。

市场经济和全球一体化的大潮一冲,突然发现,出版市场变得难以驾驭起来。

最显著的变化发生在读者身上,选择性加大、公款订阅减少导致个人阅读消费增长后的阅读挑剔增长。

记得德国贝塔斯曼和伯尔达出版集团的大佬们都表达过这样的遗憾:由于上帝的限制,德意志优秀的精神文化产品很难传遍世界,只能为不足1亿的德语人口欣赏。

为此,上世纪90年代中期,在中国出版发行市场大门微启之初,他们就毫不犹豫地抢滩登陆,率先以自己的方式在中国留下印记,冲的就是中国12亿人口

几年下来,大佬们对中国的认识有了深度,原来自然人口阅读人口的数字在中国相差甚远,这导致商业成功的果子他们近期还摘不到。

但不可否认,他们抓住了不少中国读者,毕竟交流和被服务的快感是我们过去不曾有过的。

中国现有杂志9000多种,报纸2100多种。

对于一个发展中国家,这么多的出版物意味着什么?在天天有新杂志面世、电视和网络空前影响人们信息接受方式的今天,竞争不仅仅是几个同类的拼杀,更是所有传播方式,所有出版物之间的眼球争夺战,一个开始重视读者、自觉寻找读者时代正在到来。

于是,市民报以实用物品、时尚生活类杂志以小礼品吸引读者,那么,有文化传统的杂志该怎么办呢?   1926年,邹韬奋接办《生活周刊》时言及办刊目的:“每星期乘读者在星期日上午的闲暇,代邀几位好友聚拢来谈谈,没有拘束,避免呆板,力求轻松生动简练雅洁而饶有趣味”,以“供应特殊时代的特殊需要的精神食粮”。

当市场化最初的尝试者度过创业期,气定神闲地再做发展谋划时,最想要的还是品质。

于是,借鉴韬奋先生的主张,把那种纸上的神交活化,让具有时代影响力的人跟读者共聚一堂,共叙对于时代纷繁事物的见解就成了我们新的追求。

这样,从2003年起,“三联有约”系列做客活动出现在一些重要城市里,商界精英刘永行、张朝阳、潘石屹,胡润,学者袁钢明、林凌,专家张锦秋、韩骥,艺术家刘欢、邹静之、王振潜、马军镶、陈逸飞,文化名人魏明伦、贾平凹,名主持杨锦麟、周瑛琦、袁鸣,都有过与三联读者相聚的美好记忆。

当嘉宾侃侃而谈,二三百读者屏气凝神倾听之刻,当主编放低姿态,不是告诉你该看什么,而是问你想看什么的时候,读者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而我们也找到了自己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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